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规矩点,不许对她乱来,否则你皮就绷紧一点,我的手术刀还没解剖过活人!”冷冷地说完,他转身离去。喂,这种威胁很变态耶!齐光彦还想上诉,一腔不满憋在胸口。清晨薄雾尚未散去,他独自走向那片雾茫,丝丝凉意沁入肌肤,但是他并不觉得冷,因为灵魂早巳寒透。他太高估自己,以为够理智,把持得住,却悲哀地发现,面对她,他完全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可以让灵魂沉入罪恶的深渊,从此不见天日,但是她呢?她还那么年轻,有好长一段美好的未来,怎能拖她下地狱,陪着他万劫不复?他早就该放手,让给得起的人,去许诺她另一段充满希望的人生,而他相信,齐光彦可以。扮在躲她!很快的,沉天晴就发现这一点。他近乎刻意地将两人独处的时间缩减到最少,以往还可以偶尔一同吃个饭、逛逛街,现在不是多了刘心苹,就是邀了齐光彦作客,有一回还将电影票扔给齐光彦,让他陪她去看电影。扮到底在做什么?他想把她推给齐光彦,是这样吗?他难道不晓得,除了他,她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他该知道,这样做会有多伤她的心!可是如果不是,为什么最近她和他相处的时间少了,和齐光彦在一起的机会却愈来愈多?这难道不是他刻意促成的?他的做法,一次又一次伤透了她的心。有一回,四个人约了一同出游,他却在用餐时,临时说要看电影。好,她也没意见,可是他竟拒绝她同行。“为什么?”她用受伤的眼神瞪着他。“小晴晴,你得体谅一下恋爱中的男人,你这样寸步不离当个超强电力的飞利浦,会剥夺你哥的福祉!”齐光彦笑得很暧昧,一副过来人的了解表情,把刘心苹调侃得羞红了脸。“是这样吗?”她目不转睛地直视沉瀚宇,非要他亲口说出来。沉瀚宇避开她的目光,干笑道:“还是男人比较了男人,我们要去看十八禁电影。”笑得那么假,他到底在骗谁?“我明白、我明白,你们放心去自由发挥吧,我和小晴会自己打繁间。”齐光彦正中下怀,笑得合不拢嘴,顺手搭上沉天晴的肩。这算什么?她不是泥偶娃娃,任他们捏圆搓扁!“我不要,你们要去就去,我会自己回家。”挥开肩上的手,她冷着脸起身,奔出餐厅。“喂,小晴--”齐光彦一惊,赶忙追上去。“这样好吗?”刘心苹忧虑地问。这样会不会造成小晴对她的不谅解?就算要撮合她和齐光彦也有更好的方式,没必要引起她的误解,认为他见色忘妹,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可是,他好象就是存心这么做她淡颦起眉,看了远去的身影,再看看身边无意识地握紧椅子扶手、强自压抑的沉瀚宇。其实,他才是最想追上去的人吧?当发现追上来的人是齐光彦时,她的心冷了。懊来的不来,不该来的追来又有什么用?这样的状况一再发生,齐光彦亦步亦趋,固执守候,而沉瀚宇和刘心苹亲密的形影时时出现眼前,不曾顾虑过她的感受,她再迟钝也看得出他的决心,无所谓了,反正麻木的心,已经无法再更痛了。直到这一天--气象报告说有台风形成,大约傍晚登陆,沉瀚宇当天没值班,早早便回家,预先做好防台准备。吃过饭后,两人各自回房。这种情况已经维持有一段时日了,以前还会在饭后一起坐下来聊聊琐事,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是各自为政。包晚时,风力转强,几株脆弱的树枝被吹断,掉在铁窗上,稍稍吓到了他。没多久,连电都停了,四周一片漆黑,
大概是强风不晓得破坏了哪里的供电系统吧!那是台电该烦恼的问题,反正他们有准备蜡烛和手电筒。就寝前,他谨慎地再次巡视屋内一圈,确定门窗都有锁好,正要回房,经过浴室时,里头传来轻细的叫唤:“哥”他停住脚步。“什么事?”“那个我在洗澡,里头太暗,我衣服不小心掉在地上,湿掉了”她声音困窘。“你可不可以”他帮她接口:“要拿衣服吗?在哪里?”“衣柜,在第一格。”他点头,到她房间打开衣橱,顺手挑了最上头那件她常穿的家居服,看着旁边整齐叠放的内衣裤,犹豫数秒才问:“贴身衣物要不要?”“不用了。”叫他做这种事,简直羞愧欲死。沉瀚宇拿好衣服,轻敲门板,背过身去,将衣服递出。浴室门打开一小缝,她不敢探头看他,伸手靠感觉去摸索正确位置,一接一放间没拿稳,衣服掉在地上,偏偏两人大有默契,一个开门、一个转身,同时弯身去捡--画面定格!足足有五秒钟,谁也无法有更进一步的反应,然后,他像失手杀了人般,仓皇狼狈地转身逃开,回房将门紧紧关上,闭眼重重喘息。≈ap;ap;x5c3d;≈ap;ap;x7ba1;只是一眼,也足够他将赤裸娇躯一览无遗,牢牢映入脑海!从没想过,那个他亲手洗过澡、换过尿片,流着两管鼻水跟在他身后的女孩也长大了,有了成熟女子该有的诱人体态,足以让任何身心正常的男人发狂--停!沉瀚宇,你在想什么,这是意婬!你怎么可以有这么下流的思想!他一手按住狂跳的胸口,皱着眉,深感自厌!敲门声在身后响起,他差点失声尖叫地跳起来。“什什么事?”像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他远远退开,瞪着房门,声音低沉慌乱得连他都不认识。沉天晴主动旋开未上锁的门。“你你很晚了那个”他语无伦次,心头慌得发麻,这一刻他绝对不适合与她独处。“你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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