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弘晖人都要麻了。简待诏怎么,怎么能这样?!“哔哔哔——”(省略惊讶描写五百字)老夫这事干得这么隐秘,怎么会被发现的?!安弘晖一激动,差点又崩出两滴尿来。简若楠埋头在名册上找到右都御史安弘晖的名字,在后面画了个圈。【这是什么新式早朝?!】【现在上朝都流行这么玩的吗?!关键是他不止一次这么干!】简若楠诗性大发,兴起rap了一句。【哟,你的早朝我的早朝全都不一样,我在议事你却把尿拉在裤子上!】单押也是押!能听到心声的朝臣们互相看了一眼:哼,当金銮殿是茅厕吗,竟然在金銮殿上拉尿,简首不顾同僚死活!不能听到心声的朝臣们有些疑惑,哎,刚才不是在讨论立储的事吗?怎么没声音了?立储可是大事啊,安御史提议了哪个皇子?安御史又撞柱了?安御史心里苦,他年龄大,憋不住尿,早朝时间又长,还不能请假,有时候实在是憋不住他虽然拉了整整一泡,但是他上朝之前没喝水,拉得真不多【请假去躺茅厕是要满门抄斩吗?啊?!】【这么离谱,殿前礼仪至少扣十分吧?】简若楠默默在安弘晖名字后面画了个“-10”。安弘晖:“”有没有人来给简待诏科普一下,早朝是不能请假去茅厕的!拉屎拉尿都不行!工部尚书庞良工看了一眼安弘晖:什么,你还想拉屎?!别太离谱?!兵部尚书裴俊飞也看了一眼安弘晖:这就是你拉尿在身上的理由?!离谱!大家都憋着呢!德元帝屏住呼吸,抬手揉了揉额头。好好好,朕的大臣们真他娘的秀,之前有个喝狗奶壮阳的、有羊尿洗脸的、有偷别人妻子自己妻子被别人惦记的好歹这些都是大臣偷偷在家干背地里干这人真不拿朕当外人,在金銮殿上偷偷拉尿!这可是金銮殿啊!!其他朝臣:噗呲——怪不得经常闻到一股怪味,原来是这样。他不会还在金銮殿拉过屎吧?【让本大人看看他在金銮殿拉过屎没有?】心声颇有些欢呼雀跃。前排朝臣们的耳朵全部竖了起来,眼睛贼亮!安弘晖:“”【哎,他没有在金銮殿上拉过屎。】心声颇有些失落。安弘晖:“”你失落啥?是不是要老夫现场拉一泡你才满意?!【我勒个去,在金銮殿上偷偷拉尿的人还不少!】德元帝:“”安弘晖忽然抖擞起来,看吧看吧,大家都有一样的烦恼。不止老夫一个!简待诏你快说,究竟是谁?!前排朝臣们有些紧张起来,纷纷用坚毅的目光表示自己没有干过!兵部尚书裴俊飞一转头,见工部尚书睁眼看着自己。兵部尚书:你愁啥?工部尚书:你不是肾不好?你是不是兵部尚书:老夫肾好的很,你小子肾才不好!【这些偷偷拉尿的,做个标记,下次皇帝老儿再让本大人来记录殿前礼仪的时候,重点关注!】简若楠埋头,提笔在某些名字后面打了个点。那个小册子!!写满了满朝文武的秘密!!有的朝臣想销毁,有的朝臣想偷看。德元帝:呵呵,那个册子是朕的!朕倒是要看看,谁以后还敢逼朕!
一阵诡异的安静之后,德元帝唇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安卿,你刚刚说到哪里了?”安弘晖咬牙切齿道:“回陛下,正说到立储之事,臣觉得三皇子敏而好学”本御史的鸿鹄大志,岂是一个小小待诏可以阻扰的!为了大夏的稳定,国泰民安,他那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老臣身体不好,带病早朝,情有可原!【等等,不会吧,这人干的离谱事还不少哎哟】兵部尚书:嗨,这人真是头铁,还说呢!老安,闭嘴吧!没一个朝臣能在简待诏手上活着把话说完!吏部尚书苏学林经验丰富,露出了然一笑,这个时候继续说话,除了将简璋列为太子人选,安御史没有别的活路!朝臣们:哎呦啥,简待诏你快说啊!每次都是这样,急死个人!简待诏,你能不能爽利点?!简若楠翻了翻瓜田:【这人心眼贼小,在私塾的时候被老师骂,偷偷在老师尿壶里放蛇。】众朝臣:噗呲——他老师后来怎么样了?【可怜老师受到惊吓之后一蹶不振,师娘都和别人跑了!】安弘晖:“”这些都是小事。稳住稳住,老安,大夏不能没有太子!【他哎哟喂,他还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前排能听到心声的朝臣纷纷看向安御史。有多离谱,说出来给大家听听。【这真是日了狗了!】前排朝臣:??这有啥稀奇的!这不大家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吗?不算离谱!【人家都是说说,他是真的,生理上的!】前排朝臣:!!这、这属实没想到啊!离谱没有到家,离谱上朝来了!【安御史啊,安御史,区区人类己经不能满足你了吗?】【竟然将魔抓伸向了无辜的狗狗!】安弘晖:“”冤枉啊,他年少轻狂的时候准备尝试一下,最后没有成功的!!前排朝臣:“”这人好变态啊!!尔等不屑与其为伍!金銮殿上,原本挨着安御史的朝臣们不约而同往外挪了一步,安御史周围空出一个圈来。后排不知情朝臣:??安御史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看着他?!既然大家都要看,那我也看看!此时此刻,安御史身上的目光,比他撞柱死谏的时候还多。安御史以一种另类的法子,成为金銮殿上万众瞩目的对象。安弘晖:“”夸嚓一声巨响,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德元帝:“安卿,你怎么不说话了?”安弘晖:“”他还说什么话?!他还敢说什么?!他就奇怪了,无缘无故弄一个什么待诏坐在这里检查殿前失仪,还把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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