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雷儿乳父的奶水要被你吸干了啊肚子里的崽儿压到精窍了乖孩子继续踢那啊让爹爹出奶给父王吃呃啊—又痛了呃—”
玄雷手指探入后穴,穴道被压迫,产道已经开了七指,他把奶水咽了下去,把孕夫抱下回床上,端仁知他喜好这种,呻吟得越发动情,把孩子放在床上,自己双腿分开跪着,臀部张开微微撅着,绯红色纱裙脱在一边,哄着刚学会爬的幼儿,赤裸着白皙的身子,捏着一旁的床帘忍受着阵痛。
喧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玄雷用毛巾擦着孕夫身上的汗,端仁经历过一发阵痛,靠着床头喘气。在他生产时有时候玄雷是观摩小倌生产的恩客,有时候是接生的医师,有时候是过路的好心人,这是玄雷的癖好。
“乳父什么时候再给本王喂奶”阵痛越发密集,胎儿整个身子进了产道,孕夫分开双腿,把肚子朝着男人的方向敞开,分娩中的肚子不复柔软,肚脐也越发凸出,玄雷把孕夫物事按在大肚上揉了揉,低头含住了出奶的玉茎。
孕夫毫不掩饰呻吟出声,幼儿在旁边玩着孕夫的头发,胎体下行,玄雷从孕夫下身直起腰,擦了擦嘴角,看着孕夫被顶到微凸的臀缝,褶皱全被撑开,孕夫捏着横梁上垂下的床帘,挺了挺腰,羊水破开把铺在身下的毯子濡湿,“啊——”
玄雷按着孕夫的双腿,“用力。”
经产夫后穴松软,不一会穴口黑色的头皮便若隐若现,脚趾蹬住了床单,“呃——啊——”
头皮卡在门口,把孕夫激得满身潮红。前端性器似要喷发,男身产子塔塔体在产道内压迫,不断前行后缩,产夫免不了快感连连。玄雷有先见之明拿着毛巾裹住了物事,不一会那块帕子便被奶水濡湿。
“呃—好大啊啊——王爷——奴生不下来啊—”
胎头从圆形的黑色头皮慢慢把穴口撑开,变成了有弧度的圆形,慢慢是胎儿的眼睛与鼻子,最后卡在了脖颈处,孕夫喘着气起身跪着,摸着后穴处夹着的胎头,掐着玄雷使劲,后者托着他身下的胎头。
“王爷—奴要产了—孩儿要出来了—啊啊———”
胎身随着淅淅沥沥的羊水被娩出,孕夫无力的瘫软在玄雷怀里,被扶着靠在软枕上,大腹还在隆起,龙凤胎剩下的一个暂时还没有发作的迹象,玄雷将带着水的胎儿放在产夫怀里,产夫下身大张,身下垫着的毯子被换成新的,期待剪了,连在孕夫身上的那端打了结,脐带在孕夫后穴延伸到大腿长。
玄雷擦干净新生儿,房内响起嘹亮的哭着,幼儿在一旁看着,也被孕夫搂进怀里,“四丫头快来看看,爹爹给父王又生了一个。”
幼儿不知状况,只吮吸上孕夫胸前的茱萸,孕夫只能捏着软肉让他吸。新生儿倒是吃不到胸部的奶水,一是过于稀薄二是无力吮吸,不过因着楼内孕夫多,奶水都放在各自房间的小冰窖,玄雷熟练的打开,从大桶里拿出来一碗的量放在炉子上温热。
才给婴儿喂着,门外丫鬟来报,“主子,不好了,后院水井捞着一个人,已经断了气,孙尚书今日来了,正巧碰见,才发现那是孙公子,现下已经去顺天府找人了。”
“什么呃”端仁一惊,撑起身子,第二个孩子却突然发作,直朝着孕夫宫口顶弄,玉茎又翘起,“知道了,你先去看着,特别是面生的,多瞄着点”
“王爷,这”因着楼里后院多是官员们养的,平时官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出了事的孙公子不但是孙尚书独子,更是苗疆郡君的独子,二十年前苗疆送郡君联姻当时北朝,一眼瞧中了当时的太傅长子孙奉,哪知孙奉婚后花天酒地,孙太傅告老之后皇帝才升了孙奉礼部尚书,这郡君与孙奉唯生育一子,只是这独子向来病弱,平日鲜少出门,谁也不会想到这人,如今这独子死在花楼,来的怕是不止顺天府,这位郡君也是来势汹汹。
“这孙公子平日常来吗?”玄雷皱着眉头,
“王爷,后院常客您是知道的,孙尚书平日也只是前楼里喝喝酒,找些乐人舞倌陪着,有时候会要个大着肚子的玩玩,他可没在后院养人,今日怎么会进了后院,还有这孙公子,平日我是从没听过这人,突然就死在楼里,这”
玄雷摩挲着孕夫的肚子,“顺天府的言珈坦明身份后自顾自都来不及,缩在师昉府里,必然不会实在查后院这群朝廷命官,主要是南疆郡君,就看师昉如何给他一个交代。”
玄雷戴上人皮面具,扶着只裹了外袍的孕夫来到后院,只见着一个面目青白的尸体,脸浮肿着,旁边孙尚书抹着泪,一张还算不错的皮相狼狈不堪。
端仁靠在玄雷怀里,腹中胎儿翻腾,精窍被拱了一次又一次,奶水喷出积在身前青石板上,“王爷啊”,孕夫面色潮红,摸着肚子。
恰好此时言珈带人过来,撞上了南疆郡君,只是这位郡君面上不是悲痛,而是愤怒,三方人马聚在井边,那郡君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道了个歉,言珈连忙拱手不敢,
“劳烦言大人跑了一趟,只是这的确不是犬子,罗生,来见过言大人。”众人才发现他身后跟着的灰衣公子,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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