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唯命是从?我偏不!我就要喜欢孟斯凡、我就要爱孟斯凡,你敢把我怎么样?”演变到最后,这已成了一种变相的争执,她坚持的是与他对立,一概的否决他的言论,她讨厌他的狂妄自大!“别说这次,下次、下下次、无数个下次,我还是只有这个答案,要我把你放在心上,哼,作梦”未完的话,消失在他破堤的怒火狂涛中。他从不曾如此刻般的愤怒,该死的女人,她快逼疯他了!惩罚性的吻,粗暴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他只想狠狠地教训她,让她知道她带给了他多深的痛楚,其他什么也无法去想。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雨浓瞪大了眼死盯着他,狂烧着怒焰的美眸恨不得将他烧成了粉、挫骨扬灰!“我警告过你,当我忍无可忍,那下场绝不是你能承受的。”火焚般的炙痛深情与艰涩的嫉妒煎熬将他逼至崩溃边缘,他再也不要当君子、再也不想顾忌太多。去他的理智,他不要了!而充满侵略的吻,霸道地掠夺她不愿付出的一切,紧闭的唇被他撬开,灼热的爱火企图同时焚烧她,他将她拥得更紧,唇舌间的需索更为激切。“不别碰我”惊恐的抗拒声在模糊的唇齿间传出,雨浓慌了,因察觉出他蓄满灼灼烈焰的激狂不同以往,更察觉他这回的报复之情有多激烈!“那谁才能?孟斯凡吗?”他回以冷冷的讥嘲,轻易的让彼此置身于柔软的床铺,片刻也不曾停止狂炽的进犯,的吻一路滑向她细致的颈项,将满腔无法倾泄的酸涩妒意全化为绕肠的缠绵,若不这样,他肯定会疯掉。“龌龊、卑鄙、下流!你这个杂碎!放开我!”雨浓尖声大喊。噢,她真想杀了他!她真的不懂,只要他愿意,数不尽的女人任他挑,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放过她,一再以折磨她、羞辱她为乐?“占有自己的女人并不龌龊,龌龊的是在自己的男人怀中想着另一个男人。”他冷酷地说着,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炽热狂野的吻游移至她凝雪般的胸前。“告诉我,孟斯凡是否也对你做过同样的事?”“你禽兽!我恨你,到死我也绝不原谅你!”紧紧握拳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无力抗拒的雨浓,喊出了刺骨的恨意,眼眸迸出悲愤交织的泪。风悠辰浑身一凛,抬首凝望她泪眼中所燃烧的惊心忿恨,心口一痛,止住了动作,满腔怒火全化为酸楚的疼惜,他怜疼地抬手拭去她的泪。“别哭,雨浓”天晓得他是多么不忍伤害她。然而,迟来的柔情雨浓已感受不到。她挥开他的手,一手握住衣衫不整的前襟,另一手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出。“该死!”风悠辰恼怒地一拳捶向床柱,怎会如此失控呢?他一定是气疯了。想起奔出房外的雨浓,他惊跳起来,追了出去。“雨浓!”他急喊着,倾盆雷雨掩去了他的声浪。“雨浓”除了一片潇潇雪雨,他寻不着心系的娇弱身影,整座傲风堡这么大,他到哪儿找人哪?“子豪,”他朝来人叫道。“下令全堡人员,分头寻找雨浓。”说着,他投身于狂风豪雨中,严子豪想阻止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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