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三收回眼神,在屋子里环绕一圈没有看到自家的夫人女儿,顿时皱眉。“老爷!”白三夫人顿时哭出声大声的唤道。白老三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一直捧在手心的女儿,此时口吐鲜血的在地上躺着。“夫人,姣儿。”白三夫人哭哭啼啼的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把一切罪魁祸首都推在了柳念儿的身上。柳念儿听着不断的皱眉,紧紧地抱住男人。白敬之也紧紧的抱住她,给与她安慰和安全感。“白敬之!你!”白老三很是气愤,但是刚刚在外间的席面上就见识到了白敬之的疯狂和冷血。此时见到他脸色很不好,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也停住。“三叔要说什么?”白敬之眼中闪着冷意,嘴角却扬着轻蔑的笑问。白老三顿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敬之”柳念儿带着几分的哭腔叫住他,“对不起……”白敬之收起杀气疯狂的样子,一脸柔情的看着她。“念儿,和你没有关系,是某些人不要命硬要凑上来。”某些人站在不远处,脊背渗出丝丝冷意。几人对峙的时间,南凉急匆匆的逮着一个大夫进来。大夫一脸不爽的挎着药箱,气喘吁吁的进门。“患者在何处?”他还在家中吃饭就被忽然闯入的人,一路小跑的带着来到这里。一进门就这么多人在,也不知道到底谁是患者。“这里。”白敬之起身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柳念儿。大夫看着一身杀意的人,顿时咽了咽口水点点头上前去看伤势。在看到柳念儿满是碎瓷片的时候不由皱眉。环视了一圈屋子里表情各异的人,顿时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宅斗折磨人的段子来。看着柳念儿冷汗直冒,失血过多后惨白的冷色顿时惋惜。这样的美人就这样的要断送在水深火热的大宅院里,可惜啊。一番的把脉后,大夫开始小心的给她把手里刺进去的碎瓷片挑出来。柳念儿刚在白敬之发现她伤口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联系了系统。把手上的伤口弄得严重些,不过给她服下了有相应症状但是止疼的药水。大夫开始很耐心的挑着碎瓷片,再仔细的辨认到有一些已经深入骨髓时。猛地起身看向一片严肃的白敬之,脱口大骂:“哼,亏得一脸正气。一表人才,这般的折磨一个女子,这手以后是不想要了是吗?”白敬之皱眉:“很严重吗?”“你说呢?”大夫一脸气愤,一直都知道宅院里见不得人的事情,尤其是再面对柳念儿这样的弱女子时更是止不住的心疼和怜惜。“伤的不轻的这只手,碎片都被我挑出来了,但是另外一只手碎片已经深深刺进去肉里,甚至已经扎到骨头,你说严重不?”话音刚落,白敬之刚刚被柳念儿安抚下去的杀意又涌起。“你这女子也是能忍,这般痛苦了都不叫出声来。”他佩服的说了一嘴。柳念儿低着她,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
白敬之皱眉,紧紧捏紧拳头看向白姣的眼神似乎是在看死人一样。被盯着的白姣还不服气的说:“她本来就是一个贱人,勾引你,还把你迷得团团转……”“南凉!”早在院门口等候的南凉跳出来,不等白敬之具体的命令就已经上前去拖白姣。白三夫人死死的拽着,对着一旁不知所措的白老三大吼:“你愣着做什么?这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啊!”“三叔想好了?”白敬之笑着看向他,但是笑没有一丝温度,甚至瘆人得很。“是要一个没有血缘的蠢货,还是以后在京城立足机会?”这话让想要冲上前的白老三顿时愣住。白姣是他的女儿没错,一直以来都很孝顺,逗得夫妻二人很开心。但是,比起这个他还是更在乎他的未来。当初就没有得到白家的家产,好不容易熬到大哥死了,就算最后捞不到好处也不能丢了现在有的东西。何况说到底,白姣也只是收养的孩子,还是女儿。他养在外面的外室已经怀孕了,即使生出来是个女儿那叶是自己亲生的!“你疯了,那是你的女儿啊!”白三夫人吼叫着出声。白敬之皱眉,南凉明白,又抓起白三夫人一起丢出去。院子里传来白姣和白三夫人的咒骂声,有骂柳念儿的有骂白敬之的还有白三的。白敬之厌恶的开口:“把手脚断了,再骂把舌头也拔了。”柳念儿眼神一顿,不愧是活阎王。白老三挫败的跪在地上,绝望的闭上眼睛。他错了,当初就不应该来京城摊这趟浑水。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大夫看着一出闹剧,顿时惊恐的看着白敬之,见到他回头又赶紧的低下头细心的查看柳念儿的伤势。“大夫,麻烦您尽心了一定要治好我的夫人。”一句我的夫人叫在场的人都吃惊。一直以来都没有见过他和女人亲近,如今却抢走了父亲的姨娘还亲昵的称呼为夫人。大夫摸了摸额间的汗:“这个老夫自会尽力,只不过,夫人伤的实在重。”“对于,刺进去的碎片要是伤到了手筋或是骨头,以后的手怕是不能用重力,还请做好心里准备。”白敬之眼神一缩,手紧紧的捏紧,眼中戾气横生。柳念儿虚弱的抬起被包扎好的一只手,轻轻的用完好的小指勾住他的手掌。冰冷的小指被紧紧的温暖的大手握住。柳念儿带着哭腔的开口:“敬之,我们回去罢。”白敬之低头安抚着:“好,等大夫取完我们就回去,以后不会要你再见到这些人了。”柳念儿点点头,意识已经逐渐的有些消散。一旁没有被波及到白二夫人,顿时虚伪的上前:“敬之,都是自家人,现在当务之急是好好的处理好……她的伤口才是。”“这天色也晚了,不如就在这里住下,一切以患者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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