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枳哆哆嗦嗦地将手从肚子上拿开,再也不敢求饶了。
他深知面前少女的恶劣,知道如果不乖乖听话会让他被折磨得更惨,只能微微朝前弓着身子,利用胳膊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然后可怜兮兮地抬自己的屁股,再坐下去,仿佛鸡巴套子一样套弄讨好着体内的巨物。
“啊啊哈啊哈啊好大啊啊哈啊哈啊嗯好深呃啊啊啊太烫了啊啊呃啊啊啊肠子要被顶出来了嗯啊哈啊哈啊”纳兰枳惨兮兮地晃动着屁股,虽然看起来可怜,可是不断吐着骚水的鸡巴很明显地表示他十分享受其中。
沈金柠伸手弹了弹那根憋得红肿的性器,“八殿下这样真骚啊,我看连最下贱的窑子里的小倌都比不上。”
“呃啊啊啊!!啊啊不是不是的呃啊呃啊啊啊啊啊不要说哈啊哈啊我不是,不是小倌呜呃啊啊啊啊”
“贱货。”
“啊啊!!哈啊!哈啊!!不要,不要这么说我呃啊啊啊呼哧嗬啊啊啊好大啊呃啊啊啊不,不要说呼哧呃啊啊啊好爽”纳兰枳小小穿越过来不到一年,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头了。
和中秋宴不同,这次众多的大臣和妻眷都在场,场面颇为热闹,人人脸上都是喜色,就算是没有那么欢喜,皇帝家办的寿宴,装也得装出来一副河清海晏,国泰民安的喜庆样子。
这就显着一进来就拉长了个脸的马文曦更加突兀了,大过年的摆着个死人脸给谁看,行礼问安虽然听话,也是一副要死不活,提不起气力来的样子,让人都不愿意往他们那桌来说话。
中间除了跟马文曦一起喝过几次酒,关系不错的老十三过来了一趟以外,就也没有什么人过来搭理马文莲马文曦姐妹二人,马文莲也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倒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只是这样子有点不太符合今日的气氛,显得不合时宜。
沈金柠周围倒是围了一大帮子人,她作为御前红人儿的八皇子家的正妃,自然是尊贵无比,哪里是侧妃能比的,再加上她本来娘家外祖家都是一等一的显赫,这些大臣们那个不是人精儿,都想着趁着过节过来刷个好感,混个脸熟。
应酬期间,她眼角不经意飘过马文曦处,却恰好看到了她和几个皇子之间的互动,先是和老十三隔空敬了一次酒,又朝着十四纳兰棠做了个鬼脸,然后就是跟一旁的老四纳兰森对上了视线,二人眼神交缠了一会儿,那样子,就算说没有什么事也没人信,最后朝着几个皇子甜甜一笑,又转回了头。
一回头,正好对上纳兰枳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小脸一红,低头给自己姐夫敬了一杯酒,仰起脖子喝了下去,他也跟着对饮了一杯,二人相视一笑,周围一圈粉红泡泡。
沈金柠一阵暗自咂舌,这原女主不愧是原女主,一圈下来,几个皇子都被她轻而易举地撩了个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如此相熟的,难道这就是剧情的不可控之力吗?
晚宴结束回府,沈金柠想到原剧情中,这一晚上守岁,老八纳兰枳是在南阁楼马文曦那里过的,也就没有留门,直接洗洗睡了,丝毫不关心那边会发生什么事,对于什么小姨子跟姐夫勾搭更是不甚在意。
有了今天宫宴上的那一幕,她意识到剧情的影响力极为强大,想要彻底改变纳兰枳的结局也不能急于一时,左右他那根也不能用,爱去哪去哪,关她毛事。
沈金柠这一夜睡得安稳,南阁楼那一夜却是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轻松快活。
纳兰枳下了马车,刚要去书房将来年的拜帖整理一下,就想回房,没想到刚看了两个就听到李福来报,说是南阁楼那边儿有请。
他犹豫了一下,内心居然是有一丝不愿的,过年守岁这种日子,他自然是想要和重要的人在一起度过的,而今年,不知为何,这个人变成了沈金柠。
只是南阁楼那边过来请他,这实在是少见,若非十分重要,估计也不会这种时候过来请人,让他有些动摇,再加上他也的确是有些好奇,会有什么事情如此紧急,能让几年来都对他冷眼相待的马文莲能主动过来请他过夜,想了想,打算去一趟看看情况。
另外,马文曦这个人也是十分可疑,他原本对于她的小女孩性子还挺喜欢的,尤其是老十被赐婚后,她那句“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要听别人摆布,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决定!”的这句发自灵魂的问话问到了他的心里,倒是让他高看了她几分,颇有种将她当做知音的感觉。
自己出身低贱,从小到大活的谨小慎微,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那个不可能的位置。凭什么出身就能决定人的一切?凭什么就因为母亲身份不够显赫,大家都默认他和皇位无缘?
逆天而行,为自己的命运一搏,他还真要拼一拼!
马文曦的那句话引起了他的强烈共鸣,虽然当时对她不假辞色,呵斥了一番,可从那天起,他就没有将她当做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了,偶尔见到了还会多聊两句,听听她的一些新奇又大逆不道的想法,倒是有趣的紧,也给他了不少灵感。
自己的野心有人懂,他将马文曦看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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