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后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铁定必死无疑。
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生死攸关之时,一把剑将他的刀弹到一边,失了准头。
转头看向剑是谁的时,他顿时睁大眼睛。
一朗子逃过一难,也转头看是谁救了他,没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绝代三娇之一——贺星琪。
在他一呆之际,只见她运指如飞,点了他几处穴道,使他无法再施展轻功,但是能说话。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贺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铭记在心,可以以身相许。”
贺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画,气度娴雅,美目中的忧郁让人怜惜,往日里的傲气少多了。她手持剑,指着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跟我贫嘴。你呀,杀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脸的不满,说道:“姐姐,我这一刀就要杀死他了,你干嘛拦着我?你不是说他罪该万死吗?”
贺星琪瞪着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胜威,他是该死,不过不应该这么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刚才在救小孩,咱们不能趁人之危。”
贺胜威叹口气,说道:“你的话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边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么会杀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胜威怒火万丈,杀机立现,贺星琪也受不了,俏脸胀得通红,啪啪两声打他两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淫贼,真是贼性不改。走,咱们找个地方算账去。”
这时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开心了,大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呢?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们快放了他。”
她这么一嚷嚷,周围的百姓都聚集过来,眼看快要包围住他们。
贺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带上他,快走!”
自己施展轻功冲到前边,贺胜威抓过一朗子,随后跟上。
一朗子只觉耳边风声咻咻,心里憋气,心想:落到这个娘们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上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她必定以为我真的强奸她,肯定要报仇。
这个叫胜威的小子来杀我,肯定也与她有关。嘿,落到他们手里,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难。我现在被点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气,想飞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唤嫦娥姐姐他们来救我?关键时刻,也只好这样了。
姐弟二人将一朗子带到城外的一所破庙。
庙久无人往,佛像年久失修,处处是蜘蛛网。一进庙里,贺星琪就直皱鼻子,说道:“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庙外,在松林的旁边吹着山风,贺星琪好受多了。
贺星琪看了看一脸愁容的一朗子,心里得意,说道:“姓朱的淫贼,你也知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冲她一笑,说道:“怕?我朱一朗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我一个大男人,会怕你一个小女子吗?”
贺星琪哼道:“你不怕为什么一脸紧张?”
一朗子调整一下面部表情,说道:“你看错了,我这哪是紧张,分明是深沉。我在考虑统一武林的大事呢。”
说着,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贺胜威觉得很可笑,说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没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一朗子听了心里发毛,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要是贺星琪真想杀我,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实在不成,只好用传音珠找救兵。
贺星琪凝视着一朗子,心想:这个淫贼长相、风度都不错,倒是可惜了,干什么不好,非要当淫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星琪一摆手,说道:“胜威,这么杀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吗?”
贺胜威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
贺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来,说道:“猫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对这个淫贼,也要玩够后再弄死他。”
贺胜威摸着脑袋,作思考状,说道:“怎么玩?不如弄条绳子拴住他,从黄山顶上抛下,吓他个半死再拉上来?或者把他扔到狗窝里,让一群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后,再救他出来?或者放在太阳下饿几天、晒几天,怎么样?”
贺星琪抱着胳膊,来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时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来个猛跳,心想:这娘们不会要把我折腾死吧?
贺星琪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对满脸欢喜的贺胜威说:“胜威,这里没有你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一个美女吗?快去吧。姐姐也想早点有个弟媳妇。”
贺胜威脸现窘态,说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我想看完你怎么玩淫贼再走。”
一朗子听了心里不平,心想:妈的,她想玩我,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个大男人还玩不过小娘们?上次网开一面,便宜你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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