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这就对了乐乐满意的露出笑脸,自己都对自己的健康不负责任,还能指望你对谁负责?搬来一张椅子“把鞋袜脱下来,把裤腿挽到膝盖以上。”说完,见温志新的脸色不太好看,以为他是怕他自己的臭脚熏到自己,便又道:“如果你害羞,可以到后院井里打桶水冲一下。”这次温志新完全明白乐乐的意思,气恼的一摆手“不必了。”挽起袖子,乐乐用小刷子洗手,洗干净后,从白布卷中拿出几根金针,乐乐又从小酒壶里倒出一碗酒精,用镊子拿过干净的棉花团,先给金针消毒,接着用沾着酒精的棉花团在温志新的膝盖下方轻轻的打圈,换一个棉花团又消毒一次。看着温志新一脸的紧张,如临大敌的样子,乐乐将自己说话的音量低了一个八度,轻声说道:“要放松,你不放松肌肉太过紧张,会扎偏的哦,扎偏了就疼了。”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乐乐很明显的看出温志新小腿变得的,肌肉全都很好的展示出来。用错方法了?乐乐又拿过一块棉花,一边给他的腿消毒,一边温柔的说道:“这个穴位叫足三里,是一个非常好的穴位,没事儿揉一揉,按一按,保你长命百岁。”说话间,一根三寸长的金针突然准确的扎进温志新的腿中。轻轻的调整一下金针,乐乐笑眯眯的看着温志新“不疼吧?只是有点酸和胀,完全可以接受的,对吧?”随着乐乐手中的金针扎进自己的腿里,温志新脸上的面具终于不见了,脸色铁青,好半天才道:“还好。”他的脸色刚刚有点缓和,突然,乐乐又将一枚金针扎了进去,就在足三里旁边的位置上“这个穴位叫阳陵泉,是一个非常舒服的穴位,比足三里的感觉还好,对吧?”感觉温志新的手指头都在颤抖,乐乐轻声说道:“这个穴位配合一会儿要扎的太冲穴,对你的病症非常有效果,可以起到疏肝解郁、通络止痛的功效。”还要扎?虽然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不疼,可温志新却感觉很难受,全身的毛孔都立起来,肌肉也根本不受控制“还要扎哪里?”听他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冒出来的,乐乐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怕针到这种程度,不过,这一次乐乐掩饰的很好,或者是温志新太紧张完全顾及不到乐乐的情绪。“脚呀。”说着,又挟起一块干净的棉花球,在温志新脚背前端轻轻的擦拭“这里就是太冲,刚刚提到的,这里是行间穴,平时这个地方你有时间就理一理,往太冲的方向理一理,也可以疏肝解郁。”乐乐的话说完,温志新的脚背上也多出了两根金针,见乐乐站直了腰,没有再拿针的意思,温志新长出了一可气,却还是不放心,紧张的问一句“还有吗?”医生的使命已经完成,乐乐就又变成之前那个调皮捣蛋,一心要看温志新笑话的小丫头,一脸坏笑的说道:“你这病才刚刚开始,情况也不是特别严重这些就可以,当然,为了验证疗效,你想强大治疗效果,多扎几个穴位也不是不行的。”明知道乐乐在吓他,可温志新还是连忙一摆手“不必了,这样挺好的。”你想扎,人家还不惜着往你身上浪费力气哩乐乐一撇嘴,走到墙边的脸盆架那里洗手,刚刚擦干净手,姚云龙就回来了“药拿回来了?我看看。”见乐乐在一味一味的辨识药材,温志新想起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说道:“杜郎中是个端方君子,这药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问题。”抬头白了他一眼,乐乐不满的问道:“你刚刚才认识他,怎么知道这个人好还是不好?”回想之前杜郎中开口借书前的表情,温志新说道:“刚才他想跟你借书看,从那之前他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只是单纯想要了解怎么用金针治病,而不是贪心之人,一心偷窥这门失传的绝学。”撇撇嘴,乐乐不屑的说道:“也许他是演戏呢。”温志新的面具再一次完美的和他的脸相贴合,温和的看着乐乐“我不会看错的。”冷哇,好冷哇,这个人怎么这么的臭屁呢?检查完药材,确实就像温志新说的那样,没有问题,乐乐将药交给姚云龙“药很好,你该怎么煎吧?”略微一想,姚云龙认真的说道:“知道,用五升水先煎煮枳实、厚朴,煎煮到就剩两升时,再加其他几味药,煎煮成三碗药。”姚云龙背的是乐乐教给他的方子,取自张仲景的金匮要略,只是乐乐没有说,到了现代,乐乐上中医学院的年代,早就不用这么复杂的方法煎药了“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一块煎煮,一共煎煮两次,把两次的药汁合到一块儿也行。”“那我?”姚云龙迟疑的问乐乐。本来想说怎么简单怎么来,可话到嘴角,乐乐又想起自己当初可是一直都用最古老的方法煎药,一直到开始工作,才变懒的,便道:“就用你说的吧,总得学会复杂的,才能简单的来。”“好。”姚云龙乐巅巅的捧着药材去了后院。没有事情做了,乐乐拿过一本她给病人准备的画本小说,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也不再去管温志新。她可以不管温志新,可温志新却不能当没事儿人,毕竟他这次过来是有目的的“姚太太,温某请问一下,您这医术跟谁学的?”“家传。”这两个字今天乐乐怎么说,怎么觉得顺口。温志新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看着乐乐,那眼神、那嘴角,怎么看怎么像在讽刺自己,想到这个家伙有可能是镇海候那边派来的,也就是说完全了解自己的底细,乐乐就有些恼羞成怒,把书往桌子上一摔,瞪大了眼睛“就是家传怎么着?”温志新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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