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倒,齐光彦跌坐在地板上,一管鼻血涌出,沉瀚宇紧握的拳头还停在半空中,怒瞪着他。“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爱她、你会珍惜她!”齐光彦满不在乎地站起身,随手挥去脸上的血渍。“换句话说,你比我爱她、珍惜她是吗?那你去啊!为什么要装模作样地把她让给我,让我当个出尽洋相的小丑?沉瀚宇,你虚伪得让我想吐!”沉瀚宇脸色一变,怒斥:“你鬼扯什么!晴是我妹妹!”“妹妹?有哪对兄妹会像你们这么变态,动不动就抱在一起睡,哥哥结婚妹妹失魂落魄,就连我吻着她,和她做ai时,她都流着眼泪,嘴里直喊你的名字!”砰!沉瀚宇又一记拳头挥了出去。“你要怎么说我都可以,反正我早就是一滩烂泥了,但是我不许你污蔑她!”“说说都不行?要真这么在乎,为什么不抓牢她,要让她在别的男人身上寻求慰藉!”齐光彦脾气也上来了,忍无可忍地还他左颊一记重击。沉瀚宇颠晃了下,咬牙忍住痛楚,与他扭打成一团。“我警告过你,不许对她乱来的,如果你真的爱她,为什么不能耐心等她、包容她--”“因为我还有尊严,不管我再爱她,都不容许一个女人这样糟蹋我的感情!我和她根本什么都没有,你以为一个女人在我床上,心碎地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我还做得出什么事吗?事实上,毁掉她的人是你,不是我!”用力吼出最后一句话,一记猛拳往他腹部重击而去。沉瀚宇踉跄地跌坐地面,喘息着恍惚失神,再也说不出话来。是他,毁掉她?!齐光彦看他这样,简直火到最高点。“我都说成这样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沉瀚宇,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你要我--说什么?”他,早就无话可说了。“说什么?说你和小晴根本没有实质的血缘关系!她什么都跟我说了,如果你再死咬着身份当借口,愚蠢地放弃她,我会狠狠揍死你!”他仰起头,轻轻地重复:“她是我妹妹。”“你、再、说、一、遍!”齐光彦磨着牙,准备杀人!“她是我妹妹。”他逐字不漏,语调死寂地重复。“沉、瀚、宇!”一把揪起他,举头正欲落下--“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一次,多说了几个字。拳头定格在半空,齐光彦见鬼地瞪着他。“你、你说什么?”“晴是被我家收养的,这点,我和她都知道,她唯一不知道的是,为什么我爸要收养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在那时,一个家境不算宽裕的家庭,生我一个孩子已经很勉强了,有什么理由多收养一个小孩来增加负担?”齐光彦傻傻地松了手。“你是说--”沈瀚宇退开几步,跌坐在沙发上,将脸埋进掌中。“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比谁都爱她,如果可以,我为什么要放手?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从小看着她长大,一点一滴堆栈下来的感情有多深重,你知道她十五岁那年的生日,我想送她什么吗?是一辈子的爱和幸福!可是就在我告诉父亲这个决定的时候,一记巴掌还有残忍的真相,却是我唯一得到的!“晴从来就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她的父亲和我是同一个!不只是我,连我妈都被蒙在鼓里。你能想象这件事一旦爆发开来,
对我家的冲击有多大吗?妈妈是传统的妇女,一辈子只知道为丈夫、儿女奉献,在她付出了大半青春之后,才发现她换来的是一个对家庭不忠的丈夫,而这个对不起她的丈夫,还将背叛的铁证放在她面前,日日看着、还疼惜着!她的无怨无悔瞬间成了最大的讽刺!没有人有办法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我走了,妈妈也崩溃了。”“现在,你还要我说什么?承认我确实病态,爱上自己的亲妹妹吗?是,我爱她!比你、比任何人都爱,随你说我骯脏也好、龌龊也好,这个乱伦的罪责,我已经承受八年多了,不差这一回!”齐光彦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晴不知道吧?”他摇头,疲惫地闭上眼。“不要说,一辈子都不要说,这个罪我来扛就好,乱伦的罪愆很难捱,反正我的人生已经毁了,我不想再毁掉她。”原来他所有无情的举动,只是因为情太深,想保住他最爱的女人。“可是这样她会恨死你。”他苦笑。“无所谓,就让她恨。我只拜托你代替我好好守护她,把所有我不能给她的,完完整整地让她拥有,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你才是她最好的选择。”≈ap;ap;x5c3d;≈ap;ap;x7ba1;,永远都不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正大光明地爱她、拥有她,但是只要看到她灿烂无忧的笑颜,那便足够。他甘心将她交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上,延续疼她、爱她的任务,看着她幸福、看着她继续欢笑,到死也不让她知晓,他对她付出了什么样的感情这辈子,他只会是她的兄长,在她无肋时,只要回过头,他会一直在她身后,当她永远的依靠:水远的娘家、永远的哥哥。他,只是哥哥。只是哥哥咚!盆栽被撞倒在地面的声响引起他们的注意,仰起尚未来得及掩饰泪水的脸望去,他和齐光彦同时倒吸了口气,谁都反应不过来。小晴几时站在门口的?又听到了多少?懊死!他们该先把门关好,而不是只顾着干架!她脸色死白,一转身,向外狂奔。身后,两个男人全楞得回不过神。“快去追啊!她一向只听你的话,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死守什么顾忌?万一她想不开怎么办!”齐光彦伸手推他,他猛然惊骇,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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