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子锁,对他喊:“4407,去刑讯室。”
——刑讯室,不是审讯室。
一字之差,是性质问题。
连莘站在墙边,攥着囚服一角,慌乱地问:“这位……这位警官,是不是搞错了,我——我没……”
“啰嗦什么!快点!”穿着统一服装的狱警不耐烦起来,“叫的就是你!从第九监区转来第三监区的。”
第三监区四个字代表什么,连莘不懂,可是刑讯室三个字代表什么,是个人都知道。
连莘走进那间刑讯室,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一间空间很大且干净的房间,黑色为主色,暗沉压抑,摆着的刑具普通,数量也不多,唯一使人不舒服的,是其中一面墙壁有个嵌入式的高柜,阖上柜门,古朴的漆环略微老旧。
房间内甚至放了一张方桌,一张木椅,仿古地摆上笔墨纸砚,还有个旧式电话铃,桌后坐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叼着一只香烟,懒散又冷淡地垂眸翻一份纸质材料。
连莘不认识他,但潜意识却告诉他,这个气质沉稳的男人就是那天的那个人。
示意连莘进去的狱警没进去,见顺利完成任务,就关上了刑讯室的门,坐着的男人不说话,过于安静的环境中,连莘大气都不敢出。
好一会,男人在烟灰缸中按灭烟蒂,同时抬眸看向他,“已经到你了吗?”
连莘被他的眼神看得腿软,一个字都不敢说。
时慎序背往后靠,淡淡道:“名字?”
“连,连莘……”
“年龄。”
“二十……二十二。”
“性别。”
“男,男的……”
时慎序嗯了一声,拿起老式听筒,骨节分明的手指转着轮盘拨出电话,只说了一句简洁的话,“叫人过来吧。”
他放下听筒,重新抬眸看向连莘,表情未变,“有没有人告诉你,进了监狱,你的名字就是编号。”
“4407,是你的名字,记住了。”
“还有,”男人站起身,往连莘站着的方向走,他太过精悍高大,逼得连莘下意识往后退,男人却仿佛没看见他的慌乱,靠近后弯腰道,“我没记错的话,你有女性器官,不能算男性,所以你最后应该说——”
“请长官检查。”
时慎序挑了连莘宽大领口处的纽扣,“把衣服和裤子脱了。”
连莘瞪大眼睛,紧张地揪住衣领,“我是被冤枉的——长官,您还记得我吗——我,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该在这里。”
电子锁发出滴滴的声音,代表有人打开门要进来,时慎序退开几步,恰好门拉开,穿着军服的副官身后跟着三个肌肉结实穿着囚服的光头男人。
时慎序说了句进。
四个人才走了进来,三个罪犯点头哈腰,很是谨慎,副官则跟着时慎序走到方桌之后,站在他旁边。
连莘一下子跪了下来,唇色发白,“长官——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时慎序只淡声道:“把衣服脱了。”
连莘快哭了,他手脚并用地想爬过去,爬到那个倨傲的审讯官脚下,却一下被人踩住了小腿,像人类踩住一只老鼠长长的尾巴,痛叫之后是鼠类痛苦的挣扎。
连莘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我错了……长官……做什么都行……别,别操我……”
时慎序点了支烟,语气平静,“第三次,4407,脱了。”
有人的手已经探到他领口,似乎要暴力撕开,连莘哭喊出声,“别——!我脱!我脱!长官!长官……我自己可以脱!”
他极力攥着自己的衣领,左小腿被人踩住,衣服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扯高,整个人被迫弯曲抬高,勒得他缺氧红脸。
时慎序掸了一下烟灰,幅度很小地摆手,拎着连莘衣领的男人就连忙松了力度。
“脱吧,”时慎序说,“给你机会。”
连莘倒在地上咳嗽,咳了几下,又怕他等得不耐烦,只能边憋红了脸咳,边哆嗦着去解扣子。
灰白色的囚服敞开,落地,露出削瘦的躯干,腰很细,裤头抽出皮筋在腹前绑紧,那两个洞咬得破破烂烂——显然是他自己的杰作,一抽,裤头就松了,宽大的裤子褪下之后,纤细到一折就断的腿暴露无遗,上一次残留在皮肤上的那些斑驳暧昧吻痕都已经消失了。
实在是个弱得可怜的男人——或者说,不男不女。
时慎序看他胯下——那个被内裤包裹的部位,手指夹着烟,声音微微低哑,“还有一件。”
连莘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把内裤往下拉,瘦瘦的,脸只有巴掌大,眼眶发红,残留着泪痕,整个人又脆弱又可怜。
时慎序突然理解了穆霖想操这个人的欲望。
穆霖和他一样,喜欢绝对的掌控,那些征服欲和驯化欲,在他们看来,远不足玩弄一个弱小生物的掌控欲来得爽。
时慎序吐了口烟圈,“躺下吧,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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