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的头发,享受着生涩的口交和已经滚烫了的喉口,听着清脆的铃铛声,梦莫砚轻轻撩起亚麻金棕色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想着。
即便是口交也能吃的很开心,摇晃着屁股,屁股上写着几个字,砚砚专属性奴,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祝珩抬起头,含着阴茎还在吃的样子真是色气,说话囫囵不清:“怎么了。”
“没有,继续。”
祝珩低下头,吃的起劲。
读作玩具,写作性奴,没差啦没差。
这就是欺骗梦莫砚的代价,这个读作奖励更为合适。
祁故秋的胸膛鼓鼓囊囊的,褪去黑色西装,扯开白色衬衫,里面还有白色的裹胸。
拉开裹胸布,一对奶白的胸乳迫不及待的蹦出来,甚至还在半空中晃荡了两下,熟红的滚圆乳头已经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奶白色的乳汁已经满到溢出来,滴滴乳液溅在祁故秋乳白而看起来就柔软的胸乳上,当真是看起来就色气极了。
祁故秋半眯着狭长的漂亮眼睛,梦莫砚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喉结,小兽一样,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像是只餍足的大猫,梦莫砚对着祁故秋贴贴蹭蹭。
祁故秋的胸乳前被梦莫砚挂了取奶器,取奶器毫无顾忌的吸取祁故秋的奶液,祁故秋的另一个胸乳被梦莫砚揉捏。
那片胸乳依然一片绯红,大滴大滴的奶液不要钱的从因为情欲挺立起来的的乳头里流出,滴在祁故秋的大腿上。
祁故秋侧抱着梦莫砚,就像梦莫砚小时候一样,尾椎骨冒出的尾巴圈着梦莫砚的腰,双腿敞开,深红色的花穴期待着什么东西进去,向外流淌着淫水,可惜在场的两人,哪怕是身体的主人祁故秋都不在意,梦莫砚又怎会在意呢。
梦莫砚只是觉得,祁故秋好似随时为他开放,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温暖港湾,在外累了随时都可以回来,他好怀念这种安逸的感觉。
啃咬着祁故秋的脖颈,梦莫砚眯眼假寐,一只手在附在祁故秋柔软的,因为他的力道流着骚奶的骚奶子上揉捏抓握,时不时用指腹按压骚奶头,一手在祁故秋光滑的背上流连,指尖缠着祁故秋柔顺的发丝玩。
祁故秋一手轻环梦莫砚,另一只手轻轻伸进梦莫砚胯下掏出梦莫砚的阴茎在手里撸,上下套弄,直到分量不小的阴茎硬了起来,祁故秋眼睛直直的看着阴茎,舌尖轻舔唇瓣,眼神尽显媚意,欲语还休的把视线转向梦莫砚的头顶。
染着亚麻金棕色的发顶,调皮的翘起一缕呆毛,看起来可爱极了。
祁故秋眼波流转,浑身上下散发着骚气,简直要把操他两个字直接说出来了。
当真是欠操。
“哼。”
取奶器的奶水已经满了,可是祁故秋的奶子里好像还有奶水,取出来的奶有点凉,梦莫砚不想喝,直接怼到祁故秋嘴边,让祁故秋喝了去。
祁故秋有点被呛到了,喉结滚动几下,些许奶渍从嘴角溢出来,莫名色气,而且乳白的奶水,如果刻意想歪,是可以看成精液的。
看着就很色气,还很骚。
梦莫砚看祁故秋喝完了才罢休,手里拿着的奶水瓶已经空了,梦莫砚随手放到一边,看着方才被取奶器粗鲁对待的乳房已经红彤彤的,感觉还有点肿了,花生大小的乳头还在往外溢出奶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呜,好可怜哦。”梦莫砚放软了声线,好似在撒娇,说完就对准乳头含了上去。
把乳头咬在嘴里,品着最新鲜的乳水。
梦莫砚眉眼弯弯,像是在笑。
他果然还是喜欢喝新鲜的,熟悉的味道,好喝,而且:“秋秋好骚啊,取了那么多奶水,骚奶子里还有这么多。”梦莫砚嘴里叼着浑圆的乳头,说话也含糊。
祁故秋宠溺又亲昵的挺腰蹭了蹭梦莫砚的阴茎,毫不在意梦莫砚说他什么。
却在下一句失了防范,他只听到梦莫砚说:“真的好骚,穴也湿湿软软的,一点都不紧,你不会让别人也操了吧,好恶心。”
梦莫砚用手抚上祁故秋的阴穴,软软滑滑的,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就能插进去,里面凉嗖嗖的,也不温暖。
奶头都不想吃了,像是确信了祁故秋是个脏货,想把奶头吐出来。
祁故秋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慌乱无措的睁大狭长的漂亮眼睛,原本摇得欢快的尾巴蔫答答的垂下,手掌轻轻抚上梦莫砚圆润的后脑勺,没用什么力道,怕梦莫砚不喜欢,如果梦莫砚想,是可以挣开的,一句没有也显得苍白无力。
再次开口声音带了泣音,颤动着捷羽:“没有……只有砚砚一个。”生怕梦莫砚离开他,他的精神寄托可不就是梦莫砚。
梦莫砚“嗷呜”一口咬上祁故秋圆润光滑的肩膀:“不信。”轻轻用祁故秋的肩头磨牙。
祁故秋不知道怎么做,分开双腿,就着梦莫砚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扶着梦莫砚的阴茎直接就插进了他淌着水的花穴:“紧的。”
“哼,还真是,最里面软软热热的,可是你穴的颜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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