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黏在侧脸上。被轮流操了两个小时后的女人全身是汗,鼻子和舌头都失去了分辨精液腥味的能力,顺从地含着嘴里的肉棒。
耳中充斥着这些颤抖的男孩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啊哈~好舒服!”
过了一会,插在她嘴里的肉棒突然离开,对着她的脖颈下方喷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这些新鲜的、滚烫的精水沿着锁骨下滑,流经胸乳上一片红色痕迹,直至落到地上,与先前的精水汇合成一小片淫荡的湖。
她好长一段时间都看不清面前的人脸,视网膜上红色和白色的大团光斑模糊地重叠在一起,偶尔有些黑色块从一片含混中跳出来,很快都淹没成让人窒息的一团。
只有身上游动的热量和触碰,让她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
众人都打算开始第三轮的时候,突然苏醒的顾南以完全不要命的姿态冲进挤成一团的人群里抱出李瑶,勒令其余人休息。
“都给我放下手!再不睡觉她会死的!”
因为公共女友制度中,众男都认可的规则第二条:“我们尊重我们的女朋友,如果她有男朋友,我们以他为首,由他来控制休息和做爱的时间分配。”
高大的男人不忍心看女朋友一片狼籍的身体,用被子将她裹成一团,强行从欲求不满的男人中保住了她的休息时间。
好笑的是,这些男学生从之前的经历里学会的不是从此以后要对女生温柔一些,诚实一些来洗干净男生宿舍的糟烂传闻,而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骗一个是一个。
他们嘴上喊着女朋友,实际心里只是把她们当成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使用的时候极为放肆。
很久以后,李瑶都无法完整回忆那天的具体过程。
在她脑海中,满是乱七八糟的碎片画面:
有眼前摇晃不停,蹭在脸颊上的咖色皮肤,和一粒时不时摩擦过嘴唇的硬挺肉珠,汗水从这位男生的皮肤上滑落,融入她的身躯,将本就置身于烈火干柴中的李瑶更融化了一步;
有时隐时现的白色天花板,像是被人切开的奶油蛋糕,而她的脑袋在不知道哪两位的手中被争来抢去,嘴唇往往还没习惯一个男生的气息,就被另一位陌生或熟悉的灼热吐气占据;
还有颜色形状不同的、被男人或者她自己握住的肉棒,有大有小,深浅不一,但是每一根都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洗过澡;
当然,永远占据记忆重头戏的部分,定然是她永远空闲不下来的两处花穴,几乎失去知觉的阴蒂和被精液冲刷到抽搐的子宫腔和肠道底端。
这种轮奸过程中不断高潮的反应是她至今为止体验过最刺激的性爱,强烈到从她的脑海中驱逐了其余的想法。
至于她自己究竟被操得昏睡过去几回,还是醒来以后从身旁眼神复杂的顾南口中听得的。
当李瑶从漫长的色情梦境里真正苏醒,已经是她进入男生宿舍后一周。
她只在这栋宿舍里呆了三天,就被精神接近失常的顾南紧紧抱着带了出来,和当时她被抱进去的姿势一致。
身体上绝大多数皮肤都覆盖着青紫斑驳的痕迹,四肢酸痛得如同被拆下来又装回去的机器人,动作迟缓僵硬,全身上下更是弥漫着精液的气味,虽然她们俩自己失去了对此的感知,但是浓郁的淫荡气息方圆十米都闻得到。
小情侣将这次事件摊开来吵了好久,最后还是和好,选择继续共同生活。
只是极少数时刻,在李瑶享受完顾南的操弄,躺在他怀里休息的时候,她依旧会回忆起当初被起码四个男人围在中间蹂躏的窒息快感。
她赤着身子,慢吞吞地爬到顾南耳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问道:“下次我可以请你的舍友一起吃饭吗?”
今天是本学期的最后一堂课,老师还在讲台上讲着假期额外项目的注意事项,但是大多数同学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面。
“排名出来了!!”坐在周青染前面的一对情侣正手挽着手,说着悄悄话。
“有什么好看的,年年都是周青染,年年她的愿望都是一样的,没意思······”李瑶撇撇嘴,有些倦怠一般地打了个哈欠,接着柔柔地靠在男友肩膀上。
顾南任由她靠着,举起手机指着表格最上方的名字给她看:“不不不,这次的第一名不是她!”
“哎!?”一看人名,李瑶顿时来了精神,“这万年老二怎么回事?不会是作弊了吧?”
周青染推了下眼镜,装作没有听到这两人声音过大的悄悄话,像是完全不在意第一名旁落,维持着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是,她另一只藏在课桌下的手,正死死按住自己的上衣下摆,可那只向上攀附的手却愈发大胆。
男人的手指灵巧地穿过轻薄的乳罩,牢牢地扣在了她的胸上。
周青染的理智丝毫没有被他的动作影响,一心二用地记着笔记,心里默想:幸亏这是冬天,外套比较厚实,别人也看不出她胸上的隆起形状。
男生的手更加放肆,两指捏住她的乳头拧动,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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