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个解决方法?
她强行收束心神,将注意力转移到谈话内容上。
周曜岚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还在继续往下说:“······顺便一提,我把那崽子也一起带回来了。现在锁在地下室里。”
过了几秒,身边人的回应不急不缓地响起:“你做的很好。”她捏了捏他的手,“只是有件事还得麻烦你一下。”
收到夸奖,周曜岚开心地眼睛都眯了起来:“是什么事啊姐?”
周青染环顾四周,发现家里的仆人都不见了,索性直接将手伸入睡裙下方。
周曜岚:“!!”
他瞳孔地震,飞快地脱下衣服披在她腰上,按住了她在裙下活动的手指:“姐姐姐有什么事我们回房间了再说!别在这里······家里还有人的······”
周青染抬头望进他的眼里,露出一个笑容来:“就是刚才我不太确定,所以伸进去摸了一下。”
她指了指胸口,罕见地露出一点不好意思:“似乎我的性冷淡问题,被这么以毒攻毒给治好了。那么弟弟能不能帮我清理一下呢?”
过了段时间以后,周曜岚回忆起这改变了他生命走向的一天,才后知后觉:那个微笑,是几年以来,姐姐第一次放下伪装和责任,露出的完全真实的笑容。
地下室的窗户微微留了一条缝透气,风从外侧刮过,传来呼呼的声音。
可若是风有灵魂,它便会从这细小到只能伸过去一根手指的窗户缝隙里,听见丝缕而连续的呻吟。
陆衫不知道自己被周家姐弟关在这里多久了。
那一天直播做爱到大小姐昏迷以后,周曜岚反应极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对手铐,“哐啷”一下就把他给抓住了。接着混乱的教室里涌进一大批女佣和女保镖,前者将赤裸的大小姐用白布擦拭干净以后包裹起来,后者则掏出一大把的锤子、榔头、刮刀,各种装修工具齐上阵,愣是把教室的墙面和地皮都刮了个底朝天!
“就期待你以后的生活吧。”
在周曜岚的冷笑声中,陆衫只觉得脑后一疼,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带着眼罩的那一刻,并没有多少惊慌。
他相信自己的老板不会对他坐视不理,因此他一声未发,只是闻着空气里陌生的香薰气味,试图找到自己所处的地点。
手腕和脚腕都过于沉重了,被向后摆成跪立的姿势······头好重,脖子好酸,是挂了什么镣铐吗······
他稍微动了动手脚,就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陆衫:“?!”
他几乎是牙齿咬着下唇,才堪堪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
肯定是周曜岚那个爱上自己亲姐姐的死变态做的!他是不是在他的胸口穿了什么东西,和四肢的束缚连在了一起?!
乳头处神经分布又多又敏感,扯了这一下愣是痛得让他缓了好一会才捋顺气息。
看来靠他自己是很难离开这里了。
本来陆衫还打算依靠囚禁自己的人的喂饭时间来推断过去了多少天,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周曜岚那个心眼比针尖还细小的狗东西,居然让人随机抽取时机喂他吃东西!他时而被连续的饭菜撑得肚子滚圆,时而被饿得喘不上气,连神智都快丧失了,更不必说去计算什么时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这时,他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脚步声。
是谁?
陆衫侧着头听着来人的步伐,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
陆衫不知道对方为何来看他,但是他想自己现在身上绝不会好看到哪去。
脚步声停在了距离他四五步远的地方,不动了。
接着,他脑后又是一痛。
周曜岚看着陆衫倒地,辨认出了他嘴里喃喃的话语:“······是大小姐吗······”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望着地上的囚徒和他四周的脏污,心里想到:真恶心。
这么恶心的人,居然还敢肖想他的姐姐。
等陆衫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光裸的自己。
他全身上下都被人清理了一遍,之前没有处理的伤口也得到了妥善的包扎,但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在他的脚踝上扣着一条银色的脚铐。
而他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少男依旧眉眼清秀,头发也剪过了,似乎整个人清瘦了些,身上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气息。
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与五官完全不相配的癫狂神情。
突然,熟悉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
“万年老二,好久不见~”
陆衫蓦然回头,看见两道化成灰都记得的人影。
他气得咬牙切齿,连嘴唇再次开裂流血都不在乎:“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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