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像是威胁,倒更像是在调情。舒楚心头又是一荡,胸中豪气陡生,大声说道:“不管是皇帝的女人,还是天皇老子的女人,只要是我舒楚看上的,别说调戏,就是娶作老婆,又有睡能阻挡于我?”“可真豪气,不过,你想娶就娶吗?也不问问我的意思?”容妃的手指滑到了舒楚的背后,抚摩着他的背脊,纤纤素手所触摸的地方传来了酥痒的感觉。“那美人儿你的意思呢?”舒楚嘴唇轻触容妃的耳朵,一只手腾出来,游上了容妃高耸的双峰之上。容妃脸色微变,梦地一挣,却无法挣拖舒楚环住她腰身的手。这场较量,她注定要一败涂地,不管是虚与委蛇,还是苦苦挣扎,都没有任何胜算。到目前为止,这燃香岩边上,还没人出现,就算是出现,从身边这个看似无赖,实质上是个高手的人手中救出自己,可能性也不大。想到这,容妃并不觉得有多么泄气,只是,搭在她胸上的魔爪,会不会让她彻底沉沦?“哼,太没诚意了,到现在为止,你连我的名字都没有问!”话中全是委屈幽怨,持续着美色攻势的容妃,却不知道这些会不会起到效果,而且,令她惧怕的是,心底居然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呵!那我的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呢?”魔爪在山峦上肆虐,舒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人家叫李雍容,不叫美人儿!”容妃轻咬着嘴唇,想伸手止住舒楚魔爪的肆虐,却起不到任何效果,似乎,成了欲却还迎了。此时,容妃的面上已经添上了红润,敏感的胸部在舒楚的拿捏中传来痒痒的酥麻,夹杂着几分快意,容妃轻哼一声,咬牙道:“一见面就欺负人家,也算是爱上人家了?”舒楚微微一笑,蓦然缩手,不再在山峰上攀沿。“李雍容,人如其名。不过”蓦然的离开让容妃有片刻的空虚“不过什么?”话刚出口,她只觉脚下一空,头顶上的天空忽然晃动了起来。“啊!”尖叫声还带着成熟的诱惑,失去了平衡的美人心中充满了惊恐,饶是她在舒楚出现之后表现得一直很冷静,但现在忽然从踏足虚空之中,怎能不惊慌?舒楚怪叫一声,搂紧了怀中的美人。在这片刻间,他的意识忽然漂移了起来,高速落下之中,耳边风声狂啸,心中忽然出现了一副苍茫地图画:寥廓的远山,苍茫的大地,枝叶尽脱的树木,还有身侧的悬崖这样跳下悬崖,就算是以舒楚的武功,也有着危险,在虚空之中稍一不慎,依然会落个粉身碎骨。李雍容的尖叫很快就变成了无声,风灌进了她的口中,她咳嗽连连,难受至极。下意识地,她搂紧了身边的舒楚,借着舒楚手臂的力量,尽可能地朝他怀中缩去。舒楚蓦然长啸,声若龙吟,在这崖下回荡不休,长啸之后,舒楚手一托怀中人,使得她的头稍抬起,毫不犹豫地吻在她柔软的唇上。脑中愈发清明,崖上一草一木,一石一凹,清晰无比。
舒楚从嘴中渡过一口真气给李雍容,李雍容觉得这口悠长暖和的气息从口中钻入,她不再感觉到吹着自己身躯的风的寒冷,然后舒楚的舌头已钻入她的嘴中,游移着与她的柔软交结在一起。不管是否愿意,李雍容还是感觉到万分的刺激。穷其一辈子,她也没有过这样刺激的经历,舌头上已传来了阵阵快意。不过舒楚却无法腾出一只手在怀中人的身上游走了,这转眼工夫,二人已经坠落十数丈的距离了,舒楚将手伸向崖壁,发出一股吸力,两人向崖壁靠去。足尖点在了悬崖上的一处尖石上,下坠之势顿止,舒楚的后背紧贴在了崖壁上。“怎么样?美人儿,有什么感觉?”舒楚有些不舍地离开了李雍容的嘴,这销魂感觉确实非比寻常,跨下已坚硬如铁,正好顶在了李雍容的小腹之上。李雍容从意乱中醒悟,偏头看了一眼下边,又发出一声尖叫,将整个人都贴紧了舒楚,现在的她,整个人都粘在舒楚身上,敏感的地方不停被摩擦着,她的脸变得通红。“你哩,真是个坏坯!”埋怨一声,没有什么怒意,倒更像是在撒娇。“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嘿嘿!”舒楚坏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入了李雍容的衣裳之中,触摸着如缎的肌肤,舒楚心头一阵阵快意,怀中这美人可是皇帝老儿的禁脔,却被自己这般捉弄,怎能不叫他有成就之感?不过,舒楚一心二用,在跳下悬崖之时,他感觉体内的真气一阵流动,在狂风呼啸之下,竟隐有破体而出之势,得此机会,舒楚在后背紧贴冰凉的崖壁,与整个天地相接,将真气慢慢导入背后的石壁,然后,控制着真气在石中浸透。手已伸至李雍容的敏感地方,慢慢摩挲之中,李雍容“嘤咛”中,渐渐发出呻吟。李雍容不得不承认这个抱着自己的男子给了自己最奇妙的感受,这种近乎强迫的偷情使得她娇喘不休,快意如潮水般涌进她的心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甚至还没有步入正体。明扬帝已经四十有余,在这一方面虽然不至于不行,但却有很明显的力不从心,怎比得上舒楚这般,给她带来从所未有的刺激。“噫!”舒楚微微一惊,通过真气的异样,他察觉了背后所靠的石壁竟是一块温凉的玉石,被普通岩石包裹,真气透入三尺厚时,在玉石中陡然加快了速度。舒楚停止了在李雍容芳草地摩挲的手,将心神又分给了背后真气一部分,控制着真气在玉石中蔓延。感觉到这快玉石大概有人高,半丈厚之后,舒楚再控制真气在玉中形成一个循环。玉石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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