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熟练,乐乐也就放下心来,没再怎么关注,结果,今天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手里拿着成了半圆形的银针,看着阿信腿上那朵小红花,姚云龙脸都白了,这可是信王呀,他给信王的腿扎坏了,这可怎么办,一直以来成熟的面具突然间崩落,姚云龙紧张的带着哭腔说道:“我也不知道,娘,为什么这针扎不进去?”知道他吓坏了,乐乐收起了焦急的情绪,先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才将手按到阿信的腿上。
阿信的腿像石头一样硬,乐乐用力按下去,膝盖表面都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乐乐不满的瞪着他“肌肉绷那么紧干什么?放松。”说着,一点都不客气的“啪啪啪”的拍打着阿信的膝盖,还扭头看着姚云龙,温柔的问道:“你没有发现他的腿绷得太紧了吗?”这个世道变了吗?听听,听听,她这是什么态度,这还是自己的错儿喽?自己可是受害者呀,虽然没见过,可看着架势还不知道吗?分明是那个臭小子把事情给搞砸了,有什么后果阿信不知道,抬头看到到了血花从自己的腿上冒出来,还有那弯弯的银针,立刻的,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躺回到炕上,感觉着乐乐的手一下接一下拍到自己的腿上,其实疼倒是真不疼,可是,阿信的心里别扭,她可真舍得下手哇,当着外人的面就这么打自己的男人?难道不给自己留面子吗?火往上撞,阿信不敢生乐乐的气,也不舍得生乐乐的气,只能将满腔的怒意全都发到姚云龙的身上了,都是这个臭小子没本事,害自己被媳妇骂,被媳妇打。被阿信冰冷的眼神这么一瞪,本来就心虚的姚云龙更加的害怕,小声说道:“发现了。”拍了好长时间,乐乐觉得自己的胳膊都酸了,阿信才慢慢的将紧绷的膝盖放松下来,等到乐乐把手拿开时,他白皙的皮肤已经被乐乐打红了一大片。赵一桶管住自己的嘴,什么话都不敢说,她连王爷都敢打,要了自己的小命还不轻而易举吗?自己这条小命可是皇上的,回头还要把这里发现的这些趣事说给皇上听,给皇上解解闷儿呢。悄悄退后一步,赵一桶惊喜的发现,一向以冷面示人的信王竟然在眼中流露出哀怨的神色,很像后宫那些娘娘们看皇上的眼神,额滴那个神呀,这还是大名鼎鼎的信王吗?这一幕要是传出去,不用说信王,就是京城那些不是什么善茬的贵女们就能活吃了自己。想到可能发现的事情,赵一桶决定要将这一幕埋在心里,带进棺材里,谁也不告诉,包括皇上。乐乐退到一边,把地方再一次让给姚云龙“发现为什么还要强行行针,以后一定要让病人放松才能行针,记得吗?再来一次,放松,不要怕,你一紧张,病人就能感受到,也跟着紧张,然后就成了恶性循环。深吸气,放松。”看着姚云龙抖个不停的手,阿信后悔了,早知道这小子这么没胆,他吓他做什么,额头有些冒汗,阿信看向乐乐,低声道:“媳妇儿,要不就你来吧。”呵呵呵,现在知道怕了?乐乐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呀,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龙哥儿的手很稳的,你放心,只是一个足三里,我见他下过无数次针了,这次一定行。”看着姚云龙的手,阿信满头的黑线,就这手还叫敢稳?阿信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沉,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对乐乐的话他实在是不敢抱什么信心,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只能一闭眼,牙一咬,听天由命去吧。闭上眼睛,将一切都交给一个不了解的臭小子,阿信觉得时间过的格外的慢,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像是一个多小时似的,突然感觉膝盖外侧有针扎的感觉,然后有一丝丝疼的感觉传过来,接着这疼劲儿越来越明显,这是扎对了还是扎错了?睁开眼睛,阿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乐乐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眼神,这是又扎错了?果然,阿信的腿上又绽放了一朵小红花儿,乐乐深吸一口气“不要说话,重新来。放心心情,你一定可以的。”还要哇?阿信觉得两只手冰冷,喘不上气,自己好像快要晕过去了,又是一阵痛感传了过来,忍不住“嘶”了一声,这一次不用想又是扎坏了。乐乐急了,现在的姚云龙跟平时的完全是两个人,这已经不是给阿信吃苦头的事情了,如果这事儿处理不好,他以后再下针都会有心理阴影的,这么个好苗子就废了。拍了拍姚云龙的肩膀,接着往下两条胳膊,帮助他放松,乐乐轻声安慰道:“你平时不都练得好好儿的吗?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重来。”这叫什么世道,被轻言温语安慰的人不应该是自己这个受害者吗?阿信绝不承认自己吃醋了,他只是觉得不公,严重的不公拿过第三根银针,姚云龙将手提到阿信膝盖外侧,怎么也下不去手,最后不得不回过头,可怜巴巴的看向乐乐“娘,我紧张。”拧了个干净的白帕子递到姚云龙的手上“把手上的汗擦干净,不要怕,不要紧张,就当是在拿死人练习。”赵一桶深深的觉得自己这一趟没白来,真是大开眼界,第一次看到信王吃这份亏,而且还是有冤无处申,这事儿要是让那些勋贵、大人们看到了,不知道会不会拍手叫好儿。他是越来越欣赏、喜欢这个姚氏了,有种比男人还有种,不过,拿信王当死人练习?这是不是有些过呀,忍不住开口提醒到“姚”正到关键时候,乐乐哪能让赵一桶在那里哆嗦,哪怕是善意也不行,更何况乐乐也不知道是不是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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