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他掐着人,打开精关,岩浆般滚烫灼热的精种全数浇灌在穴壁上!
被操了许久的青年一阵剧烈颤抖,像是遇到危险的小兽一样本能的蜷起身体。
只可惜下一刻就被男人的大手重新拉开,像个婊子一样敞开四肢用逼穴盛精!他被烫得表情扭曲,脚尖死死蹬在床单上。
白眼死命上翻,大张的红唇间,粉嫩的舌尖微微顶出来,一脸的淫荡。
“真可怜。”
男人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灌精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甚至腰身小幅度摆动,打着转让精液浇灌青年子宫每一处。
等到那个小肉壶被腥臭浓精灌满,他才满意的抽出性器。
此时就见糜红软烂的逼穴,拔出一根湿淋淋的粗长肉棍。
淫靡的丝线顺势拉扯出来,又从中断开,长时间被奸淫操干的逼穴此时已经合不拢了,两片唇瓣大喇喇的敞开,中间猩红大洞汩汩流出浓稠白浆……
余舒是被活活憋醒的!
昨天晚上把他折腾得那么过分还不够,一大清早,魏云祁竟然捏住他的鼻子,喘不上气的感觉让青年怒扇那一只正在作恶的手。
魏云祁顺势放开,缓慢揉按手背的同时,视线在余舒的身上打转。
一开始余舒没看懂他目光的意思,直到顺着看去,发现没穿衣服!
他浑身上下一块布料也没有,甚至连薄被,魏云祁都没给他留,让他还布满暧昧的青紫色痕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兄弟俩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余舒一把把薄被扯了过来。
那边魏云祁也是赤裸着的,没了薄被遮盖,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的蜜色身躯就呈现在眼前。不过最扎眼的还是男人胯下那根大家伙。
因为晨勃,这时候直挺挺的翘着头,青筋暴突,带来可怕的视觉震撼!
余舒看了一眼就下意识别开了目光。
可魏云祁却看出了他的不好意思,捏着他的下颌,强硬的让他转过头。
“怎么不看,害羞了?昨晚不是捧着吃得正欢?”
青年的脸瞬间晕开一层薄红,似乎是不好意思。
这模样看得魏云祁还挺稀罕,主动爬床的人是他,现在不好意思的人也是他,他弟弟娶进门的小双性真有意思。
像是刚才看到青年的睡颜后,忍不住捏他鼻子一样,逗弄的心思又跳了出来。
他双手掐住青年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抱到身上。
视线往下,可以清楚看见青年因为昨天晚上的蹂躏而微微红肿的花户,像是刚出炉的馒头一样嘟起,中间缝隙隐约可见浊白。
那是昨晚射得太深后留在青年身体里面的精种。
“真骚。”
粉红与白色的相互映衬,像钩子似的挑起魏云祁的性欲。
他目光灼热,把持着青年曲线完美的腰臀,让坚硬肿胀的晨勃鸡巴陷入花唇中间,龟头压上敏感充血的嫩核反复的碾磨。
“呜……”青年撑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唇角溢出一声呜咽。
雪白纤细的腿蹬着大床,他试图借力起身,却被男人结实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像是泄欲工具一样被迫用花户按摩大肉棒。
那巨物像是烧热的大铁棍似的,又烫又硬,摩擦时又格外不讲道理!
次次都是抵着穴口狠撞,往松软熟烂的含精逼穴里捣入一点头部,再猛得往上冲刺,龟头肉愣和粗肥茎身依次碾过花蒂,最后狠撞上青年的阴茎。
冲击力和热度让玉柱瞬间勃起。
被迫动情的青年表情似哭非哭,双手一软,整个人都摔在男人身上。
布满指痕的红肿嫩奶顺势贴上蜜色健硕的胸肌,在两人中间被挤压成扁圆的形状,看似难受,其实两点奶尖已经悄然硬挺了。
感受到两点的变化,魏云祁的呼吸粗沉了几分。
掐着腰臀的力度又加大了,手背几乎鼓起筋脉!
他把人死死按在身上,两具身体紧密贴合,不断摩擦的同时,滚烫的呼吸在余舒耳垂洒落。
“想要吗小骚货?想不想被大鸡巴操逼?”
眼尾泛红的漂亮青年咬着下唇迅速摇头。
“不要?那你的骚逼怎么在流水?”魏云祁把人提起来,‘啵’的一声,湿淋淋的硕圆龟头和花唇分离,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更有汁液混合着缕缕白浆,从穴口滴落。
腥甜的气息让余舒的脸涨得通红,羞的,但是更折磨他的,还是身体里渐渐升腾的欲望,感觉就像是一根羽毛在逼穴里搔刮,弄得他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磨一磨才好。
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双性的浪荡天性吧。
脑海浮现出晚上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余舒心脏砰砰乱跳,双手本能的搭在男人的肩上。
“求我。”
“求……”
那么羞耻的话语,在大白天很难开口,余舒晃动着腰身,主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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