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莫砚有个好朋友,名为傅玉泽,好到什么程度呢,梦莫砚知道傅玉泽什么德行,傅玉泽亦知道梦莫砚最真实的性格。
这不,傅玉泽邀请梦莫砚去酒吧一起玩,梦莫砚放下手中的事,开车前往。
路上遇见了些明显是外地人的人,最近外地人有点多了,不过这不重要,至少与梦莫砚是无关的。
要说这傅玉泽,为人潇洒,是个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
身边男男女女人来人往,可谓是荤素不忌。
对梦莫砚这个唯一交了心的兄弟也不是一般的好。
两人爱好相同,喜欢的人类型也较为一致,就是那种,梦莫砚不想关在家里当狗的,只有一夜欢乐的人,过两天就会出现在傅玉泽身边。
别看傅玉泽名字听起来倒像是个斯文败类的样,其实没什么心机,为人仗义,会主动帮梦莫砚遮掩关狗留下的证据,以及其他的东西。
是个傻呵呵的败家富二代。
嗯,至少在梦莫砚心里,有一段时间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是什么时候变的呢,大概是在看到傅玉泽一闪而过的,和其他追求者,暗处无处不在的黏腻,恨不得把梦莫砚裸露在外的皮肤一点一点舔舐,吞吃入骨的那种眼神一样的时候发现的吧。
不过其实梦莫砚对傅玉泽没多少兴趣,不然早就下手了。
梦莫砚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下了车,扫了眼这段时间已经见过,偶遇很多次的男人,梦莫砚进了酒吧。
每次聚会,傅玉泽都会邀请一些人,包厢号都是同一个,这次也不会例外,梦莫砚轻车熟路的打开包厢门。
不知是房间隔音效果好还是怎么,在外面乃至在开门的一瞬间是没什么声音的。
直到梦莫砚把包厢门彻底打开,里面才热闹起来。
房间里面的人都已经很熟悉了,好多人身边都或多或少的陪着女伴,亦或是男伴,傅玉泽当然也不例外。
那女人身材火辣,柔弱无骨地依在傅玉泽肩上,梦莫砚来了也没怎么收敛,反而愈发过分。
在梦莫砚坐下后,几人正了正神色,聚在一起,就为了玩桌游,一起喝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傅玉泽坐直了身体,拒绝了身边美女的投喂,笑容不怎么正经:“听说你养了几年的狗跑了?”
消息可真灵通,真不知道都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提起这个,梦莫砚心中难免有些郁气:“嗯,正准备找,真不让人省心。”难得出口抱怨。
傅玉泽调侃:“你那狗不是挺听话的吗,这还是的,勉强算是番外吧。
又名,自我攻略。
距离那天已经过了两天了,先前就算有喜欢的人,帝王搞得也是纯爱,初尝情事,帝王不免想念。
后穴空虚难耐,帝王沉下脸来,迟早要把那个肆无忌惮的盗贼抓回来惩罚。
盗贼盗贼,盗什么的呢,不知道。
而此时的梦莫砚,在和贵公子白日宣淫。
每到夜晚,那天梦莫砚来的时候,帝王都会不自觉等候,过了时间,又会暗自唾弃,处理公务的手微微颤抖。
那次,那人那么熟练,该不会……
想到这里,帝王脸色微白,又很快镇定下来,有什么可在意的。
那可是他的初次。
帝王在心里暗自咬牙,等他下次来了,一定要……要怎么?帝王有些茫然,还有,怎么可以在心里暗自祈祷他再次过来,帝王心中愤愤。
而此时的梦莫砚,在和良家妇男白日宣淫,把帝王忘了个一干二净。
帝王眼神不自觉看向桌上的不知名材质阳器,拿起来打量一番,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瞬间,帝王耳朵红了个透,把阳器甩在床上,看着那尖尖上有可疑水渍的阳器,心中崩溃。
夜里望着明月,眼不见为净睡觉,可惜在梦里,梦莫砚胆大妄为的在朝堂上把帝王奸了个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帝王面露淫态,脸色潮红,吐出的舌尖还带着刚给梦莫砚口过留下的精液。
以及交合处的声响,不明液体顺着帝王的大腿流在地上形成一摊。
醒来的帝王呆滞地看着罩着布料的私密处流出蜜液,关键是后穴流出来的。
帝王在心里发出怒吼。
此时的帝王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刚从他弟弟的床上醒来,阳器还插在他弟弟身体里。
最后,帝王妥协,一点点放低底线,练习口,在保持后穴紧致的情况下,想办法让后穴更加湿润,他还记得,法的拿在手里把玩。
指尖抠挖冒出前列腺液,憋的颜色深红的阳器,指腹堵住两个孔不让射。
一会儿用指甲掐两个肉嘟嘟,硬硬的阳器,依旧坚挺,只在上面留下指甲痕迹。
手往下摸,抓住沉甸甸的囊袋,握在手里捏啊捏的把玩。
盘核桃似的把祖左悟的囊袋拿在手里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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