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群做主子的,又有几个能熬得住漫漫长夜。
“你刚才说喜欢我,是真的么?”她松了紧咬的唇珠,忽而开口。nv人不确定太子对她是什么样的想法,也许刚才那话只是出于抚慰她随口胡诌的。“我不想听谎言。”行云再次问他。
他听见母亲的问话,挺直了腰板,在她身t里动了动,正se道,“实乃肺腑,还望母亲明鉴。”太子那双明亮的眼睛正于黑暗之中凝望着她,璀璨夺目。
就算不知道他的心意,行云也是了解他的品x为人的。他说话做事直来直往,从不拖泥带水,拐着弯私藏,于是转动了眼珠与他正对上,开口,“十二岁,作为储君已经不小了,再过几年你便会长大ren,开始为国家大事c心劳力。殿下,如今的你明白自己肩上的职责与重任么?”
他顿了片刻,觉得母妃话里有话,随即追问,“母妃直言,只要话说的在理,我都会听。”
肯g0u通就是好事。她再叹气,回答,“我不过是你漫长岁月里的一位nv人,殿下的院落里不会只有,也不该、不能只有我一人,如今我面临的处境,极有可能是日后,殿下身为九五之尊时后g0ng里某一位妃嫔的生活。殿下尚且年幼,心x未定,更不能独宠专情,明日我便让她们过来。”
行云的头脑太清醒,她知道凭自己的身份做不来他后g0ng里的nv人该要做的事情,除了寻欢,别的她都给不了,而寻欢,恰是两x关系里最不稳固的联系之一。所以她的语气也从刚才的有商有量变成了替他全权做主。
太子想拒绝,可再想,又无言辩驳了,沉寂半晌后再问,“姐姐们过来之后,我又该如何与母亲私会?”他是真心喜欢行云,所以才做这样的让步。
nv人答,“殿下莫不是忘了,你每日都要向我请安。若是日后还有这般主意,届时在腰间配条蓝se汗巾,一看便知。”
这主意好。得知这样的y1uan之事不止今日一回,岑开霁总算满意了,不过是顺便赏旁人一些好脸se,有何难处,接着轻声笑笑,一口应下,“都听母妃的。”
太子嘴上说的好听,说是都听自己的,可这一晚上有哪一处真听了。和他爹一样,无情又霸道,兽yu上来后,从先生那里学来的礼义廉耻便全忘了。好在有一处不同,不像圣上那么无用,叫她这段时日的担心可以放下了。
她忽然叹了一声,是ga0cha0的失控感彻底消失后的喟叹。刚才闹得太狠了,她几乎是动弹不得,这会儿身t的控制权重新回到手里,她才能稍微活动活动瘫软在他身t两侧的双腿。当然是ch11u0的,她的衣服早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被他拽下来了。
胡闹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夜se太深,行云看不清身上人的模样,也瞧不见两人肢t相接处的状况,直接开口问,“都好了没?”她已经喷了好多回,算不清,身下的垫子sh得没边界,贴着肌肤的处处都泛着cha0意,整个人像是躺在水面上一样。也确实是因为爽够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再说不好听的话,所以连说话的口吻也变得柔和。
“母妃感觉不出来么?还早呢。”刚才的谈话只是分了分他的心,叫那物疲软了些,可要论够不够。自然是不够的,少年人的jg力是男人这一生最旺盛的时候,于是抱起她的身t,允她坐起来,大言不惭道,“总要先s几回。”
nv人怎么能感觉出来,那东西稍软一些,或是正常的姿态,于她而言都是极为强y的事物。再说,圣上每回进不去多深就会泻出,弄出来的白浊大部分都会沾在她的ygao上,甚至不需要g0ng人到里面去清理。所以现在听见他的话,看着他把自己从床榻上拉起来,又扶着她的腰要她翻身,没来由的开始紧张,立刻便记起自己撅着pgu在g0ng人面前的模样了,不自主地红了脸颊。
身子前倾向下,双手被他安放在床头,双腿被他塞进了两腿之间,跪着。她看着眼前的帐子,缩起身子等他上前,等他的x膛靠在自己的后背上。又在那双手饶过胁侧轻抚上rr0u时,开口轻哼。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伎俩,0了三两下她便敏感地颤抖起来,还好他看不见,自己才能放下那些教条约束,失神地喘息。
要来了,滚烫的y物正在她的腿间寻找入口,把那些东西搅得更乱了。
就在它预备撞进来的时候,行云忽然说了句,很轻,似乎是不愿打扰此间的宁静,“别喊我母妃,没有人会和自己的母亲做这种事。”并不是教训的意思,或者说,是她自己不想听,太子每次这样喊她,她就会记起父亲、姐姐、圣上的教诲,而后不多时,那些不情愿的,那些理智便要跑回来,把她所剩无几的欢愉驱赶g净。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欢愉,深g0ng之中唯一可以让她喘口气的事物,她的内心深处也是渴望和珍惜的。
所以,别再喊她母亲了。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希望他能听自己一回话。
他早就不想唤她“母妃”了,谁ai喊谁就去喊,他觉得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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