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孟斯凡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神情满是惊惶。姜曼妃冷眼看着惊慌失措的他,心中开始怀疑,这个人值得她当初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媚诱吗?一点野心与魄力都没有,她真是看走眼了。她姜曼妃可不是个甘心屈于人下的人,也不允许她的男人是个懦弱无用的人。“你晃够了没有?可不可以坐下来?你走不累,我可看得头晕了。”她的口吻有些微反感,只是满心惊乱的孟斯凡并没注意到这么多。“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又怎会冒犯到傲风堡头上去?如果风悠辰狠绝起来,还有孟家的立足之地吗?”孟斯凡焦躁地吼道,满怀懊悔地垂着桌面。没担当的男人。姜曼妃眉间浮起不明显的嫌恶。“难道你就甘心永远屈居傲风堡下,一辈子无法抬头挺胸、扬眉吐气吗?我姜曼妃的男人,岂能这般窝囊?”“可是结果已经摆在眼前了,我们根本无法从傲风堡身上占到一丁点的便宜,又怎可能斗得过风悠辰?”孟家今日还能存于世界上,他实在该额手称庆,感谢祖宗庇佑。“那是我们计划有欠周详,低估了风悠辰的实力。”柳眉一抬,她娇媚地偎向游移不决的孟斯凡,美艳姝绝的丽容移近他耳畔,吐气如兰。“多少王孙贵族妄想一亲芳泽,但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独独看上你吗?”定力本就不强的孟斯凡,经她一挑逗,早就心猿意马、神思恍惚了。“为为什么?”被挑起了欲火后,他开始热切地爱抚贴在他身上的曼妙娇躯。姜曼妃欲拒还迎地娇笑着。“因为你有雄心壮志啊!”“当然。”满含的唇渴切地在她身上啄吻,当凝脂般的肩颈再也满足不了他之后,他粗狂地扯开她蝉翼一般的轻衫,狂吻上若隐若现的胸脯。显然,他将她所谓的“雄心壮志”引申为另一种属于婬欲方面的遐想。“讨厌啦,不正经!人家的意思才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什么意思都不重要了。”他狂野地扯下她的兜衣,想得到更进一步的需求。“不管,你不听人家说完,我就不依你。”她微退开一步,撩人遐思的美妙青光有意无意地将他騒动的情欲挑逗得更炙烈。打滚风尘多年,要将这种定力不足的男人撩拨得血脉贲张、难以自持并非难事,最高的手腕,就在于如何吊足对方胃口、让对方为她神魂颠倒,沉沦于她撒下的迷情欢爱中,心甘情愿任她左右摆布。“好吧、好吧,你说。”孟斯凡无奈地急道。“我们可以利用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呀。”“你是说雨浓?”孟斯凡皱着眉问。“对呀,她人不是在傲风堡吗?依照传言所说,对女人冷若冰霜、不假辞色的风悠辰,会用这种方法不择手段地拥有她,她在他心中应该是有些分量,所以,如果我们假藉关心她、探视她的名义,想在傲风堡中住下,该是没什么困难。”姜曼妃条理分明地分析道,计量着什么似的,眼眸一片深沉。孟斯凡倒是没想过这些,因为自认理亏,他欠雨浓的已经够多了。“这样不好吧?雨浓为我孟家牺牲这么大,我们怎能再利用她。”“怎么,你心疼啊!”姜曼妃大发娇嗔。“不、不、不!怎么会呢?我是好吧、好吧,那你说,就算住进傲风堡,那又能怎样?”真是笨得没点头脑。姜曼妃只得解释。“进了傲风堡,我们的机会就多到让风悠辰防不胜防了,我们何妨双管齐下,再来招美人计。”“美人计?雨浓吗?”“呆!你以为你那个倔脾气的温大小姐会听你的啊?既然没本事让人家对你言听计从,我们得靠自己。”“你是说你!”孟斯凡惊诧地瞪大了眼。“你那是什么反应?我不够资格啊?”孟斯凡不是滋味地回道:“谁晓得你会不会假戏真做,我见过风悠辰,人家可是旷世绝伦的美男子,就怕你把持不住。”姜曼妃不由娇笑出声,带媚的桃花眼朝他一抛。“我当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咱们孟大公子吃味了。”孟斯凡闷声不搭理她。“放心吧,我姜曼妃是何许人也,不会让他占到任何便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你还信不过我吗?”孟斯凡这才消了郁火。“你要我怎么信你?”“这还不简单,我随你处置啰!”白细滑嫩的藕臂挂上他的颈子,递给他一抹令人心魂荡漾的笑容。“这回,我可不轻易放过你。”孟斯凡将她往床上一抛,狂猛地吻住她。半泄的纱幔,掩不住里头的无边春色,掀起一波波销魂沉沦的肉欲交缠。食指轻敲着桌面,一抹深沉莫测的笑容闪现唇角。“他够胆识,居然还敢上门来送死。”他就不晓得,这情形该算是胆识过人,还是蠢得太彻底?“堡主,是否该打发他们离去?”严子豪知道风悠辰从不把孟斯凡看在眼里,但是小人招数防不胜防,他就担心敌暗我明,风悠辰太过君子会被暗箭所伤。“他的借口如此冠冕堂皇,不让他们演出一场赚人热泪的‘梁祝楼台会’似乎太过不近人情,雨浓又会怪我了。”风悠辰冷冷地嘲弄道。“可是”“没有可是,去知会雨浓一声。”严子豪咽下未竟之语,领命而去。深幽的寒芒在眼底闪动,风悠辰卓绝的俊容一片冷沉。孟斯凡,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样,竟敢连我的女人也斗胆利用上!得到严子豪通知的雨浓,在大厅和斯凡见上了一面。“斯凡哥,你怎么来了?”雨浓惊喜地叫唤,快步迎上前去。“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啊!”孟斯凡亲密地拉起她的手,上下审视着。“来,让斯凡哥看看你有没有瘦了。”雨浓但笑不语。风悠辰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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