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奴场。”陆观棋往前倾了倾,言语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迫力。“对了,你今日出来,焉丞相知道么?”
焉谷语左右为难,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一面。她若是跟太子哥哥走了,赤獒便会被太子哥哥的人带走,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暗地里对付赤獒;另一面,她也不想陆观棋将此事告诉父亲,而自己上车的话,兴许事情还能商量。
“你在想什么?”陆观棋径自下了马车,缓步行至焉谷语身前,“为何不肯跟我走?”
“没想什么。”陆赢那儿,陆观棋多半并不会帮她,而赤獒,兴许能。纠结半晌,焉谷语选了赤獒。“我只是觉得,做人应该有始有终,既然带他出来了,理应送他回去。”
“你若放心不下他,那我让他坐后头那辆马车。正好秦淮懂医术,能为他先处理脚伤。你看,他的脚已经肿了,再拖下去,一旦骨头移位便很难恢复了。”说着,陆观棋握住焉谷语的手,端的是一副好兄长的姿态,“怎么,你不信我?”
“信,我怎么会不信太子哥哥。”对方都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焉谷语也不好推迟,再推辞反而显得她心里有鬼。
“那便上马车吧。你一个姑娘家与斗奴待在郊外像什么样子。”陆观棋拉着焉谷语往马车上走,进门前,他转头交代秦淮,“让其他人过来驾车,你去给他治伤。”
“是。”秦淮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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