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明升。”
方明升把堵在门口看家护院一样的佘楚拉了过来,他脸上高烧的红晕还没推干净,从下巴延绵到锁骨的吻痕在睡衣的遮掩下噶然截止。
一看就是刚和人做过,还没完全睡醒的样子。
来人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但还是勉强维持住了基本的风度。
“两天没去实验室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你,你的带的学生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委托我过来探望一下你。”
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他还把自己一连串的通话记录调出来在佘楚头顶上挥舞,因为佘楚堵在中间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他不得不把手臂举的更高,看起来和机场接机的似的。
经他这一提醒,方明升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家里陪着佘楚,不仅实验没管,手机也早不知道丢到哪了。
“你以前可是三百六十五天,能在学校呆三百六十七的天的人,不光你手低下的学生,我们也都很担心你。”
男人跨过佘楚,自顾自的走进屋里牵住方明升的手,方明升高烧不退,手还烫的厉害。
佘楚的视线盯到他的手上,他怎么敢的啊,佘楚本着作为前社畜的优秀忍耐力,将想直接拍掉他手的冲动按压下来,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比拉了一天磨的驴还难看的脸色。
“是生病了吗,要是不舒服给我打个电话,我肯定第一时间赶过来。”
男人又向前靠了一步,把佘楚挡在在身后。
屋里三个人,除了一个生病之外脸晕的通红外,三个人脸色各有各的难看。
方明升把手从对方的掌心抽出来,点了点,全当默认。
“这两天睡觉的时候冻发烧了,就先不去实验室了。”
“已经到点了,你再不去学校就迟到了。”
方明升家的大门再次关上的时候,方明升直奔了淋浴间打开水龙头,怎么会有人从外面进来不洗手就和他握手的啊,尤其是刚从实验室这种地方出来的,他的实验室养了多少细菌培养皿自己没点数吗?
冰冷的流水将方明升莫名烦躁的心安抚下来,佘楚从他背后一声不吭的过来搂住他的腰。
方明升的肩胛骨正好顶在佘楚的胸前,佘楚把手按在方明升搭到水龙头的手上,屋内瞬间归于寂静。
“你喜欢他吗?”
佘楚说出这话的时候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膛跳动的声音,他害怕方明升给他个肯定的回答,又立刻将下一个问题抛出来。
“他喜欢你。”
“他是你恋人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明升的脾气突然就上来了,卡在嗓子里的不是又给生生咽了下去换成了个问句。
“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明升挣扎着扭过头想看向面前这个男人,可佘楚抱着他实在用力,再加上他还生着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一番后还是保持了原来的状态被佘楚圈在怀里。
这种动作越被禁锢,方明升的气就越大,他觉着自己之前绝对没有这么容易生气的,可这几天简直就像吃了炮仗一样一点就炸。
他努力深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到嘴的话却依旧不依不饶变成了“是不是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谈个恋爱还要和你报备吗,你谈恋爱又不和我报备。”
佘楚张嘴咬住了他的后颈,方明升的后颈平常藏在他的黑发下面,由于极少见到阳光这快皮肤又白又嫩,佘楚用牙齿在上面狠狠咬出了圈牙印。
光是这一个标志似乎还不够,佘楚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这块被自己咬成红色的地方,这才满意的收了白森森的牙齿。
“是和我没关系,但如果只是上床的话,那种只会做实验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佘楚掀开方明升的上衣下摆,在对方的小腹上暧昧的摩擦起来。
“他能做的,我都能做。”
佘楚怀里抱着他,手伸进方明升的裤子里,猛地抓住对方的性器在手心中把玩起来。
指腹先从疲软的柱身上点过,又握住了下面两颗卵蛋,佘楚抽动着手腕飞快的上下撸起这块软肉,不过一会的功夫,它就充血立起,从铃口处往外滴着透明的淫液。
“甚至让你更爽。”
佘楚的声音在方明升耳边响起,如同魔咒般,他说话的时候手上一个用力掐住了方明升的性器,方明升在他话音结束的同时在佘楚的手里射了出来。
精液很快从睡裤前襟处洇了出来。
方明升的腰软了下来,全靠佘楚环在腰间的胳膊,才没有滑落到地上。
“你放手。”
方明升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他想要把佘楚禁锢着自己的手掰开,可手刚碰到佘楚,就被佘楚一同压到了刚射过精的性器上,手指间沾满了灼热的精液,这感觉就像是佘楚在握着他手自慰。
方明升自己都从不自慰,这感觉真是糟透了,他抬起脖子扭头望向枕在他肩上的佘楚,恶狠狠的咬上了对方的肩头。
佘楚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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