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顶…顶到了……不、不行……”
在咬着牙强行进入到某个深度后,他停下了动作。在身下的人强忍着抓狂的表情注视下又艰难起身让吞进体内的性器从滑腻穴肉中滑了出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受够了理智与欲望的纠缠折磨的年轻的勇者问:“要良心发现…就快点把我解开…!再搞下去就真要被你彻底搞萎了!”
“急什么?”伊苏特用手撑着地面,抖着腿努力缓了缓呼吸,“这玩意儿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再进去就要流血了……我才不要,又痛又搞得血糊糊的——怎么?你难道有什么一定要破处见血的恶趣味?”
勇者:“!!我才没有那种性癖!!而且我也是处男好吗?!”
“那你就闭嘴,没有经验的处男。”
俯下身拍了拍从各个角度都很急的人的脸,伊苏特这次没有起来——太累了,也浑身太无力了,他动都不想再动。把手放到小腹上,他伏在身下的人身上,脸靠着对方的肩膀,低声念了段咒语。
他试着强行动用魔法催熟体内还在饥渴而急切地微微抽动的器官。
根据以前看到过的科普……女性性器官发育成熟后,在经历初次性行为时就会极大减轻疼痛,并且可能不会流血……
希望有效吧。
“好……好了……”
短暂的魔法结束后,他再次艰难地继续之前的努力。
这一次,在顶到那处应当是处女膜的地方后,疼痛的确减轻了不少,血的话……没闻到血腥味,看来有用。
“呜……”腰彻底没力气了,进到一半时埋在体内的性器带来的灼热和酸胀感已彻底盖过那种难以控制的痒与热,于是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停下了。“草……好胀……好累…”
他再次趴下来,抱住年轻的勇者的肩膀。
“好了,您快点射精吧。”
勇者:“????”
“你究竟是在拿我当什么东西?!”他喊:“怎么可能就这么射了啊?你至少动一动啊!”
“……真麻烦。”
他听见伊苏特在自己耳边嘀咕了几声:“处男不都该是秒射吗?”
但到底还是尽力撑身子,用最后一点力气开始上下地吞吐着体内的性器——但做得很敷衍,比起性爱更像是在完成任务。以至于都没怎么能顾上他这个被迫帮忙、又被迫献出贞操的人的感受。
“??说的好像你之前不是处男一样!唔!你…你轻点……快被你掰断了……我以后要是硬不起来绝对是你害的……而且,你这样就行了吗?你不是也根本没爽到吗?”
“我又不是为了爽才来和您做这个的。”
伊苏特回答,“好了,快点射吧……哈……我还要清理身体…然后回去休息……天亮了的话…呜…容易被魔王发现……你难道不会尴尬吗?”
勇者:“半夜来强行爬我床的你才该是尴尬的那个吧?!我明明是被你强迫的!话、话说……射精进去的话,真的没问题吗?这个代价持续的时间是……?”
“我不知道。”伊苏特喘息着,“不过,子宫的话,我似乎也有,并且的确是具有生育的功能的,怀孕的概率……是存在的……也不确定代价的完成,是否需要把生育也算上…但……如果一定要生育的话,我还是比较乐意和您的。”
“什么?”
勇者愣了一下,像是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我说,”伊苏特耐心重复了一遍,他感受到了体内性器的颤动,因此暂时停下了动作,转而贴在年轻的勇者耳边低笑着,手指轻轻抚摸勇者的金发:“如果一定要孩子的话,我更想要金发的。”
勇者:“…………”
“而且,您比较有道德感,我绝对可以借此一辈子赖着您。”
“…………”
不知为何居然略微被刚刚那句话触动到了的勇者:“你这家伙——”
但,或许也正是那句关于孩子的讨论,他终于射了精。
一个众所周知的规则:魔法是交易。
在这个世界,人类并不拥有魔法——法师们的魔法是交易而来的。
向巨龙之王献出宝石黄金,得到有关严寒的魔法;向精灵王献出珍贵的花卉,换来关于自然与生命的魔法;向海妖的君王献上陆地才能有的产物,便得到与海洋和风浪相关的魔法……
当然,还有更多,是那些处在混沌的夹缝世界中静静凝视人间的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其本质是什么的存在。它们掌握的权能繁杂而丰富,收取的代价却全凭它们的喜好。
眼睛、牙齿、血肉、刚出生的婴儿无罪无辜的灵魂…收益越大,风险越大,不是吗?
法师们每一次绘制法阵、吟唱咒语,都是在与他们希望与之做交易的存在沟通,他们提出请求,付出代价——有时是在使用之前,有时是在使用后——然后用出魔法。
所以魔法成为禁忌。
因为只与掌管权能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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