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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夫人身边母亲脸色十分凝重,秦驭雨知道,自己惹了大事了!
“全都给我带到‘常青院’去!”老夫人如炬目光瞪了一眼秦驭雨,中气十足地命令道。
婆子们搀扶着老夫人,神情紧张地离开了。母亲转身前,无奈而痛心地对秦驭雨摇了摇头。
一个婆子走到秦驭雨面前,行了个礼后,冷冰冰地说:“表姑娘,请随我到‘常青院’吧!”这个婆子可是季老夫人未出阁时就伺候身边,季老夫人什么样表情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她可是清楚得很。眼前这顽皮表姑娘,怕是少不得吃一顿板子,婆子自然没什么好表情。
秦驭雨心底是不愿去,她十分清楚,去了,肯定会挨板子。可是,不去,她又担心母亲受气。
有丫头婆子扶了季明婉和季清婉走过秦驭雨面前。
季明婉脸上浓墨,依然触目惊心。她冷哼一声,说:“待会儿,有你好看!”季清婉则抛下一个幸灾乐祸微笑,飘然离去。
“表姑娘,别磨蹭了,赶紧走吧!”受命“押解”秦驭雨婆子开始不耐烦了。
秦驭雨一咬牙,甩开大步走了开去。大不了,拿出季老太爷老玉!秦驭雨有了底气,这才愿意随婆子走。
没走多久就到了季老太爷和季老夫人居住“常青院”想必就是因为离园子近,季老夫人才带着一众女眷过去闲逛。
这“常青院”十分名不副实。前庭除了一些石头堆砌景观外,连根草都没有。而中庭里,也只玉石盆景里看到几棵小树秧。
到了正堂,秦驭雨还来不及看清堂上都是些什么人,婆子就威严地冲她嚷嚷:“还不跪下!”
秦驭雨本就不是忍气吞声求安宁主儿,何况,她还瞅见季明婉和季清婉并没有跪下,而是被大舅母搂怀中,百般安慰。秦驭雨不乐意了:“明明是三个人事,怎地就我一人要跪呢?是因为我赢了她们输了吗?季府对错,是由输赢来判定吗?如若这样,我木头似给她们弄死,是不是她们也要给我陪葬呢?”
婆子哑然,看向季老夫人。
季老夫人也没想到,一个粗俗女孩儿,竟然能用词毒辣地表达出自己委屈,还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季府对她不公。季老夫人愣了愣,想要摆个威严架势先唬唬秦驭雨吧,一下竟心虚起来。因为,她可不是只看到了秦驭雨欺负人,也看到了秦驭雨被人欺负!
“哎哟,表姑娘这一张利嘴哟!啧啧啧这要是再生个男儿身,那还得了!”三舅母季姚氏一见老夫人无语,知道她是被秦驭雨给将住,赶紧出来解围。“老夫人今儿罚你,罚是你出手太狠!都是一个屋檐下姐妹,再有千般不是,也不该像你刚才那般粗鄙”
&nnbsp;“粗鄙?”秦驭雨冷笑一声说:“我明白了,季府判断粗鄙与文雅,凭就是动手与动口区别!那动口叫人乱棍打死我,就是文雅,而无人指使只得亲自动手保护自己,就是粗鄙!”
三舅母季姚氏,那可是死也能说活本事之人,被秦驭雨这一顿抢白后,竟然也无语了。
这是,一个病怏怏女人捂嘴轻咳两声后,柔声对季老夫人说:“婆婆,表姑娘虽然动了粗,但谅其不是主动胡作非为,您就斥责几句,让她下次不敢就好了!毕竟刚到季府,很多规矩都要从头慢慢教,急不来!”
听女人叫季老夫人“婆婆”秦驭雨马上明白,这个女人就是昨晚抱病没出席寿宴二舅母季黄氏。听母亲说,这二舅母从来身子就不好,三天两头病床上,鲜有机会出来见人。
季老夫人本来想责罚秦驭雨,其实不只是觉得秦驭雨粗鲁,而是想把对秦慕天掳走女儿恨发泄秦驭雨身上。秦驭雨一番辩驳,季老夫人也有些自知理亏,因而才半天没下令。二媳妇季黄氏话,正好给了季老夫人一个下台阶。“也罢,念你初来咋到,野性尚存,今儿就免去你板子,罚你禁足‘涵博斋’三日!多念些书,看看有救没救!”季老夫人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个令人头痛外孙女哟!
一看秦驭雨没有挨板子,季明婉不满意了,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娘,我脸好痛!我怕以后都不能见人了”
大舅母季姜氏一面哄着她,一面责备道:“都是你自个儿不懂事惹出来,你要好生待你驭雨表妹,哪会有这种事?”
一听季姜氏这么说,季月影只得出声,轻声斥责秦驭雨:“你明婉表姐跟你逗着玩,你怎么能当真了呢?还不给表姐赔罪去!”季月影说完,用眼神暗示秦驭雨见好就收,赶紧给自己找个下台阶。
秦驭雨怎么可能不懂母亲意思呢?只见她莞尔一笑,走到季明婉面前,大大方方行了个礼:“都怪表妹理会错了表姐心思,误伤了表姐,还请表姐大人大量,原谅驭雨表妹!”给一鞭子再喂口青草,马儿才会乖乖听话。这是秦慕天教秦驭雨。
“好了好了,表姑娘既然赔了罪,明婉也不要太计较了,一家人,和和气气多好!这样,表姑娘才住得开心,颢王也才放心,是不是?大嫂?”三舅母季姚氏分明是要大舅母季姜氏赶紧哄住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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