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众所周知的规则:魔法是交易。
在这个世界,人类并不拥有魔法——法师们的魔法是交易而来的。
向巨龙之王献出宝石黄金,得到有关严寒的魔法;向精灵王献出珍贵的花卉,换来关于自然与生命的魔法;向海妖的君王献上陆地才能有的产物,便得到与海洋和风浪相关的魔法……
当然,还有更多,是那些处在混沌的夹缝世界中静静凝视人间的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其本质是什么的存在。它们掌握的权能繁杂而丰富,收取的代价却全凭它们的喜好。
眼睛、牙齿、血肉、刚出生的婴儿无罪无辜的灵魂…收益越大,风险越大,不是吗?
法师们每一次绘制法阵、吟唱咒语,都是在与他们希望与之做交易的存在沟通,他们提出请求,付出代价——有时是在使用之前,有时是在使用后——然后用出魔法。
所以魔法成为禁忌。
因为只与掌管权能的那些现实的异族们的君王做交易总是会不那么自由,这些异族的君王忌惮人类的野心与欲望,不会把最好用、最珍贵的魔法交易给人类的法师。
因为法师们总是不会满足的,他们学习魔法不是为了只玩玩一些小奇迹的。他们需要更多种类、更强力量的魔法——所以法师们总会和那些夹缝中的存在要不就是地狱里的魔鬼做交易,赌徒一样地在交易中付出代价。
在过去,在以前还没有离开村庄的勇者才刚刚认识伊苏特的时候,伊苏特便曾向他演示过一次使用魔法的“代价”。
那一次,伊苏特用魔法倒转了躺在病榻上的母亲的身体状况,让他有了机会在离开村庄前与母亲进行最后一夜的母子相处。
那时,伊苏特告诉他说:“生命力的流逝不可挽回,衰败不可阻挡。即便是精灵和教堂的神官也无法延缓衰败的脚步——那是他们都要遵守的禁令。所以,我只好和某个不会遵守这禁令的家伙做交易了。”
“您在出发前就欠我一大笔了哦,亲爱的勇者阁下。”
而之后,当黎明到来、他放下母亲已变得冰冷僵硬的手走出房门,来到坐在屋外的槐树下的披着灰斗篷的伊苏特背后时,伊苏特转过头来,那双蜜酒般美丽的金色眼睛便让他感到惊恐地失去了光泽。
法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轻飘飘的,似乎毫不在意:“这就是代价。勇者阁下——它拿走了我的眼睛,时间是一个星期……是个划算的交易,不是吗?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就麻烦您来照顾我一下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对魔法本质的初见,他才真正下定决心,跟着这个突然在某个夜晚来到他的窗前、敲响他的窗户,对着他喊出“勇者阁下”的人一起,踏上打倒魔王拯救世界的路。
……虽然后来他才知道他们这个打魔王的队伍里居然还混了个曾经的地狱魔王就是了。
——那么,这一次呢?
这一次付出的代价,又会持续多久呢?
这一次,他也需要帮忙,照顾好那个需要付出代价的家伙吗?
不知不觉间走神回忆起了过往的勇者突然反应过来,他仍然还在禁锢的魔法控制着,除了能说说话、眨眨眼睛,其余的地方连根手指头都不能受自己控制动起来。
而他回忆中的主角则还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纤瘦手臂搂着他的肩,脑袋埋在他的颈边,赤裸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柔软触感与滚烫温度隔着衣服的布料也能传递过来。
他已经射了精——算不得好的体验,身上的家伙压根就没考虑过让他们两人中的哪怕一个能够爽到,纯纯的只当完成任务。所以,他一直都处在个既难受又似乎爽到了的尴尬位置上。
不过,也许是因为累了,身上的家伙在完成任务后并没有立刻就起来,也没有说要改变姿势。仍旧就这么趴在他身上,柔软穴肉还把他的已经半软的性器包裹着,温热肉壁轻轻地蠕动抽搐着,正从交合的缝隙中挤出一波波滑腻的体液——混杂着些许浑浊的白色,让他在看到时便难以控制地脸红发热了起来。
“喂……”
他闭了闭眼,用声音去提醒身上的家伙:“你现在结束了,该起来了吧?”
“……唔…”
抱着他肩膀的人在他颈边蹭了蹭,只身体微微扭动几下。“等一下……我太累了,让我休息会儿先……您怎么…老是这么急?”
他听见那个似乎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家伙在自己颈边的带着笑意的疲惫声音,感受到一股湿热的微风在颈边肌肤上的骚弄。
“怎么,您难道不想重新来一次?刚刚不是一直在怪我弄得太敷衍,压根就是在拿您当工具吗?要不要我补偿您一次呢?勇者阁下。”
勇者:“谁、谁要啊?!”
他恼羞成怒:“我明明从头到尾都是在被强迫好吗?!快点起开,然后解开我身上的魔法!!”
“好吧好吧。”
身上的家伙终于肯听人话了:“您还真是麻烦……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真是的。这算什么?爽完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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