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
这话吓得老板一缩脖子,姑娘,低声说:“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到处都是官府的人,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要是让他们听到,全家遭殃,谁也活不成。”
血痕抬头,说道:“老板,你们就没有找官府说说吗?不能不讲理啊。”
老板苦着脸,说道:“怎么没说呢?我们先是选个代表去说,被人家一顿臭骂给骂了回来。人家说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后来,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讲理,结果怎么样?被府尹老爷一顿板子,下到大牢里,还被抄家,弄光他们的财产,才放人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们都不像人了,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
血痕哼道:“这样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
怜香霍地站起来,说道:“官逼民反。这个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那老板连忙一捂嘴,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别再说了。”
一朗子一挥手,说道:“老板,你下去吧。”
老板心惊胆颤地走了。
怜香对一朗子说道:“你就看着吧,这个狗皇帝没有好下场。要是天下百姓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妈的,有个皇位坐多好,干嘛不对百姓好一点,真是自己找死。”
一朗子望着一脸正义的愤怒怜香,说道:“怜香,当今皇帝为人怎么样?”
怜香想了想,说道:“我师父和京城的豪门有来往,听他们讲,这个皇帝今年四十多岁,又好酒、又贪财、又好色。不用忠臣,专门用太监和奸臣,这朝廷让他搞得乱七八糟。上台十几年,就这几年最差。因为以前还有些忠臣办事,但现在朝廷尽是奸臣和小人,还能好吗?我看也挺不了几年了。”
一朗子沉吟说:“我以后应该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劝劝他,再别胡作非为了。”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拉倒吧,朱一朗,你还是省省吧。你一个平常百姓,他会见你吗?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会听你的话吗?”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劝过他,结果哪?贬的贬,回家的回家;最惨的是几个被廷仗的人,十个有八个被当场打死;没死的也变成残废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小子还真狠。”
怜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这样心肠好的人当皇帝,皇位早被人抢走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干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屁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棒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当场打死,女的嘛,长得这么勾人,抓进去审问。”
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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