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冲击大,几乎家破人亡。而当时,听说郡王和季老太爷都参与了镇压颢王二皇叔,所以,二皇叔幸存侍卫才会去弄死那个姑娘,以此报复季肖两家,替主子报仇!”
秦驭雨听完,沉默良久后,忽然好奇地问疏叶:“关于争夺皇位事,你是听什么人你年纪,显然没有经历过那件事情,而季府,如你所说,是忌讳提及此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
疏叶慌了,没想到自己说得兴起,竟然引起了小姐怀疑,于是她赶紧申辩:“奴婢娘也是从小季府听人使唤,奴婢这些话,都是听娘说来,对错与否,奴婢自己也不知道!”
“好了好了,没说不相信你,别苦着个脸,好像小姐我给你委屈受了似!今后若是想起什么有趣事情,管来跟小姐我分享,出去吧!”秦驭雨很是满足。成功窥得他人私隐,实是件让女人开心事情。
疏叶走后,秦驭雨房内只呆了不到一盏茶功夫,便领了喜叶直奔季潇牧园子。她要去重认识这个倒霉大表哥,当然,运气好话,说不定还能套到令人兴奋猛料!
秦驭雨跟喜叶刚走到季潇牧园子门口,就看到细儿一路附身走了出来,似乎沿路寻找什么东西。
秦驭雨也没叫他,而是跟着他帮他一起找寻。
秦驭雨从小受到父亲秦慕天特别训练,眼力超凡好。才没找多久,就给她一个花盆叶缝间寻到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玉坠。这是一个常见佛手玉雕,质地倒是洁白通透和田玉,可惜食指缺失,价值大打折扣。
&nnbsp;秦驭雨拿了玉坠,也不出声,悄悄跟喜叶去了季潇牧园子,任由细儿那继续找寻。秦驭雨可是打好主意,要利用细儿时候,再交给他。
这头秦驭雨跟喜叶刚进去,那头郡主带着侍女鸣翠也刚好赶到。一见秦驭雨先进去了,郡主停住了脚步,轻咬嘴唇,若有所思地看着秦驭雨背影。末了,郡主叹了一口气,对鸣翠说:“走吧,我们改天再来!”
“可是,郡主”鸣翠想要替郡主鸣不平。
“有话,回去再说罢!”郡主十分小心地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这才低声训斥了一声:“难不成,你要郡主我去跟那个丫头片子耍横?”
“鸣翠不敢!”
“不敢还不走!”郡主说完,步走了开去。鸣翠赶紧跟上。两人都没有发现,细儿正蹲不远处墙下。
回到“留今园”自己厢房里,鸣翠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郡主,若是那秦驭雨一日季府,郡主怕就一日不得自地跟季大公子说话,多憋屈呀!”
郡主没有说话,只是摇着香扇,沉思着。
这时,一只雪白波斯猫从帘后扑了出来,径直跳上郡主膝盖。郡主用手抚摸着它,甚是怜。
“小姐,不如想个什么法子,把那个秦驭雨弄出季府,这样不就太平了吗?”鸣翠按着自己思路,继续唠叨着。
郡主虽没搭腔,但看着波斯猫怜眼神却忽然变得狰狞起来。
话说中秋很就到了,季府“披霞园”设了筵席,听曲赏月,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就连因为脚伤郁闷许久季潇牧,也来到园子里,跟陆喻等几个兄弟海阔天空聊得眉飞色舞。
秦驭雨坐郡主和季明婉中间,故意逗季明婉:“喻表哥几日不见,越发帅气了,明婉姐姐不觉得吗?”
季明婉肚里虽不情愿跟秦驭雨说话,但提到陆喻,她还是放弃了抵触。“喻表哥任何时候都那么帅气!”季明婉眼光不自觉地移向陆喻,而陆喻刚巧扭头来看秦驭雨,这一看,没想到就跟季明婉火辣辣目光碰了个正着,吓得陆喻赶紧收回眼光,不敢再随便乱晃。
“唉,看把喻表哥吓得你呀”秦驭雨完全是拿季明婉开玩笑,图自个高兴。她哪里想得到,身旁郡主正不动声色地开始了暗算她计划。
“就是,明婉,你要矜持些才好!”郡主接过秦驭雨话说,并顺手推了一盘月饼秦驭雨面前,让她拿给旁边季明婉吃。
季明婉本不想吃,但被秦驭雨瞪着,只能勉强拿了块,刚要放入嘴里,却见郡主波斯猫娟儿扑了过来,季明婉赶紧把月饼递给娟儿舔。
那娟儿,初初还舔得起劲,模样儿煞是让人喜,可舔着舔着,忽地就两眼一闭,软瘫季明婉怀里。
季明婉吓坏了,赶紧大叫。
郡主急忙起身过来查看,一看之下,立马哀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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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老太爷老夫人一听动静不对,纷纷神色紧张地围了过来。待确定郡主心波斯猫娟儿突然毙命后,季老太爷立马下令关闭园子,搜查凶手,同时着人去请京城有名仵作速速赶来。
为了安全起见,季家人全都撤到大堂休息,静等护卫搜查消息和仵作到来。
过了许久,护卫先来禀报了一个失望消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没多久,仵作也来了。望闻问切之后,江太医取出一枚银针刺向娟儿喉咙。待银针取出之际,大堂上惊呼一片:银针已然变黑!
“能知道所中之毒是什么吗?”季老太爷问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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