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疏叶。
“回小姐,姑小姐到‘常绿园’去了!”疏叶乖巧地回答着。
“你确定?你亲眼看见?”秦驭雨忽地就紧张起来。
疏叶不知道秦驭雨为何突然这么神经紧张,跟着也不安起来,明亮大眼睛无辜地望着秦驭雨,胆战心惊地回答道:“小姐,姑小姐除了睡觉,总是不离老夫人半步,这季府谁都知道事,疏叶虽没亲眼看到,但是”
“好了,信你了!”秦驭雨也自觉太过草木皆兵,抱歉地对疏叶笑笑。如果那个假阿福是专门来暗杀她们母女,怕是早都动手了。秦驭雨这么一想,倒是轻松了不少。可是,那人为什么要鬼鬼祟祟,还要故意隐瞒身份呢?秦驭雨再想,又纳闷起来。
“喜叶见过表小姐!”忽然,一个瘦弱小丫头走了进来“奴婢奉三夫人命令,前来伺候小姐。”
人看上去羸弱无力,没想到说起话来倒还中气十足,秦驭雨看着喜叶,丝丝奇异感觉冒了上来。“三夫人是怎么交待你?”秦驭雨不相信,那都修炼成人精了三夫人,会突然心血来潮关心起她这个被季家人嫌弃野孩子来。
“回表小姐,三夫人交待了,喜叶过来,是专门听候表小姐使唤,要寸步不离地跟着表小姐,替表小姐分忧!”喜叶虽然低着头,但是声音一点都不紧张,倒是满喜庆,似乎是到“乐云轩”来逛灯会。
哈,看来,自己还真是让老爷子费心,派个守卫盯着不够,还要弄个贴身丫鬟随时跟着。一下子得到如此隆重“关”秦驭雨都不知该哭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时,有丫头来禀报,说是老夫人想见秦驭雨。
秦驭雨还以为,老太爷安排下人监督自己不够,还连老夫人也动用上了。毕竟“肌肤之亲”这种丑闻,由女人来解决,为合适些。
估摸着是要被狠狠教训秦驭雨,一路上,心里都暗暗盘算着,要如何替自己解围。可是,当她被老夫人跟前时,却有些傻眼了:整个房间,除了季府夫人姨娘们,居然连小姐们也,另外还有几个一看装束就知道是外面来夫人,而女人们旁边,竟然还坐了个年轻公子。看这些公子衣着,显然都是非富即贵,只是,他们眼神,却没有他们衣着来得高贵,总是有意无意地瞟着对面小姐们。
秦驭雨到来,并未引起任何关注,跟老夫人匆匆行了礼后,她就乖乖地站到母亲季月影身后,冷眼旁观着。
几番话听下来,秦驭雨方才弄明白,这些个外来夫人,夫君不是做大官就是做大生意,今日带了各自公子来,不过是以唠家常为名相亲!
秦驭雨一弄懂局面,立马就没了兴趣。除了情窦未开外,也是真心看不上那几个公子,就连作弄他们心思也没有半分。因此,堂上众人聊得正欢时候,她却偷偷地退后几步,想要不着痕迹地溜掉。却不想,这倒退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花瓶架子,弄得“哗啦”一声巨响,吸引了众人目光不说,还因为打碎了老夫人心彩瓷花瓶险些气晕老夫人。
“哎哟,季府还有这么灵气小姐呀,之前怎么从未见过?”一个夫人用惊为天人般语气叫嚷起来。
“她就是我外孙女!”老夫人有些尴尬地说。
那些夫人们,显然都是听说过季家女儿被掳走,十六年后带着个私生女投奔娘家事,因而听了老夫人话,全都心照不宣地笑笑,没有继续追问。
“驭雨,你过来,让夫人们好生瞧瞧!”老夫人竟然伸手招呼秦驭雨过去。
秦驭雨有些受宠若惊,看了看母亲,后者正用眼神暗示她听外祖母话。于是,秦驭雨就迈着十分淑女碎步走到老夫人身边。
老夫人一把抓住秦驭雨手,生怕她会逃跑似,然后,老夫人看着几个外来夫人,语重心长地说:“我这外孙女,自小没有长季府,吃了不少苦头,我跟她外祖父,都是百般心疼,因而也打算对她特别关照些,除了比其他姐妹都丰厚嫁妆,我和她外祖父还打算她嫁人后,想办法辅助她夫君成就一番大业,也让这孩子将来都不再有苦头吃!”老夫人边说,边还撒下几滴老泪,如此情真意切,一下把那些个夫人们眼光给点亮了。大家立马明白,娶了这个秦驭雨,自己儿子一定会飞黄腾达了!
夫人们开始张罗着安排自己儿子过来跟秦驭雨打招呼。秦驭雨却连看都不想看那几个公子一眼。不是公子们长得惨不忍睹,也不是公子们太不加掩饰地偷瞄小姐们行为让秦驭雨反感,而是,季老夫人话让秦驭雨感觉,自己就是季府垃圾,需要倒贴才有人肯拿走!尤其是,当秦驭雨目光无意中接触到季明婉、季清婉时,那眼里肆无忌惮鄙视,立马让秦驭雨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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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驭雨本想甩开老夫人手就逃出大堂,可是,残存理智告诉她,这么做,只会白白奉送一出好戏让季明婉、季清婉开心。
秦驭雨静心一想,与其便宜别人看自己好戏,不如便宜自己来看人家好戏。于是,秦驭雨本来苦大仇深似冷漠瞬间变成了他乡遇故知般热情。
跟几个公子相互见过之后,秦驭雨忽然脸一沉,十分严肃地问几位公子:“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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