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问:“月儿,布庄里的事一大堆。家中的事也离不开你。你受得了吗?”“没关系的,振远。我不会事事亲为,我只做一个出色的指挥员。如果有一天,生意和家庭不能同时兼顾,我会以家为重的。”如月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布庄的生意,让如月重拾了前世的生活,在不断战胜中找到自信。“月儿,我知道你爱这个家,你不会放开这个家的。月儿,你真好。”雷振远喃喃着,将如月搂抱于怀中。雷振远并不是被如月这誓言感动,雷振远是想到了在自己毒性发作时,如月用柔弱的身体支撑起这个家。为了照顾自己,她身心交瘁,染布作坊被火烧的事,她都顾不上,一直隐瞒自己不让自己cao心。今生有此娇妻,足矣!倚靠在雷振远的怀中,如月反手搂抱雷振远。想起莲儿迫不及待地争宠,如月有了危机感,她紧紧搂抱雷振远,想象中就这样将雷振远牢牢地留在身边。如月紧紧地黏住自己,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倚赖,雷振远心中升起强大的保护欲,将心爱的女子紧紧抱在怀中,要用自己的臂膀为她遮风挡雨。两个躯体紧紧地黏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雷振远心中慢慢地升腾起一股渴望,渴望跟心爱的女子更进一步地亲近,能够完全地彼此拥有。自己仍在服药,是不能房的。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雷振远慌忙放开如月。正沉浸于温馨中的如月,失望地看向雷振远,眼睛中充满了疑问。“月儿,夜深了。我们收拾一下,要休息了。”雷振远找到个适当的借口,借挂走势图到墙壁上,调整自己的气息。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如月释然,收拾桌子上的帐本后,上床休息。习惯地依偎在雷振远胸前,如月低低地跟雷振远谈话,说些家中的琐事。雷振远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雷振远又被靠得太近的如月干扰,那淡淡的幽香让雷振远的血液在加快流速,身体内涌起了原始的冲动,总想要将这位美丽动人的夫人一亲芳泽。智理又提醒雷振远不能这样做。如月不明情,成心勾引雷振远似的,伸出浑圆的手臂,缠住雷振远的脖子。轻轻拿开脖子上的手臂,雷振远转身向床外,慢慢调整自己的身心。雷振远对向月向来温和,近半年中更是柔情似水,现在突然赏给如月一个后背,让如月一时间接受不了。昏暗的灯光下,如月观看雷振远硕大的后背,很是委屈。“振远,你生气了?”如月的问话,是委屈万分。“没有,谁生气了。”雷振远看到有人误会,转身面向床帐顶部。如月伏到雷振远的胸脯上,近距离地观看雷振远,要从他的眼睛中寻找真正的答案。如月看到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生气地质问:“还说没有,你心中有鬼。”“月儿,你快下来,我受不了了。心爱的女子就躺在身边,哪个身体强健的男人不想入非非。你快下来。”雷振远困难地吞咽口水,这具柔软的躯体压在胸脯上,加强了他的冲动。如月离开雷振远,滚到大床的里面,背靠墙壁:“你不是一直在服药吗?我以为”雷振远坐在床边,没有了软玉温香的y,身心平静多了,他背向如月笑说:“月儿,我是在服药要忌房,不是身体虚弱不能房,你懂吗?”“我们平安无事地在一起半年,我还以为你没有那方面的冲动。”“月儿,你过去身怀六甲,我自然没有往那方面想。你现在身体恢复了,又老往我身体上黏,我当然受不了。”咳,自己一直叫人暗中提防莲儿,不让她y雷振远犯忌,自己在无意之中,差点儿让雷振远犯忌了。“振远,这三天里,我们还是分房睡的好。你到隔壁房间去睡。”如月为安全起见,挥手驱赶雷振远离开。再过三天雷振远就彻底清除身体上的毒性了,在这最后关头,绝对不能功亏一篑。“不用,我睡地下就可以了。”雷振远打开柜子,取出另一套睡铺,在大床前的地面打个地铺,躺在上面说:“这三天中,我就睡这地铺上,这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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