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放到一边的桌几上。
“母妃,如果今日不想回主屋睡的话,就和霁儿一起睡吧。”岑开霁脱除了所有衣物之后往里挪了挪,给她留出好大一片空缺,足够她左右翻身一回。
这怎么成。她从满心的温暖中醒悟过来,张口便要拒绝,可在目光触及他那张g净的脸后,一句都说不出口了。只抿着唇重重地点头,而后掀开被子的一角和衣躺了进去。
像什么样子,她穿着侍寝的那套衣服就来了,脱去的亵衣亵k都丢在那边。她甚至没有背对着太子,反而贪婪地注视着他,好像能在他身上看到自己今日期待了半日的男人的影子,所以不舍得合眼,一遍又一遍地看。
太子最近长得很快,衣服都要做大一些才能在完工时正好配上,初见时他才到她的腰际,半年多的功夫都快到x口了。
太子知道她在看自己,所以也侧过头看她。屋里油灯灭了之后,一切都黑漆漆的,除了月光,没有什么能被借来照明。
“母妃身上好香。”他忍不住开口,又凑近了些,想多闻闻这沁人心脾的味道。
你看,连个孩子都闻出来了,成年男人却一无所动。她低头嗅嗅,生怕这味道太浓,熏得他难受,g脆在被子里把沾满味道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丢在一边的地上,而后ch11u0着裹紧他的被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她穿着那件用来讨好别人的衣服就觉得难受。等明天太子还没醒的时候叫小芫给自己拿新衣服来就行。他看不到的。
“夜深了,殿下早点休息吧。”行云面对着他,轻柔地闭上了眼。
谁知道太子会忽然伸出手,0上她心口的位置,又顺势把他x口的软物捏在手心里。
应该是无心的,甚至是巧合。
但,暧昧极了。
他还不到需要专门的g0ngnv来陪床的年纪,那是得等他十二十三了,才会做的事情。所以在感觉到太子有力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rr0u时,行云的身子都跟着颤了一下,叫她原本混沌的意识在顷刻间归于晴朗,又于法地争斗。谁也不愿让。
可太子如今已经长得b她高大许多,现下压在她身上与天空中盖上一层y云并无分别,她看着岑开霁宽厚的臂膀,忽然意识到,眼前人试图用身躯当囚牢,要将她关在了这一方窄小的天地里,b她就范。
行云一定会败下阵来的,男nv力量之悬殊。她手上忽然松了几分,就被他找到了机会,一把捏住了她的两只手腕,高高地摁压在她的头顶上方。
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目光,像捕食者看猎物那样,饶有兴致地欣赏她不愿意但为了维护他的形象,静默地,不声张的可怜模样。所以g脆闯了进来,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把那两只白皙的小脚架在空中,同时,为了她放松警惕似的开口道,“母妃,我只想让你开心。”
开心?这样羞辱她,她怎么会开心。nv人的双眼都气红了,眼眶里还装了些没有溢出来的ye珠。但她依旧不说话,把头扭到了一边,望着身侧凌乱的被子,安静地等他胡闹完,等他把那只手不安分的手掌ch0u出去。
如此静谧的深夜,太子看着她因为适才动情而愈渐泛红的躯t,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把掌心贴放在她的yhu上,严丝合缝,开始疯狂地g动起自己的手指。
那是一种她从没t会过的感觉,和自己0完全不同,起初把他当外来物的那阵排斥感突然消失,紧接着涌上来的是一阵轻飘飘的快意,陡然卸掉她身上所有的紧张。
行云根本想象不了,身t的叛变不过是眨眼间发生的事情,那处忽然传来不一样的期望,要她张开嘴大口的呼x1,要她分开大腿供给他更大的空隙,要她学会sheny1n,甚至用强烈的爽感来交换,借此麻痹她的神思。
sh得很快,x里原本粘稠的yet逐渐稀薄,似流水,在极短的时间里滑出来,掉落在垫子上。他的手早就不能看了,那些水ye还要在他的掌心里形成一块畦地,跟着他轻微ch0uchaa的动作不断danyan。
美不胜收。他听着从母妃x口处传来的悦耳的水声,打着圈在她的甬道里撞击、搜刮、扣弄,像弹一首歌曲,那哗哗作响的歌声,把母妃身上的y1ngdang全都唱给他听。
“要不要弄得再快些?”他感觉到手指被她夹了好几下,又不像刚才那样si咬着不放,都是抿一口就松了,怪异得很,所以问她是不是做的不够。
可那些轻微的夹缩代表她快要迎来cha0涌了。行云握紧了拳头,更是无助地闭上了双眼,轻摇头,不许他这样催生自己的q1ngyu,再重重地摇头,不许自己这样快就在他指尖泄身。
岑开霁喜欢她这幅宁si不屈的样子。可以这样说,他知道母妃在任何情况下都把自己放在法可言。她又垂头,凌乱的长发盖住酡红se的脸。她的视线穿过头发的间隙,看见自己腿间络绎不绝的水意,控制不了,早就没知觉了,只能放任。
她开始胡言乱语,“殿下,真的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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