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留在了厉朔的胸乳上,原本看起来像是会杀人的狠人变成了会沉浸在情欲里的俗人。
只让人觉得也不过如此嘛。
梦莫砚的精液顺着厉朔凌厉的下颌线滴在他的腹肌上,腹肌已经满是泥泞,刚才厉朔他自己偷偷射了两次,在给梦莫砚乳交的时候。
厉朔呆愣一秒,满不在意的抹了把脸上的白灼,还在嘴边舔了一口。
站起身来,厉朔抱起梦莫砚走到深蓝色调的房间,直接抱着梦莫砚就躺在床上,对着坐在他腿上的梦莫砚掰开腿露出肥嫩的逼户。
深色的外表,里面是深红色的,在大腿和股沟间若隐若现。
厉朔抬起一条腿,梦莫砚就坐在另一条腿的大腿根,看起来是比较清晰的,里面已经比较湿润,感觉不用扩张可以直接挺着阴茎插进去了。
保险起见,梦莫砚用手指插进去试了下,很顺利,里面湿滑不失弹性,热情的吸附着梦莫砚的手指。
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
就着厉朔侧着身子,抬起一条腿的姿势,梦莫砚坐在厉朔大腿根处,扶着阴茎插进了厉朔在此之前没人进入过的隐秘地带。
厉朔的肠肉很是欢迎梦莫砚的到来,使劲绞吸着梦莫砚的阴茎,越往深处去吸力越大。
肠肉柔软湿滑,些许肠液顺着结合处从厉朔身体里流出来。
梦莫砚缓慢抽插几下,把厉朔按倒在床上,坐在厉朔屁股上用阴茎搅弄捣击着厉朔最为脆弱敏感的肠肉深处。
厉朔耳根通红,脸部埋在枕头上,时不时闷声发出低哑磁性的轻喘。
揉捏几下厉朔的屁股肉,肠肉就骤然紧缩,敏感还好玩。
拽着厉朔的胳膊手腕处,梦莫砚加快速度操弄,结合处出现白沫,肠肉深处越捣汁水越多,肠液多到流出来滴在床单上,最后梦莫砚在肠肉最深处射了出来。
梦莫砚有点困了,但就是睡不着,趁着阴茎插在厉朔肉穴里的姿势,趴在厉朔背上,没几分钟就打了好几个哈欠。
厉朔背着梦莫砚站起来,每走一步路梦莫砚的阴茎就会在他身体里移动一小点位置,肠液顺着厉朔大腿流了一路。
哄小孩似的,厉朔轻声呢喃,哼着幼时听过的童谣,缓慢摇晃身体,把他自己的身躯当成摇篮哄梦莫砚入睡。
就这样厉朔站了一夜,大腿根微颤,他的整个房间都有了两人存在过的痕迹,满地都是厉朔流出来的肠液。
真好,以后厉朔健身也会满脑子都是梦莫砚了。
梦莫砚的阴茎在厉朔肉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次日把阴茎抽出去时有些生涩,精液迫不及待涌出来,肉穴根本合不上,里面完全变成了梦莫砚的形状。
厉朔的口腔柔软炙热且滚烫,喉口紧紧箍着梦莫砚的龟头,宽厚柔软的舌尖拂过梦莫砚的阴茎柱体,口腔裹吸着梦莫砚的阴茎帮助梦莫砚解决清早的困扰。
就连今天清早的第一泡浓稠精液也能照单收下,直接顺着厉朔的喉管射进去,喉管呛得紧缩,精液也全部吃下去了,一滴也没有浪费。
被呛得红了脸的厉朔得到了梦莫砚的夸奖,梦莫砚揉了揉他蓬松毛躁像是一头大狗狗的头。
抓捏着厉朔富有的柔软胸肌,一只脚踩在厉朔轮廓分明的腹肌上上下滑动,时不时踩压厉朔挺立的,分量不小却没什么用只能当玩具的性器。
今天又是愉快的一天呢。
少年时的谢令森被绑在昏暗依稀能看得清四周环境的地下室,四肢都被束缚带困住,完全无法动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后穴夹着一个不断动弹的跳蛋,性器上的飞机杯上下缓慢动着榨取精液。
他本人却好似没有感知,一动不动,思绪飘远,与肉体的感知剥离,冷漠注视着一切。
只有听见地下室外的响动时,眼底有了光亮,飘离的灵魂融合躯体,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跳蛋几不可闻的嗡嗡声,在肉体里跳动发出的渍渍水声也在这空荡安静的地下室异常明显,听的人耳红心跳。
谢令森阴冷苍白的脸上浮现红晕,抿唇不语,即便被捆着双腿也想扭动大腿遮一下双腿间的异样。
有肠液顺着大腿从后穴流出来滴在地上,精液顺着性器翘起的弧度流入股沟,让谢令森的下身变得一片狼藉。
有光照进地下室,地下室的门被人推开。
那人逆着光走进来,顺手把门关上,地下室又是昏暗的,灵敏的听觉却能听到谢令森死寂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快速甚至不正常的心跳声。
梦莫砚手持情趣专用的,打在身上不会疼的小鞭子,不急不缓的走进地下室,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声音,连带着谢令森的心跳声也变得急促。
站在谢令森身前,梦莫砚用冷漠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谢令森的狼狈样子,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抽出在谢令森后穴还在跳动的跳蛋。
跳蛋上拉出一条银白丝线,扯了好长才断。
梦莫砚把跳蛋塞进谢令森嘴里,让他尝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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