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夏装贴合着身体,胸前紧紧勒着,腹部弧度一览无遗,他撑着头,手掌放在腹部上房,腕骨露出,十指纤细修长,指甲带着健康的红,手腕带着一串凝神静气的药珠。
华沚跪在跟前,孕夫抬脚,穿着袜子踩到他腿上,“揉一揉,坐了这么久,有些水肿。”
对方却迟迟不动作,“不愿意?”师昉问着,“之前可不会水肿,是怀了才肿的。”
华沚开口,想说什么,发了几个音节,却说不出什么来,只脱了踩在他腿上那只脚的袜子,果然有些水肿,像是微微充了点气,他的手几乎可以包住那只秀气的脚,还是余怒未消的表情,从脚上捏到小腿,
“嗯再往上捏。”师昉惬意的发出音节,看着埋头专心致志的脑袋,“现在你倒是跪得心甘情愿。”
华沚顿住手上的动作,咬着牙继续捏着,师昉舒爽的叹气,脚抵上华沚的性器,几乎是瞬间,那物事就硬着翘了起来,师昉笑的很愉悦。
“还生气?”华沚僵着身子,彻底不敢动了,“不回答,那就是还在生气。”师昉用脚轻踩着那根物事,用脚趾隔着衣服夹着套弄。
“看来你对爷发脾气,也不耽搁你想这些龌龊事啊。”师昉停了动作,往他身上踹了踹,纹丝不动。
华沚闭了闭眼睛,还带着欲望的神色,“今日天色已晚,相爷还是早些回去吧。”
师昉摸开衣服侧面系着的扣子,“你这是在赶客啊”华沚看着他散开的衣服,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索性把脸转到一边,却被师昉把脸扭过来,拉着手贴上孕肚与下身连接的位置,那里微微突着,比平时硬,“爷走不了了,刚刚入盆了。”
华沚五味杂陈,带着些初为人父的茫然无措,“要生了吗?”
“还没,但是入了盆,就是快生了。”师昉耐心给他解释着,拉着他的手渐渐往下,微微抬起臀,把大掌压在身下,臀缝夹住一根手指,撑着桌子,晃着臀部摩擦着,“摸到了吗,入了盆,爷身边就真离不开人了。”
华沚被孕夫夹的手指染上穴口涌出的粘稠湿滑的液体,下意识想要探寻来源,师昉被按得软了腰,趴在围椅扶手上,华沚下意识想站起来,膝盖离地又跪了回去,师昉拍了拍椅面,“坐上来,肚子里的两个心疼你了,在乱踢呢。”
跪着的人翻身起来,被孕夫压着的手托着人的臀部,把人抱起来放在身上,对着坐着,师昉解开黑色衣衫上的腰带,催促他,“别愣着啊”
华沚的手指就着液体戳进孕夫穴里,在自己性器上摸了两下,轻而易举的顶了进去,师昉搂着他的脖子,爽的浑身颤抖,华沚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掐着臀部,往上顶着,衣领大开,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俊朗的面容带着情欲,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菱形的嘴不用力的时候自然抿着,有些青色的胡茬,深沉的双眼带着强烈的情绪盯着他,又快又狠像是发泄愤怒一样往他身体里顶着,时不时要顶开宫口,隔着羊水碰到胎儿。
他被操的恍惚,不停喘着,恍惚间想起幼时父亲给他带回来的那匹幼小的雪狼,他把它关在后院的笼子里,每天都要吩咐厨房用半只羊腿去喂它,整整五年,从幼小的狼崽到它的壮年期,父亲告诉他,笼子已经关不了它了,放在后院人心惶惶,它属于雪山,于是他们回到了雪山,那匹狼奔跑在山巅之上,他期待那只狼能回来,但它奔向皑皑白雪中,一刻也没有回头。
师昉失力的靠着宽厚的肩膀,那上面有隐隐约约的汗意,身下的力道像是不会停歇般大力顶弄没有丝毫减弱,他抓着人的肩膀,滑到背部,直直挺着腰,忍不住呻吟,“够了够了把胎水顶破了爷就要把孩子生在你桌案上了。”
华沚瞬间慢下来,搂紧他,又耸腰往上,把灼热的精液喷洒在穴内,师昉收缩着后穴,被穴里的巨物撑得满满当当,他小腹都涨了不少。
粗喘和呼气声结合在一起,华沚先缓过来,孕夫摸着肚子蜷着腰靠在他怀里,用手帕擦了擦他额头的血迹,“疼吗?”
他摇了摇头,师昉按上伤口,“疼吗?”再次问他。
华沚出声回答,“嗯。”
“记住今天了吗?”他有些丧气,点了点头,“但清河案知府一事,着实还需再商议一番。”
师昉让他摸着肚子,“那知府的家眷因着同有酒楼生意,才强占了别人的酒楼,原来的掌柜走投无路自杀了,他们对人家家眷赶尽杀绝,平日欺男霸女,手上直接间接都有过人命,爷判的不过是他们罪有应得。”
华沚没作声,他得去查证,若真如师昉所说,那可真是要恶贯满盈,足以判死罪了。
“只是清河与言兄有些牵扯,他少时曾与那边订过亲事,后来被赐婚便不了了之,这事隐秘,也是这个案子,才有人报上来,似乎是与这知府关系匪浅。”
师昉抬头看他,“爷若是个富商,按民间说法,你便是二门子,一个二门子这样非议正房,是要受罚的。”
华沚有些红脸,的确毫无根据,显得他小人之心。
“但二门子也有个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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