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乖巧道:“砚砚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梦莫砚轻笑一声:“那就当我的玩具吧。”
“好。”祝珩好似迫不及待。
“你是双性吧,穴里很舒服。”
祝珩耳朵温度滚烫:“嗯。”
“少见哦。”梦莫砚张口咬住祝珩白嫩的脸颊肉用来磨牙,声音模糊不清:“再来一次吧。”
“好~”很容易就能听出来的雀跃。
一直关着灯有些不方便了,梦莫砚打开了灯,现在的姿势还是祝珩跨坐在梦莫砚腿上,梦莫砚把祝珩摁倒在床,这样抽出阴茎会方便些。
抽出的阴茎还硬着,从子宫里带出了点精液和淫水,不习惯阴茎厉害的花穴翁张着,有些渴求。
祝珩无措的看着梦莫砚,却见梦莫砚拿了些玩具:“接下来可有的玩了,你受得住吧,我的玩具。”
“嗯。”祝珩眼神痴迷,只是去拿玩具啊,不是不要他就好。
梦莫砚捏着阴蒂环刺入祝珩深红色的,充血肿大的阴蒂。
指尖轻抚过铃铛,铃铛都会叮啷啷的发出清脆声响。
接着梦莫砚把透明的小细棍插进祝珩的尿道口,指腹按压细棍,把祝珩憋的眼睛通红,发出难耐的呻吟。
梦莫砚眼带笑意:“不可以射哦。”
祝珩轻轻点头,大张着腿,让梦莫砚能更好操作。
梦莫砚又把祝珩的花穴阴唇打了好多个金色钉子,在灯光的照耀下,花穴里流出的淫水粘在钉子上散出亮晶晶的光泽。
祝珩疼的腿肚子直打哆嗦,可还是张开腿,梦莫砚眼眸含笑,尽显柔情:“可以开始正戏了。”
毫不留情的把阴茎整根插进紧致湿滑的花穴,享受着穴肉前仆后继的缠上来裹吸着阴茎,梦莫砚笑弯了眼,清脆的铃铛声和祝珩的呻吟在空荡的房间尤其明显。
拽着祝珩的腿,梦莫砚的阴茎深埋在肉穴里抽插,祝珩拽着身下被子,跟莫砚的节奏上下摇晃着身体,身心已经全部变成了梦莫砚的形状。
祝珩眼尾泛红,白皙一侧有着牙印的脸绯红,一边的胸乳和臀部鲜红,喉结上还有很深的牙印,浑身散发着性欲的痕迹,长相雌雄莫辨,眼神迷离,嘴巴微张,吐出一小截红色舌尖,色气又淫荡。
梦莫砚的阴茎一次又一次造访祝珩的穴肉,用力捣着花穴深处的小花,捣出好多汁水,最终狠狠插进子宫,再次留下他的痕迹。
还残留在精液的子宫再一次被狠狠侵占,已经完全吃不下精液的子宫被撑大变形,溢出了些精液流到花穴里。
抽出阴茎时,铃铛声还在响,些许精液迫不及待的流出来,花穴合不拢了,一缩一缩的翁张着,被回过神来的祝珩无情的用内裤堵住了。
却又在梦莫砚投来视线时再次红了脸,身上尽是淫乱的痕迹,让祝珩整个人看起来就很色情,像是最下贱最便宜的妓子,为了讨客人欢心什么都做出来的那种,关键还是免费的。
拽着祝珩的头发,享受着生涩的口交和已经滚烫了的喉口,听着清脆的铃铛声,梦莫砚轻轻撩起亚麻金棕色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想着。
即便是口交也能吃的很开心,摇晃着屁股,屁股上写着几个字,砚砚专属性奴,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祝珩抬起头,含着阴茎还在吃的样子真是色气,说话囫囵不清:“怎么了。”
“没有,继续。”
祝珩低下头,吃的起劲。
读作玩具,写作性奴,没差啦没差。
这就是欺骗梦莫砚的代价,这个读作奖励更为合适。
祁故秋的胸膛鼓鼓囊囊的,褪去黑色西装,扯开白色衬衫,里面还有白色的裹胸。
拉开裹胸布,一对奶白的胸乳迫不及待的蹦出来,甚至还在半空中晃荡了两下,熟红的滚圆乳头已经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奶白色的乳汁已经满到溢出来,滴滴乳液溅在祁故秋乳白而看起来就柔软的胸乳上,当真是看起来就色气极了。
祁故秋半眯着狭长的漂亮眼睛,梦莫砚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喉结,小兽一样,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像是只餍足的大猫,梦莫砚对着祁故秋贴贴蹭蹭。
祁故秋的胸乳前被梦莫砚挂了取奶器,取奶器毫无顾忌的吸取祁故秋的奶液,祁故秋的另一个胸乳被梦莫砚揉捏。
那片胸乳依然一片绯红,大滴大滴的奶液不要钱的从因为情欲挺立起来的的乳头里流出,滴在祁故秋的大腿上。
祁故秋侧抱着梦莫砚,就像梦莫砚小时候一样,尾椎骨冒出的尾巴圈着梦莫砚的腰,双腿敞开,深红色的花穴期待着什么东西进去,向外流淌着淫水,可惜在场的两人,哪怕是身体的主人祁故秋都不在意,梦莫砚又怎会在意呢。
梦莫砚只是觉得,祁故秋好似随时为他开放,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温暖港湾,在外累了随时都可以回来,他好怀念这种安逸的感觉。
啃咬着祁故秋的脖颈,梦莫砚眯眼假寐,一只手在附在祁故秋柔软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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