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从昨夜梦见那场不堪的回忆就开始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但是转念一想,那个人应该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吧。毕竟已经过去四年了也没有听到有关她的消息,自己也切段一切与过去的联系在这里这么久了也相安无事。
可是蛮蛮想起谢知止之前的癫狂,心里还是有一些害怕于是走出房门敲响院子里另外一个屋门,“往生哥哥,你睡了吗?”“啊蛮?还没有,有什么事进来说吧,”听到回答蛮蛮推门进去以后看到往生哥哥正在往自己的手臂上涂药,便默默的拿起药瓶帮忙涂抹。
往生每次送镖回来总会受点伤,这是他们目前的收入来源之一,毕竟曾经一个是将军府的小公子,一个是侯府的二小姐,就算离开曾经的庇护但是从小被大家族培养在骨子里的知识还是可以利用一二的,所学的东西总会让他们饿不si。
往生看到蛮蛮拿起药瓶帮他涂药,没有阻止,毕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受到蛮蛮的关心,尽管四年隐姓埋名的生活让蛮蛮在生活技能和待人礼节上成长很多,但是对待感情总是有一些迟钝,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想懂,毕竟当初他把她从谢知止那里解救出来的时候是那种破碎不堪的样子。
蛮蛮帮往生涂完药,犹豫半晌开口道“往生哥哥,我们离开这里吧,我总感觉最近有视线在盯着我们”
往生没有任何犹豫“好,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他没有问太多问什么,马上答应道。因为他只知道啊蛮想离开了,他永远无条件的支持。他对待蛮蛮就像是宠ai一只刁蛮调皮的猫儿,不管对方如何他总是在原地等待并张开怀抱,而蛮蛮确实也像一只猫,看似天真烂漫又可ai纯真,其实不知道什么就会突然伸出利爪让猎物悄无声息又痛苦的si掉。天真无辜与恶毒刁蛮似乎和谐的在蛮蛮身上并存。
蛮蛮和往生商量完明天白天处理事情和准备物品,傍晚就出发以免别人注意到什么。
白天蛮蛮到归燕楼里的老鸨说完要有事请假三天,老鸨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尽快回来。她出门的时候听到背后有人叫她“无眠,你还回来吗?“她扭头望去,是她之前帮忙解围的一个舞nv有过几次交集,之前舞nv被同行欺负暗地里排挤,她不过是因为觉得聒噪顺便出手帮了一下。”我会回来的“蛮蛮没有说实话,她不会回来了。
那个舞nv没说什么只是抬手从腰间取下一个玉佩放在蛮蛮手中,“这个送你,是我在山上请到的玉佩可以保平安,你拿着吧“蛮蛮抬头看了看她收下了。”谢谢,我走了,你也多保重“
蛮蛮知道她看出来了,那又如何,她对这些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和看法她从来不放在心上。她本就是这样的人,我行我素只顾自己开心如意的一个人,但是谁对她好她便把对方庇佑在自己怀中。
只是谢知止是个意外,是她主动招惹确摆脱不掉反而让她自己落荒而逃的意外。
蛮蛮心想,真是晦气的玩意,早知道si也不招惹他。如果是其他人她这个狗脾气早就把对方大卸八块了。
蛮蛮和往生等夜晚降临便拿出白天收拾好的行李坐上马车趁着城门还没关出城了
他们两个并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白天自以为完美的掩饰过去的时候就有两封信分别从归燕楼和镖局传递了出去。
暗处躲着的人也扮作出城的人悄无声息的跟了出去。
蛮蛮和往生为了避人耳目并没有请人驾车,而是两人轮流驾着马车走在路上,此时他们换了身份不再是哥哥妹妹而是一对出门远游的夫妻,所以晚上到了客栈也住一间屋子。
蛮蛮洗漱完看着往生在地上铺上褥子,起身把窗户关住蜡烛吹灭,悄悄地在往生耳边说“往生哥哥,你注意到了吗?从进客栈开始就有人在观察我们,”
往生点头也靠近蛮蛮低声的回复“我也注意到了,但是不确定什么来路,今天夜里你先休息我给你守夜”
“不行,我们都不用守夜,我们今晚就走!”蛮蛮果断的决定。任何有风险的因素都要在源头把它掐断,只是她没有想到她掐的还是太晚了。
两份从归燕楼和镖局传来的信此时正摊开在客栈外马车的桌子上,一双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弯起来起两根手指翻过来漫不经心的在桌子上轻声敲着,好像这双手的主人心情还不错,但是了解他的暗卫知道,他此时此刻很生气。
“夫妻?一间房间?”他温声的询问。
甚至面目也是温和又舒展的,但是无形中一gu压力迫使两个暗卫跪下双手颤抖“主子,我们已经嘱咐过掌柜,可是夫人坚持要一间房”说罢抬头看着面前的主人赶紧补充“我们两外安排了雪会设局让他们晚上分开”
听罢暗卫的话,马车里的人修长的手掀开帘子站了出来。
此人身姿高挑而匀称,一身淡月se暗纹长袍身上没有一点配饰,乌黑如瀑的长发束起仅用一根玉簪固定,刀削般的轮廓,如玉雕一般,眉若远山,气质出尘,仿佛是那画中走出的仙人,有着超脱世俗的清冷气质。
他微微一笑,温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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