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沚五味杂陈,带着些初为人父的茫然无措,“要生了吗?”
“还没,但是入了盆,就是快生了。”师昉耐心给他解释着,拉着他的手渐渐往下,微微抬起臀,把大掌压在身下,臀缝夹住一根手指,撑着桌子,晃着臀部摩擦着,“摸到了吗,入了盆,爷身边就真离不开人了。”
华沚被孕夫夹的手指染上穴口涌出的粘稠湿滑的液体,下意识想要探寻来源,师昉被按得软了腰,趴在围椅扶手上,华沚下意识想站起来,膝盖离地又跪了回去,师昉拍了拍椅面,“坐上来,肚子里的两个心疼你了,在乱踢呢。”
跪着的人翻身起来,被孕夫压着的手托着人的臀部,把人抱起来放在身上,对着坐着,师昉解开黑色衣衫上的腰带,催促他,“别愣着啊”
华沚的手指就着液体戳进孕夫穴里,在自己性器上摸了两下,轻而易举的顶了进去,师昉搂着他的脖子,爽的浑身颤抖,华沚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掐着臀部,往上顶着,衣领大开,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俊朗的面容带着情欲,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菱形的嘴不用力的时候自然抿着,有些青色的胡茬,深沉的双眼带着强烈的情绪盯着他,又快又狠像是发泄愤怒一样往他身体里顶着,时不时要顶开宫口,隔着羊水碰到胎儿。
他被操的恍惚,不停喘着,恍惚间想起幼时父亲给他带回来的那匹幼小的雪狼,他把它关在后院的笼子里,每天都要吩咐厨房用半只羊腿去喂它,整整五年,从幼小的狼崽到它的壮年期,父亲告诉他,笼子已经关不了它了,放在后院人心惶惶,它属于雪山,于是他们回到了雪山,那匹狼奔跑在山巅之上,他期待那只狼能回来,但它奔向皑皑白雪中,一刻也没有回头。
师昉失力的靠着宽厚的肩膀,那上面有隐隐约约的汗意,身下的力道像是不会停歇般大力顶弄没有丝毫减弱,他抓着人的肩膀,滑到背部,直直挺着腰,忍不住呻吟,“够了够了把胎水顶破了爷就要把孩子生在你桌案上了。”
华沚瞬间慢下来,搂紧他,又耸腰往上,把灼热的精液喷洒在穴内,师昉收缩着后穴,被穴里的巨物撑得满满当当,他小腹都涨了不少。
粗喘和呼气声结合在一起,华沚先缓过来,孕夫摸着肚子蜷着腰靠在他怀里,用手帕擦了擦他额头的血迹,“疼吗?”
他摇了摇头,师昉按上伤口,“疼吗?”再次问他。
华沚出声回答,“嗯。”
“记住今天了吗?”他有些丧气,点了点头,“但清河案知府一事,着实还需再商议一番。”
师昉让他摸着肚子,“那知府的家眷因着同有酒楼生意,才强占了别人的酒楼,原来的掌柜走投无路自杀了,他们对人家家眷赶尽杀绝,平日欺男霸女,手上直接间接都有过人命,爷判的不过是他们罪有应得。”
华沚没作声,他得去查证,若真如师昉所说,那可真是要恶贯满盈,足以判死罪了。
“只是清河与言兄有些牵扯,他少时曾与那边订过亲事,后来被赐婚便不了了之,这事隐秘,也是这个案子,才有人报上来,似乎是与这知府关系匪浅。”
师昉抬头看他,“爷若是个富商,按民间说法,你便是二门子,一个二门子这样非议正房,是要受罚的。”
华沚有些红脸,的确毫无根据,显得他小人之心。
“但二门子也有个好处,都会讨主人家欢心,房内的事,正房要端着仪态,二门子就随性多了,你不善言辞,活却是好极了,以后爷叫你,你便得把握好机会,不要不识抬举,要懂些温柔小意,被厌弃的二门子,就只能守着空房终老了。”
他的脸更红了,被窗外打进来的夕阳照着,有些恍惚的不清晰,“你不用管言珈,他若有事,自会说明。”
华沚点点头,师昉是不担心这位大郎君的,他少年成名,活得洒脱通透,面上随和,却冷心冷情,绝不是看重情爱的人。
师昉出门的时候,白木靠着柱子睡了,孟先生守在旁边,门外的侍卫不敢看他,通通红着脸,他刚刚动静不算小,华沚衣衫肉眼可见乱了不少,有些染成水色的位置,还带着一股奶香,显而易见他们刚刚干了什么。
白木被孟先生推醒了,手里还提着饭盒,师昉撑着腰,华沚在一旁扶着,孟先生见状了然点点头,“相爷既已解决,那鄙人就可放心离去了。”
师昉点点头,“先生路上小心。”
他们在门口分别,白木倒是好奇孟先生去向,又想着刚刚房里箭弩拔张的氛围,马车里憋得坐立难安,师昉看着想笑,“你与其整日里听了王大妈再听张大爷,事事都好奇,不如趁有时间多做几件小衣裳,爷入盆了。”
果然小丫头立马抛下了孟先生去向,想摸孕夫肚子又不敢,师昉挺了腰,把外衫扒开,露出被下衣勾勒出的大肚,白木迫不及待的用手贴到孕夫腹底,“这是什么,是脑袋吗少爷家主”
她一激动,就会喊那个小时候叫的称呼,师昉也不在意,“是,他先入盆了,看来顺位的是第一个,”又问,“明环可有来信,她何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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