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拉票啊,今日晚上冲榜,各位看书的大大,在的话尽量给予方便,杀猪者不甚感激。陡然听到舒楚这样的话,李雍容不由一愣,随即冷笑,男人啊,就这副德行。对舒楚原有的好感消失殆尽,远以为这个青衣男子会有特别之处,到头来还不是一样?什么叫每天都宠你?这话和那老头子不如出一辙?“难道你想在这呆一辈子?还不送我上去?”李雍容冷冷地道。舒楚正处于兴奋之中,没有注意到李雍容心态的变化,闻言应了一声,抱起了李雍容,人已跃起,足尖轻轻点在陡峭的崖壁上,却保持着直线朝崖上飞去。落到了燃香岩上之后,李雍容挣开了舒楚的怀抱,站定之后整理衣裳。“你就不怕我现在喊出声来?”李雍容一边动作,一边冷冷问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舒楚又怕过什么来着?”舒楚习惯性地耸耸肩,看着美女回复了冰冷而高贵的模样,心下暗叹,女人啊,果然是善变的动物,谁能想到,先前还在婉转承欢的女人在转眼间就变得如此冰冷?不过,自己是不是有点毛病了,居然这么听话地把她送到崖上来了?舒楚一拍脑袋,还不是因为迈步天道,高兴得过头了?却在这时,强烈打击舒楚信心的事发生了,离自己三尺距离的女子忽然发声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有刺客啊!”异变突起,舒楚抬头看去,却见这个女人脸上还挂着狡黠的笑,看着自己的眼神中神情比较复杂。锐利地风朝他射来,舒楚想也不想,随手一挥,点在了劲风之上,只听“当!”的一声,一支金箭掉落在了岩上。只这一交手,舒楚已知出手偷袭之人是谁了,在南楚京中,以金作箭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金翎羽客江璀,此人的箭术已臻大乘,据说千步之内,便是一只苍蝇也逃不过他的金翎。一声长啸中,箭如连珠,舒楚不费力地连接几箭,心中一动,任最后箭突入了自己胸前三寸处,然后身形飘飞,顺着箭势倒下了悬崖。在倒下的瞬间,舒楚已看见十数道人影如电般朝燃香岩这边射来,每一人都可算是决定高手,而在远处道观的屋宇上,一道削瘦的人影如麻竿般立在那里,一双眼中闪着寒芒,还带着几分惊讶,想来应该是金翎羽客江璀了。舒楚心神二用,他感受到了李雍容的惶然和担忧,至少,在这个女子心中,自己已不仅仅是个劫匪了吧?落下了悬崖之后,舒楚就如千斤巨石,眨眼功夫已见到了大地,他长吸一口气,一掌拍出,缓解坠落之势,身如轻羽,飘飘向远而逝。悬崖上,众高手只看到了舒楚飘动的青衣。舒楚不知道的是,崖上的一场好戏开始了,高贵冷漠的美人蹲在地上,呜呜地哭泣着,众高手限于身份,只能言语相劝,不能上去搀扶。然后皇帝老儿就来了,乌青着一张脸,见到美人儿此等模样,心中大恸。众高手知机地回避,然后容贵妃扑到皇帝的怀中,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委屈。
听着听着,皇帝老儿连安慰一下自己美人都忘了,脸色越来越难看。在容妃断续的言语中,他看到了后宫争斗的残酷,想不到啊,居然连自己最心爱的妃子都被打了主意,那些来自世家的妃子,眼里还有自己吗?雷霆一怒,明扬帝安顿好自己的爱妃,然后在老君观中就发作起来。禁卫军是干什么吃的?大内高手是干什么吃的?你们各个世家又是干什么吃的?指着跪伏了一地的达官贵人,明扬帝下令就算把山崖下翻个底朝天,也要给他把刺客找出来。李雍容换过衣服,却在偷笑了起来,利用舒楚,加强深宫中没有势力的自己的实力,让明扬帝更怜惜自己,顺道给南楚添上写不稳定的因素。这件事的影响不仅于此,更导致了接下来南楚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这些,就非舒楚所能知晓的了。在明扬帝训斥众侍卫和臣子的时候,他已大摇大摆地走在了大道上了,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挫败感,那李雍容,突如其来的一手,让他的那点征服的成就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咬着牙,暗道下次再遇到这个女人,非得叫她好看。舒楚有些后悔,好端端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干吗?要是给李雍容给一抖出来,他不成了过街老鼠了?虽然不至于害怕,但只怕云府是呆不下去了!不能走来时路,舒楚只得错开路朝北走,正自走着,忽有马车声传入他耳中。回头看去,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赶车的车夫是一名五旬老者,身着一身蓝色道袍,面容间带着焦虑,挥舞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拉马的健马在长嘶中快速奔驰。“让开!”车夫一见舒楚挡住了去路,出声吼道。舒楚凭借敏锐的感知听到了车内急促的呼吸声,断续之间还带着剧咳,想来是受了不轻的伤,而另一人的呼吸则是轻柔缓慢,气息绵长,武功应当不弱。心头一动,舒楚已大致猜到车内该是什么人了,当下站在了原处,没有挪动。那车夫脾气很明显并不好,马车在奔驰中已到舒楚面前,车夫一鞭子甩下,竟隐现风雷之声。舒楚这下更肯定车内是什么人了,两根手指拈出,夹住了马鞭。感觉全力甩出的马鞭已无着力处,车夫脸上露出了骇然之色,忙用力回拉马鞭,诡异的事发生了,随着这一拉,马鞭变得笔直,面前这个年轻人竟离地而起,漂浮在空中,偏偏他还拉不回来。“马车赶这么快,撞到人怎么办?就算撞不到人,把树木撞断了也不好嘛!”心情不错,舒楚开起了玩笑。“见鬼了!”车夫怒骂一声,果断地松手,却发现这男子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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