扇门,通向墙外的一间小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何天宝走进那房子,里面也堆满杂物,只是靠著西窗根砌了个勉强能睡人的小炕,上面摆了张小炕桌,倚著桌子坐著个满身是血的男人,穿一身黑绸裤褂,胸口露著挂表的金链子。何天宝立刻认出,这人就是他们刚到北平时率先在大栅栏开枪的。
“他是……”
“你自己问吧。”张清江把刀递给何天宝,“问不出来就杀了他——反正不是我们的人。”
何天宝揍了那人半个钟头,把自己累得半死,那人几次被打晕,就是一声不吭。
何天宝看张清江:“这副狠劲……是共产党?”
张清江说:“反正也问不出来,给他个痛快吧。”
何天宝提著剁骨刀逼过去,好像昏厥过去的男人突然跃起扑过来。何天宝又惶急又焦虑,狠劲发作,不闪不避,左手劈面一拳捣在他脸上,那男人身体僵住,何天宝右手跟上一刀斜劈,把那人劈倒在地。剁骨刀嵌在了他颧骨上,何天宝拔不出来。那男人满脸流血,不动了。
何天宝看张清江,意思是真的杀了这人还是吓唬吓唬他。
张清江微微张手,示意何天宝暂停。他清清嗓子,说:“上菜啦。”
木门开处,一名特工拖著第二个人走进来,这是个矮胖女人。
何天宝认识,是招娣。
招娣嘴里塞著布团,看到那名脸上嵌著刀的男人,瞪圆了眼睛含糊地叫起来。
他们显然认识。
何天宝苦笑点头。
张清sp;张清江说:“那天大栅栏那场枪战,是共产党设的局。他们故意要做掉你姐姐,然后让那个李燕子接近你。”
招娣听到了他们的对答,看何天宝一眼,立刻怒火中烧。
何天宝看看他,对张清江说:“这位不像是要招啊。”
“对付年轻女人,我们有很多办法。”张清江打了个响指,几名年轻力壮的外围特务鱼贯而入,看看招娣又看看张清江,有的脸红,有的跃跃欲试。
张清江问招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只要你回答我们三个问题我们就放你走。”
招娣坚定地摇头。
张清江叹了口气,对那几个青年特务说:“开始吧。”
几个特务鱼贯而上,轮流强奸招娣。招娣还是处女,草铺上很快殷红一片,肮葬不堪。
何天宝和张清江并排站在一边,张清江面带不忍又彷彿津津有味地看著,何天宝的心肠没有刚硬到这个程度,转脸东张西望,这小房门窗紧闭,没的可望,他就看墙上糊墙的报纸,这报纸还是北伐那年的,北平报纸还在替北洋军阀说话,破口大骂国共两党是投靠赤俄、灭绝人性的妖孽。
三个特务轮流蹂躏过招娣之后,招娣的目光从仇恨变成散乱,头发被扯散,两眼不住流泪。
张清江抬手示意暂停,拿下招娣嘴里的布团,说:“我外面还有六个人,你想不想也伺候伺候他们?革命同志,一律平等。”
“肏你妈!”招娣满脸鼻涕眼泪,狰狞地哭号。
张清江再打一个响指,刚从招娣身上下来的特务打开门,冲外面喊:“来吧来吧。”
一个体型胖大的光头汉子走进来,皱眉抱怨:“这块肥肉卖相可不好——你们几个也不知道替我们排后面的想想……”
三个特务哈哈笑:“活该,上次你抽到头名的时候那娘们弄得大小便失禁、满床都是,你管过我们吗?”
招娣傻傻地不明所以,只是感到危险。
光头汉子褪下一截裤子,把招娣翻过去面朝下按住,直接硬戳她的菊花。招娣叫了两声才明白他要干什么,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另一名汉子早有淮备,拣起她的短裤,沾著污血精液和干草,塞进她嘴里。
何天宝实在呆不住,摸出支烟叼在嘴里,走到院子里,反手掩上门。外头忽然就阴了天,像是要下雨了,光线晦暗如黄昏,院子里还有五条汉子,找了几个破菜墩子,围坐打牌。见何天宝出来,他们纷纷笑问:“小钮儿多大?”
“身材好吗?”
“还有气儿吗?”
何天宝干笑著点头,算是回答。
房门又开,张清江说:“她招了——小何你也过来听听。”几条强奸过招娣的汉子走出来,光头走在最后,手里拿著一迭草纸,边走边伸到裤裆里擦拭。
招娣躺在草铺上,不知羞耻地保持“大”字的姿势,硬嚥著不停地说:“我说!我说!我说!”
“这人是谁?”张清江踢了那名金链枪手一脚。
“他叫冯大成,是我们的人。”
“七月十三号那天,你们在大栅栏干什么了?”
“我们在大栅栏开枪。”
“目的是什么?”
“杀死一个刚才南京来的女人。”
“叫什么?不知道,有照片,她留著西洋男人式的短发,很好认。”
何天宝如堕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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