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是他?雷振远看到身边的人,是个个流泪,再想到外面的许多人,正在为二少爷的安危惴惴不安,他心中一动:这是个绝好的时机,不如将计就计,省去了许多人为的安排设计。“快拿干净的衣服给二少爷穿。”雷振远果断命令。小青和秋菊跑入房间,拿来毛巾和衣服,给小鹏轩擦干净身子,换上干净衣服。雷振远点了小鹏轩的穴位,抱起瘫软的小鹏轩,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二少爷一直没有醒来,我和夫人现在送二少爷去回春堂。都听清楚了?磊轩,你在家照料一切。”雷振远抱起小鹏轩,大踏步向外走。原计划明天用药,让一个孩子休克,然后再抱去回春堂,小鹏轩不慎掉进荷花池,使计划提前了。如月最先明白了雷振远的用心,她看到多数人仍在目瞪口呆地看雷振远抱小鹏轩走出玉馨院,提醒在场的人:“你们都明白了?二少爷刚才没有醒来,我和老爷现在要送二少爷去回春堂。此事关系到雷府的安危,不准对外泄露半句。”站在广玉兰花树下的人总算明白了,这是在设计,她们齐声说:“夫人,我们明白了。”雷磊轩也明白了,他催促如月:“母亲,你快追上父亲,迟了就不像了。这里的事,由我来料理。”如月点头,急步向外行走,同时叮嘱身后跟随的人:“别忘了,二少爷现在昏迷不醒,我们是送二少爷去治病。小心别让人看出破绽。”走出馨院,如月、凌姑等人,或是脸带悲戚,或愁眉苦脸。在玉馨院外侍候的人,被如月等人的脸色震慑,不安地跟随往外走。来到雷府的前大院,雷振远已经带小鹏轩乘坐一辆马车先行离去,如月登上在此等候的马车,直奔回春堂而去。几个侍候出门的家丁,看如月乘坐马车远去,悄悄议论,神色惊恐。回春堂里。如月带凌姑走入后院,两人来到客厅,看到雷振远、周志海、林心萍和周玉卿在谈话,小鹏轩站在桌子旁吃糖果。“振远,你把计划提前了,今天晚上鹏鹏怎么办?”如月担心地看小鹏轩,原来的计划是明天让孩子暂时休克后,送到回春堂,再由周志海派人送到常乐镇外婆家,现在天已近黄昏,送去常乐镇是不可能的。“谢夫人,你放心,我们已经说好了,雷二少爷今天晚上居住在这里,由我们来照料。”林心萍微笑安慰如月。“林夫人,鹏鹏很淘气的。”如月委婉地说,让一对新婚夫妇帮自己照料一个淘气鬼,实在过意不去。“谢夫人,你就是见外了,鹏鹏叫我一声‘义父’,也算是我的孩子,照料他一晚算什么。”周志海转问小鹏轩“鹏鹏,你今天晚上是回家住,还是在义父这里住?”“我今天晚上住房义父家。”小鹏轩想都不用想,就回答了如月的问话。“真的?是你自己居住在这里,父亲和母亲都不在这里的。”如月惊奇地看小鹏轩,自己认为很棘手的事,这样轻易就解决了?如月看到小鹏轩的裤子往下掉,露出白白的小肚子,伸手帮他提高裤子,才放手,小裤子又往下掉了。咳,两个小裤兜涨鼓鼓的,如月伸手摸,小裤兜里装满了糖果,沉甸甸地往下坠。小鹏轩嘴里嚼着糖果,一手提裤子,一手向如月比划:“义父家有很多糖果,我吃完了糖果再回家。”“鹏鹏说得对,等你吃完了义父家的糖果,我们再来接你回家。”雷振远适时肯定一句,就拉如月要离开。“等等,雷老爷,你们不能就这样离开,还需要做一件事。”周志海阻止如月等人离开,叫小丫头先去拿来一床旧被单,又去厨房提来一只宰杀好的乳猪。周志海叫小丫头离开后,将乳猪放到被单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雷振远一看到放在地上包裹好的乳猪就明白,对周志海笑说:“还是周公子想得周到,我几乎将这一层给忽略了。”雷振远叫李护院进来,对他低低吩咐一番。李护院点头,抱起包裹好的乳猪,走出回春堂的大门。凌姑和周玉卿吃吃地笑。如月也明白过来了,忍不住也笑:“你们,是把它当作可惜了一头上好的乳猪。”雷振远收起笑,严肃地说:“抱个孩子进来,总得有什么抱出回春堂。说不定外面有几双眼睛盯住这里看,将事情做周全一点好。”要离开回春堂了,如月不放心地嘱咐小鹏轩:“听义父、义母的话,别淘气,知道吗?”小鹏轩双手提裤子,嚼糖果吃,含糊不清地说:“知道。我吃完糖果就回家。”如月的心禁不住酸溜溜的,自己怀胎十月、抚养了五年,抵不过周志海的几块糖果。回到雷府,如月和雷振远调整好心情,走下马车。雷府的下人们,看到回来的人中,没有小鹏轩的身影,再看如月和雷振远的脸色,阴沉沉的,他们吓得远远避开,大气都不敢喘。
回到玉馨院,如月将小青单独叫到房间,两人在里面呆了近半个时辰。小青离开如月房间不久,如月就叫来李管家,板起脸说:“小青这丫头照料不周,致使二少爷掉进荷花池中。马上撵这丫头出府去。”小青跪下求饶,痛哭流涕。如月绷脸,不肯轻饶。小青挽个小包袱,被李管家和几个家丁驱赶出府外。小青在雷府大门外啼哭,也没有人理睬。近天黑时,小青才悄然离开。晚饭后,如月就觉得身体不适,服用了两颗安胎丸,躺下休息。天亮了,如月就说头昏眼花,很难受。雷振远抚摸如月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他着急了,派人马上去回春堂接周玉卿来给夫人看病。周玉卿来到,她一边进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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