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淡淡地看卢夫人,在卢夫人的眼中明显地现出不服。如月不禁心中冷笑,当看到仇大公子哭红的眼睛,如月心软了,毕竟是个孩子,稍微打击他的嚣张气陷就行了,主要是叫这些瞎了眼蒙了心的奴才懂得谁是主谁是客就行。如月挥手让李靖宇放人。仇大公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扑到卢夫人的怀中号啕大哭。卢夫人背向如月安抚大儿子,眼中现出浓浓的怨毒。李靖宇退出离女眷五六步远的地方,留心这边的动静。他太不放心了,如月年纪小,人少力薄,卢夫人一行人根本就没有把如月放在眼里。“磊轩,跟母亲走。”如月伸手拉雷磊轩的手,发现他的手上都是汗,在微微地发抖。如月用力握紧,要把自己身上的力量输送给这个小男孩。卢夫人搂抱仇大公子,与一大群的丫头媳妇目送如月手拉雷磊轩离去。如月脚步从容,仿佛,身后这群人是在欢送自己。突然,偎依在母亲胸前的仇大公子离开母亲的怀抱,向如月和雷磊轩冲去。在场的人还没有弄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仇大公子已经冲到雷磊轩的面前,伸手夺去小木偶,碰倒旁边的如月,带着胜利品跑回母亲身边。如月猝不及防被碰重重地坐到地上,腹部传来阵阵疼痛,咬牙要站立没有成功,额头登时现出冷汗。“母亲。”雷磊轩惊恐万状,跪在如月旁边哭喊。“雪儿。”李靖宇奔跑过来,看到如月痛苦的模样心中绞痛,只恨不能代替如月受痛。莲儿和晴儿围上来,看到如月脸色煞白冷汗直冒,都齐声哭叫。仇大公子仍不知道自己闯下大祸,跑到母亲身边向母亲展示胜利果实:“母亲,你看这小木偶多好看。”卢夫人只从围拢如月的几个人的表现看,就知道大祸临头,她狠狠地扇仇大公子一巴掌:“短命鬼,你死到临头了还笑。你死不足惜,带累一家子受罪。”仇大公子摔倒地上哇哇大哭。李靖宇很快冷静下来,强忍心中撕裂般的痛,冲哭成泪人的莲儿和晴儿瞪眼:“只会哭是没用的。你们一个跑回去告诉我娘夫人摔倒了,叫她趁早作安排,一个在这里帮助我带夫人回院子。”“靖宇哥,让你见笑了。”如月仰面看李靖宇,惨淡的笑叫李靖宇的心中更加酸楚。“夫人,我送你回玉馨院。”李靖宇顾不上避嫌,弯腰要抱如月。“等等。”一只丰腴的手拦在如月与李靖宇之间,卢夫人诚恳地望如月:“夫人,你这样尊贵的人叫一个下人抱回院子,叫人看到了有损你的清誉。再说,抱着回去更加容易造成流产。不如我叫人抬来小竹床抬夫人回院子。”如月无奈地点头同意,现在不是跟人较劲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回去保住腹中的胎儿。
卢夫人充分表现出她的办事效率,以最快的速度叫人用小竹床抬如月回到玉馨院,又叫人快马加鞭地接来雷府常用的大夫谢大夫。卢夫人暗暗祈祷,祈求如月和她腹中的胎儿平安无事。卢夫人清楚地意识到,仇大公子撞倒了如月,如月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以雷振远的残暴和他对如月的宠爱,仇大公子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说不定,一家子会因为这件事被暴怒的雷振远扫地出门。李靖宇看到一大群人围绕如月转,他反而插不上手,想到卢夫人似乎忘记吩咐人做一件事,就来到大门口,冒充外出办事,要了一匹马向雷威镖局奔跑。雷振远正在和客人商谈接镖的事宜,听说府上有人找来,就叫传进来。李靖宇看到在场的几个镖师和客人,真不好开口。“你这小子,平日里挺利索的一个人,今天扭扭捏捏地变成了小娘们。快说,府中到底有什么事派你来找我。”李靖宇顾不上其他,凑近雷振远的耳朵。在场的人就不自在了,几个镖师和客人都思考要找个借口回避。“夫人被人撞倒,伤得不轻,府上请了大夫医治。”这细微的声音,只有支楞起耳朵的雷协振远听得清楚。雷振远登时从椅子上蹦起来,就像是身上装有弹簧,瞪眼看李靖宇,见到他满脸的焦虑,眼中隐隐流露出伤痛。糟糕,为位跟夫人好得如兄妹的人心中悲伤,夫人肯定是情况不妙。菩萨保佑,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年轻美貌的夫人,千万别让她有什么差错。雷振远手指大徒弟,简单地说:“剩下的事,你来作主,我走了。”在场的镖师和客人都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雷振远就消失了踪影。长须飘飘的谢大夫来到玉馨院外,等候在此的卢夫人迎接上来,急切地说:“谢老先生,请你无论如何要保住夫人和胎儿,雷老爷好不容易盼到要添丁进口,这孩子不能就这样说没有就没有的。你老一定要想出办法,保住孩子。千万不能出意外,我求求你了。”呃,好像是卢夫人腹中的胎儿有危险。谢大夫神采奕奕,他意味深长地注视卢夫人:“夫人对这位新夫人真是不同一般啊。”卢夫人脸色一变,很快就恢复常态,从容地说:“你老说笑了。我们是一家人,我对哪一位夫人不关心的。还请你老快进去给夫人瞧瞧。”谢大夫笑呵呵地进入玉馨院。卢夫人冷冷地瞪眼看谢大夫的背影,低低地骂:“老东西。”她站在玉馨院外焦急地等候,希望能在雷振远回来前,传来夫人平安无事的好消息。卢夫人没有等到玉馨院内传出好消息,先等到了黑脸的雷振远。“雷老爷,夫人她”卢夫人的话只说到一半就打住了。因为雷振远的心中只记挂如月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卢夫人和一大群给他请安的人,径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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