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这句话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
纳兰枳强忍着杀意,闭目养神,实则也在细细思忖这么一回事。
近日里他都在强迫自己忙碌,从而忘掉已经发生的事情,这么冷静下来一想,也并不是她的错,毕竟她都自己差人去叫来的,后来发生那档子事儿也是自己松口答应的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如此戏弄,折辱于自己
这么想着,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来当晚的画面,这是让他想忘也忘不掉的场景那种淫靡又放纵的场面,那样发出淫叫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纳兰枳只觉得一阵恍惚,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突然身体就出现了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潮,被他强行压抑住,又朝着四肢扩散开来,连带着屁股那处莫名发痒,身体内有种饥渴的感觉。
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乳头居然已经硬了起来,在衣服里,随着他的动作刮蹭着内里的亵衣,不由得脸上也一阵热潮。
这种情况这几天已经被他发现了很多次,期初用手纾解阳具,射出来就能缓解,但是这两天愈演愈烈,根本得不到满足,仿佛只能被大东西好好捅一捅,才能让他舒服一些。
不是没有想过别的方法,比如前几天,他还主动去了一趟南阁楼,但是就算看到了马文莲,也毫无性趣,寒暄了几句就悻悻地走了。
他真是毫无办法,某天夜半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实在是憋得难受,回想起来那次疯狂,自己被狠狠入侵的感觉,不由得身体一阵潮湿。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李福还等着主子的回话,没想到就看到尊贵的八殿下突然站起身来。
“主子?”
“我去暗室歇会儿,你不用伺候着了。”纳兰枳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随着站起的身体又一次被刮蹭到了奶子,顿时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的,总算是走到了暗室,泄愤似的甩上了门。
“啊,是!”李福意识到自己劝谏的话算是僭越了,老老实实应了一声,退下了,也不敢再说话,只是有些担心地看向关上的暗室门——
自家主子最近不知怎的好像身体尤为不佳,之前明明看折子看到很晚也不会疲倦的,近日来经常要时不时在日中就要回暗室休憩一下,看起来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精神不济的样子,让他有些害怕是不是上次那药还没有完全解。
但是让太医来看,主子又不愿意,只说自己知道身子无大碍,不需要麻烦宫内太医,也就只能作罢。
李福一步一回头,离开了,还仍旧做自己的事情。
而暗室内的纳兰枳深深吐了一口气出来,理智上虽然极为厌恶,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朝着大榻走去,将床帘好生拉上以后,伸手拿过一旁的抱枕,一头扎入里面,小狗一样嗅着上面淡淡的气息。
这抱枕因为离得远,并没有弄脏,所以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换掉的东西,当时被沈金柠拿来垫了一下腰,沾了点她的味道,虽然淡到基本闻不出来,但是偶尔零星的味道也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纳兰枳熟练地将自己裤子褪下一半,上身不由的抱着抱枕蹭来蹭去,将奶子蹭的几乎能将亵衣顶破,这才舒爽地出一口气。
平躺着不好插,他就半趴在床上,用口水将手指焦急地濡湿以后,绕到身后去插弄自己的后穴。
“呼哈啊啊啊哈啊哈哈啊”他用手指插着自己,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之前被弄的时候,体内舒服的地方,不一会儿被他找到了,浑身一颤,那种痒意瞬间就被缓解了。
“哈啊~~~嗯哈嗯啊啊哈啊”他舒爽的吐了一口气出来,随着手指不断戳弄着自己敏感点的动作,娇吟也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流泻出来,在黑暗中撞击着,撞得他生疼。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居然能从这种恶心的性行为中间获得快感,而且还是唯一获得快感的方法
以后变不回去了吗?那以后要怎么办
纳兰枳一边爽的隐忍的淫叫,一边用力的插着自己的屁眼,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黑暗中,他无助的哭泣着,终于在不断插弄中,结合着身前抚慰阳具的动作,浑身一颤,射了出来。
索然无味。
躺了一会儿,他撑着有些虚软的腰,面无表情的清洗着自己的手指,眼睛里划过脆弱的深恶痛绝,却毫无办法。
他恶心自己,与其说讨厌沈金柠和沈金柠强迫自己的行为,不如说讨厌这样只能被手指玩射的淫贱身体,更觉得那个趴在她胯下摇尾求欢的自己被看到实在荒诞。
她的每一句话都使他痛苦。
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这关。但他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比起来纠结拧巴到快成麻花的八皇子,这边八皇子妃可是一如既往地不动如钟。
沈金柠算着日子,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中秋佳节。
想起根据原作剧情,这一天,皇上是要给十皇子纳兰栎跟沈家二小姐沈明枂赐婚的,但是她并不确定因为自己的到来,会不会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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