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莲娜盯着我好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道:“唉,看在你立大功的份上,我就透露一点讯息吧。”
她下意识朝门口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在我耳边悄声道:“我们并没有取得隐形战甲!”
吐气若兰的芬芳,瞬间窜入我的鼻息,我的内心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但是从她口中吐出的字句,又立刻浇息我那股原始冲动。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话刚说出口,我马上捂住自己的大嘴巴。
郝莲娜刻意压低声音道:“因为它,嗯……被我不小心毁了。”
我呆若木鸡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嗯,学姐没说错,所以你别再提起这件事。”艾美在一旁帮腔道。
“怎么可能?你们该不会私扣下来吧?”我对她们所说的话,持半信半疑的保留态度。
经由前些日子,我和它惨烈的对战经验得知,这件隐形战甲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宝物。但前提是,它真如我们之前得到的情报:即使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都能毫不费力操纵这件,具有恐怖杀伤力的战甲。
单靠一具隐形战甲,就能轻易摧毁艾尔特城的部份守军;假如我有幸遇上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绝对会想尽办法得到它。
站在同理心的观点,她们会把这件宝物中饱私囊根本不足为奇。可是话说回来,并不是每个人的思维模式都一样;至少我面前的两个美女军官,她们的想法就和我迥然不同。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清白,郝莲娜忽然从上衣口袋,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约手心大小,呈现银白色泽的金属片,偷偷地递到我手里。
熟悉的冰冷触感入手时,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没错!就是它!
我的手、腹,和当时呈现软趴趴的龙枪,就被它的成品折磨得凄惨无比,甚至还差点因此而丢了性命。
我轻轻闭上眼睛,仿佛抚摸爱人滑嫩的肌肤般,用我敏感的指尖,仔细感受这块金属片的每一个细微部份,体会它经过千锤百炼,所淬炼出来的精致工艺。
“喂!古奇,你在干什么?”艾美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缓缓睁开眼睛道:“奥迪长官不是说过,虽然金属和布料的构成方式不同,但两者基本上,还是有某种相同的轨迹……”
“所以呢?”
“我当然在研究它嘛!”我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
“是吗?可是我为什么感觉你在研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诡异。嗯……
好像是……啊,我想到了!就像一个恋物癖的变态色魔,拿到女人穿过的衣物时,不自觉流露出猥亵的淫笑。没错,就是那种表情!“艾美正经八百地说着,可是身为当事人的我听到后,却感觉格外刺耳;不仅如此,就连郝莲娜听完学妹的形容后,居然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艾美,你……你形容还真贴切呀……太好笑了……哈哈……”
听到她们嘲讽的笑声,我不禁恼羞成怒道:“喂!你们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我这么认真研究,你们不但不鼓励我,还故意笑得这么大声……我认真的表情,真有那么好笑吗?“两女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又互相看着对方,随即爆出更夸张的尖锐笑声。
“算了,你们要笑就尽量笑吧!反正这次任务已经达成,至于后续作业该怎么做,我认为都不关我的事。嗯……假如没有其他的事,就请你们离开吧,我要休息睡觉了。”说完这句话,我随即把手上的金属残片放回郝莲娜手上,然后就拉起被单罩在头上,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达成任务?拜托!凡赛斯先生,你也太天真了吧?”郝莲娜语带嘲讽道。
我拉下被单,故意垮着一张臭脸道:“两位伟大英明的特战队长官,你们不是已经拿到上级交待的东西吗?如果这样不算达成任务,那究竟要怎么做到哪种程度才算?”
艾美听了之后,立刻以揶揄的口吻嘲讽道:“凡赛斯先生,你以为随便拿块破铜烂铁,硬要把它说成隐形战甲交差,你认为上级长官会相信吗?”
我不以为然道:“我们不是有武器研发部门吗,你们把它交给这个部门不就得了?”
郝莲娜听了之后,忽然叹了口气道:“唉……事情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听她说这句话的语气,似乎另有隐情。虽然我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件事还是少知道为妙。
毕竟这类攸关身家性命的大事,知道得愈多对自己愈不利。所以这个时候,“装疯卖傻、宁死不屈概论”里的某些理论,倒是可以拿来灵活运用。
“嗯,两位美丽的军官,以我目前的权限,应该没必要了解这么重要的机密,所以你们还是别告诉我,省得我不小心说溜嘴,招来莫名的杀身之祸。”
郝莲娜看了我一眼,再次叹了口气道:“唉,凡赛斯先生,你别想轻易置身事外。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你打败隐形战甲后,你已经成为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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