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夜晚是应当休息的时间,在远离人类聚居地的郊外度过夜晚很可能会遭遇各种各样的神秘事件,而后大概率会发生一些令人感到遗憾的悲剧。
至于为什么在聚集地之中待着就会比较安全,以及为什么白天通过那些人烟稀少的区域基本不会遇到神秘事件,目前菲利兹还没有从正规渠道听到过使人信服的解释。
那些来自不正规的渠道的消息则是五花八门,有说是因为支柱教会陪伴着人类文明成长,也为人类文明的成长提供庇护,只要有支柱教会在的大型人口聚集区,便都会受到第二支柱的庇护,至于为什么白天在郊外不会受到神秘事件的困扰,当然是因为如同太阳般的第一支柱的功劳,有阳光照耀的地方,便有第一支柱的赐福。
也有说是苍白之国的余孽其实尚未放弃复国,而夜晚就是他们最好的掩护,因为那是阳光最为微弱的时候,这些背叛了支柱的罪人们在这种情况下受到的压制最小。也有那种不知如何拼凑出来的说法,即认为苍白之国,边界波动,第二支柱庇护范围的潮汐涨落对此都有影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赞美第一支柱。
不过这些不正规的渠道给出的解释虽然各有差异,但是菲利兹发现这些说法之中有相通之处,那就是这些现象都与支柱对人类的庇佑有关,甚而具体到了不同支柱在对应地方起作用的方式,只是因为目前还没人能够观测到支柱,所以暂时没有下定论。
但是现在的菲利兹就是个普通的学生,暂时没有深入研究这些问题的必要,因此他把这些疑问整理好放在脑海深处,而后开始思考自己这一次的行李应该收拾些什么,以及是否要买点来自首都的礼物送给亲朋好友。
在计算了自己究竟还剩多少钱之后,菲利兹把给所有人买礼物这一个想法给划掉,决定看看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白嫖的东西,然后他想起了图书馆里似乎有一些印有学校徽记的纸,正巧亚特伍德很擅长折一些很精巧的玩意儿,不如两人合作……反正到时候坐在往返于城市之间的马车里也很无聊。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折出来的东西并不好携带,它们很容易被压坏。”亚特伍德指出了菲利兹这个想法的漏洞。
菲利兹陷入沉思,“……你说得对,那我们把纸带回去再折?”
“或者是我们在车上研究一下有没有比较好拿的折纸方法。”
“也行,反正,不拿白不拿嘛,我们平时就已经攒下来一些了,应该也不需要太多就够了。”
……
或许是期末太过折磨人,让第二支柱都看不下去了,两人居然很幸运地在刚到车站时就等到了前往阿迪拉城的城际列车——这是一种每天在早上,中午,下午发三趟车的城市间通行列车——并在上面找到了能够把人和行李都安放好的空间。
车厢的车体是木制的,而顶棚则是用一种菲利兹和亚特伍德都不太清楚的材料制作的骨架,并根据不同城市的状况铺上不同的防水材料。
比如首都所用的材料就是多层防水布,顶层还会刷上一些防晒防水的涂料,而像之后他们会去的伊兹莫的车站,那里的车顶可就各种各样了,有些车可能没有顶棚,直接就是一个露顶车厢,有些可能是用的类似稻草的东西来铺在上面防雨。
至于这些车在城市间交通往来所走的道路,或许是因为期待值并不高,以菲利兹的眼光来看,还算是很不错的,至少坐在车上不会被崎岖的路况给颠得屁股痛。
毕竟喀尔兰算是一个很重视道路建设的国家,虽然它目前的水平只够在大城市之间建造高标准的道路。
菲利兹与亚特伍德是坐的中午那一班车,在上车之前已经对付完了一顿早午饭,所以在路上倒也没觉得饿。
首都出品的车防晒与防水都做的不错,就算是夏天的正午坐在车里也不会觉得太阳晒人,若是觉得旅途无趣,还能从围栏之间的间隙看看外面的风景。
不过外面那些尚未开发的风景虽然别有一番风味,但是班车的行驶速度实在是太慢,同样的景色看久后就有些腻了,这让菲利兹有些想念自己原本世界的高铁。
只是旅途漫漫,风景看腻之后就得找点别的乐子消遣一下,同车厢的旅客们各有各的娱乐方式,有一起聊天吹牛的,有轮着打牌的以及在一旁围观指点的,也有在角落里睡觉的。
但是很不幸,菲利兹和亚特伍德并没有带纸牌,并且他俩也不是那种能够快速融入陌生人之中的社交达人,因为昨天晚上想着之后赶路比较累,所以两人都睡得很早,他们现在并不需要在车上补觉,这时候之前打包带走的纸就派上了用场。
出于低调和节省的考虑,两人最后是拿出了草稿纸来进行折纸试验,不过主要是亚特伍德在折,菲利兹则是在看他折。
亚特伍德先是折出各种折痕,然后又一通操作,把几张纸折出了不同的复杂立体形状,有些还是多张纸组合而成的,而菲利兹看了之后觉得自己也应该露一手,在苦苦思索之后按照回忆折了一朵川崎玫瑰——这是他某次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学会的,也是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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