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楚还是一个人来了京城,风咛,莲华她们都想随着舒楚前来,却被舒楚拒绝了。一来,这一路未必平靖,二来,他也不需要女人的帮忙,天上一行,舒楚获益良多,对付落雪魇应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白马轻裘,一路纵横。京城北门,等着进城的百姓排成了长队,舒楚疾驰而进,隔了老远就喊道:“八百里加急,速速让道!”百姓们纷纷闪避,守城的兵丁疑惑万分,什么时候,前线的士兵也穿得这么好了?狐疑之中,却不敢阻拦,舒楚纵马驰入了城门,却忽一勒马,大声喝道:“落雪魇,方清河,我们的帐该算一算了!”贯注了内力的声音悠悠传出,大半个京城全都可以听得见这声音。这一幕,倒与当初落雪魇初来京城有些相似。城门口的士兵大惊,有官职稍高的,已是认出了舒楚,也不敢前来阻挡,只是将消息立刻传了上去。“扑哧!”随着一声清脆的笑,一辆马车中,传来了一个女子的笑。舒楚一转头,却见那辆华丽的马车的窗帘被拉开,lou出了一张成熟女子的笑颜,那女子长得很是柔媚,属于那种风骚型的,让人一见之下,使小dd立时抬头行礼。在马车边上,许多的护卫对舒楚虎视耽耽。端地很面熟,这女人是谁?“舒统领真是好豪气。生怕别人不知你来了!”那女子朝舒楚妩媚一笑,说道。舒楚却硬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她,不由微微一笑道:“小姑娘,你认得我?”“噗嗤!”那女子至少也有个二十五六岁了,舒楚却称之为小姑娘,一笑之下,百花绽放。可随即却又一凝眉,将脸沉了下去。如秋水般的眸子中生起了许多地幽怨“舒统领贵人多忘事,连奴家是谁都不记得了呢?”“我们很熟么?”舒楚感觉有点印象,可就是记不起她是谁来。那女子不答,却道:“御林军来了,舒统领自求多福吧!”说着,车夫驾着马车朝一边驶去。长街的一头。大批御林军赶了过来,为首之人,却是一年轻贵公子,舒楚却是认得,西门家的六公子,名字叫什么却是忘了,在老君观下,曾见过一面。舒楚跳下了马背。一拍马让它离开,大步迎了过去。舒楚不是杀人狂,但有些债,却得讨回来。见到舒楚迎过来,西门家的那个六公子神情变得有些紧张起来,舒楚他却是认得的。南楚稍有身份的人,现在也不知道舒楚都没可能了。这一拨御林军只有三百人左右,正在左右巡逻,却听到舒楚的长喝声,巴巴地赶了过来。一探斩虚剑,舒楚长笑道:“剑是好剑,可以饱饮敌血!我虽不想杀人,奈何人想杀我,非我之愿也!”装腔作势,那六公子冷哼了一声。一挥手。让手下前来送死了。乱披风剑使到了极至,一道道剑影之下。无数道鲜血喷薄而出,舒楚地身形有如鬼魅,如杀鸡割草一样,无数人倒了下去。万人敌这种事以前或许不存在,但从今日起,却不再只是传说,只片刻功夫,三百御林军已倒了一地,那六公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头也不回地跑了,舒楚也懒得追赶,继续朝前走去。以鲜血来祭奠死去的云中天?以鲜血来呼唤云梓萱?一路上,再无阻拦地士兵,不知是接到了什么命令,还是因为害怕所躲避。皇城东面,御柳街,空荡的街上,却有许多人在前边阻住了去路。舒楚特意挑地这条路,就是因为这里经过落雪魇的府邸。禁卫军么?嘿,还是用弩的。舒楚一步入射程内,飞蝗般的弩箭有如雨下,万矢齐发,遮天蔽日,整条长街再无其他空隙。“夺夺!”之声不绝于耳,弩箭钉入了墙上,门上,窗上。然而,弩箭射到了舒楚身前三尺处,无一例外地消融不见,眼尖的人瞧见那些弩矢在舒楚身前被高温过炼化。“他不是人啊!鬼啊,神啊!”呼喊声不绝,失去战意的禁卫军纷纷逃窜,转眼间一人也不见。“你终于还是回来了!”随着冷清地声音,仍是一袭黑袍的落雪魇出现在长街之上。在他的身后,有六名黄衣僧,十二僧在上次那一战中只余其六。
舒楚对落雪魇的话视而不见,却蓦地回头。在身后刚走过的街上,多了一名老和尚。瘦骨嶙峋,干巴巴像是没一块肉的老和尚,他的眉已全白,宽大的白色袈裟在风中鼓荡。“楚公子,一别五年,可还安好?”老和尚地声音如暮鼓晨钟,有如和熏的春风。舒楚挑了挑眉毛,连这和尚都请出来了,落雪魇原来一直在等自己?“这一次,你再也走不掉了!”这次却不是落雪魇,而是方清河,在他的身后,七名持剑老者跟着,朝这边走来。“妙啊,西域木叶禅师,中原眉山七老,你们还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舒楚拍掌而笑,大声说道。“哈哈,楚天舒,洒家算不算是你的惊喜?”随着有如洪钟的声音,在街边地屋顶上,一人卓然而立,青色长袍在风中飘展,如一柄出鞘的刀,直指苍穹。“当然,王神明,你是为你儿子报仇来的么?”舒楚大笑,以剑拄地,狂声说道。“我儿逸风死于你剑下,虽是偷袭,但生死之分,死于比他高明的剑道洒家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洒家听闻天下以楚天舒你为尊,洒家很是想见识一下!”其实,舒楚表面虽洒拖,但心里却在发苦,这些人都没事干,全都集中在了南楚都城了?单是一个眉山七老,三个月前的舒楚就胜不了,如今加上方青河,落雪魇。还有西域苦竹寺的木叶,北齐当年第一高手王逸风的父亲王神明,嘿,阵容之强大,可真是举世无匹。单以武功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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