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狗咋种打倒地上。那狗咋种吓得爬起来跑了。”“两巴掌把仇大公子打倒地上?”如月喃喃,不能相信这种事实。如月想到上次去仇府时,仇洪良让大儿子一头撞倒地上,费尽力气才把大儿子拖进房间里。凌姑看向李姨娘的目光,也充满了怀疑。“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李姨娘看出如月和凌姑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分辩说:“那个姓杨的很厉害的。她才来到的第一天,我趁老爷不在找上门去,她一伸手就把我推倒地上,还恶狠狠地对我说,我要是敢再惹她,她就把我大卸八块。那个姓杨,跟魔鬼一样。”如月半信半疑,或者仇洪良的新夫人真的很利害,也许只是李姨娘吃醋,无中生有。李姨娘唠叨着向如月倾诉自己的委屈,哭够了,拭去眼泪,凄婉地说:“谢夫人,我得回去了。我本来是要上街买东西,要是拖延久了,回去要挨骂的。来这里跟你一说,我的心里舒服多了。唉,在这清州城内,我一个熟人都没有。”如月同情地看李姨娘,又安慰她几句,把她送走了。晚上,如月把李姨娘所说的话,转述给雷振远听。“竟有这种事?”雷振远纳闷“我从来没有听到这方面的消息。这两个护院,好长时间不回来禀报仇洪良的情况了。”第二天中午,雷府收到了仇洪良的请柬,请雷振远全家三天后到仇府喝喜酒。晚上,雷振远把在仇府巡夜的两个护院召回,询问仇洪良的近况。一个姓黄的护院说:“仇洪良近来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不过是前几天他带回一个年轻女子,准备要成亲。”如月回想李姨娘的话,提醒二位护院:“仇府近来可有大的变动?”两个护院互相看一下,另一个姓廖的护院说:“回夫人,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不过是些筹备婚礼的事,另外仇洪良两个女人争风吃醋的事。”雷振远沉默,好久才说:“他没有异常最好,你们继续留意他的举动,有不对劲的地方,回来禀报。”仇洪良的婚期到了。仇洪良的喜酒,如月和雷振远都不想去喝,就让雷磊轩带上一份厚礼,在张护院的陪同下,到城北的仇府去参加仇洪良的婚礼。春节过后,雷磊轩不再到学堂念书了,他呆在家中,白天习武,顺便帮如月照料家中事务,晚上习文。下午,雷磊轩和张护院喝喜酒回来,到后院的大厅里会见如月。如月微笑问:“磊轩,你舅舅的婚礼,是否很热闹?”雷磊轩直摇头:“母亲,这婚礼一团糟。新人拜堂后,酒宴才准备开始,后面传来喊捉盗贼的声音,继而看到舅舅拿扫帚追赶大表弟。几个客人帮助舅舅捉到了表弟,舅舅把表弟一顿毒打,关进房间里。听说,是大表弟翻墙回家,要偷走新房中的贵重物品。”如月笑了,忍俊不禁地笑了。仇洪良这场婚宴,够搞笑的,老子吹吹打打地娶亲,儿子翻墙入户偷盗,父子追逐把酒宴闹个人仰马翻。“磊轩,你那个新舅妈漂亮吗?”如月又问。雷磊轩遗憾地回答:“没来得及看,刚吃饭完毕,张护院就要我马上回家。”如月笑看张护院。张护院一脸的冷峻,将到仇府喝喜酒的经过,详细告诉如月。张护院陪同雷磊轩进入仇府,由款待客人的接入客厅。坐在仇府的客厅,张护院总觉得四周弥漫着杀气,有几个人目光闪烁地观察自己和雷磊轩。仇洪良出现后,身边的异样就消失了。闲坐无事,张护院走出来随意走动,不论走到哪里,总有人盯梢。整个酒宴,仇洪良的家人中,出现的只有那个翻墙而入的仇大公子,其他两个孩子和那个小妾都没有露面。张护院觉得气氛过于诡秘,吃过饭就催雷磊轩回家了。如月和凌姑听得疑云顿起,仇洪良就是害怕孩子和小妾捣乱,支走他们,也不应该限制客人的自由的呀。张护院是如释重负:“夫人,凌小姐,那场婚礼,处处透出诡秘,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能够安全地带领大少爷回家,我是松了一口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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