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关头两茫茫小树妖堵住洞口的怪异举动终于被灵兽告诉了老范,老范叮嘱大家小心等待,赶紧窜去前山洞口,顺着枝叶爬去小树妖树冠中心,循着小树妖的指点,神念开得一丝飘过去窥视,很轻松就找到了尾随小聆前来的几个高手,悄悄地探了个清清楚楚,赶紧跑回洞中告诉大家眼下这情形。小丫头们初次真真切切的临敌,兴奋地手脚哆嗦,老范知道徐仁光的手下绝对不是轻易能够对付得了的,前山现在是四个高手潜伏,还揣着两只信鸽,手边那信号火箭肯定是少不了的,如今潜伏不动,没准就是在等待援兵伺机一举成功。小聆一路之上得意洋洋,还没在自家姐妹面前得瑟个够,就将敌人引来了,心中那份愧疚相当的严重,自责的也是相当的严重。小聆那易容术如今也就是初级阶段,乔装打扮还只是扮作另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人,虽然这回纰漏不是完全出在自己,那也是应该引以为鉴的,起码这行事举止落在了人家眼中。将来这易容术练至最高境界,那可是得乔装成大家都熟知的人而依旧是不被察觉,这阶段可就只有她的师父杖清师太才做的到,还不能保证一点错都不犯。湛卢瞧着大家都没有临敌经验,就出声指导,眼下是不清楚敌人如今确切知道多少情况,最好是先做各种准备,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况且自己这边占着地利,相持下去应该是比贸然出击要好。老范虽然是一身超凡造化,只有藏踪匿影的鬼祟苟且这一看家本领练得出神入化,虽然是顺利自妖界生还,这实战经验还是没多少的,有了湛卢这个顶梁柱主心骨撑了起来,当然是言听计从,细问了前山如今的状况,听说小丫头们得知师门被困之后,早已将自家在山前的所有痕迹隐藏了起来,长出了一口气,还对着小丫头们翘起了大拇指。那些痕迹在这晚间自然是隐藏得很好,第二天白天可就被经验老道的徐仁光的手下翻检出来,尤其是先前搭建简易窝棚的所在,小丫头们只会将大物件搬去后山,那些厚厚的木柴灰和食物残渣只是用杂草遮掩,当然是逃不过这些高手的锐利目光,老范伏在小树妖的树冠之上,一边吃午饭,一边眼睁睁瞧着这些高手翻出那些遮掩过的行迹,然后写了报告讯息,然后眼睁睁的瞧着两只信鸽扑扇着翅膀飞出山外,一点计策都想不出来。回来洞内讲了前山的情况,小丫头们各个都在扼腕叹息,埋怨自己先前行事潦草,做不到防患于万一,湛卢却是一点都不给老范面子,目光灼灼的瞪着这跟着叹息的小毛球,问它为什么不将那两只信鸽拦下来,那些痕迹被发掘出来,当然是显示了自己这方面的重大讯息,一次放飞两只信鸽就意味着敌人已经确认了这是重大消息,如今信鸽离去,随之而来的肯定不是简单情形,你为什么不出手拦截?以你这一身造化和超凡轻功,收拾不了山前这些敌人么?湛卢这些问题叫老范根本无法辩驳,只剩下低头搓爪子的份,小丫头们气不过,替老范解释,那理由当然是昨日湛卢自己说的静观其变,为什么要小毛球只身犯险那些错误又不是它犯下的,是我们疏忽大意啊,它一只小老鼠,怎么可能又去拦信鸽又去对付四个高手。老范制止了小丫头们的辩解,很不好意思的承认自己过失,湛卢依旧是不依不饶,完全是以岳元帅对待手下兵将的那份严厉来对待眼前这个初出茅庐没有半分军纪和临敌经验的小队伍,所讲的临阵迎敌随机应变和那些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句句掷地有声,完全将小丫头们心中那些侥幸心理击碎,虽然是已经面临师门危难数日,如今才真正有了你死我活的临敌意识,那些狡辩开脱的言辞再也说不出口,愧疚的情绪都生不出来了。湛卢辗转几位人杰之手,又在一代名将身边数年,这些道理都是瞧见了真凭实据印证过的,老范如今俨然是这一小队人马的主心骨,小丫头们事事都是依赖之心颇重,眼下身处危局之中,当然是头一个需要点醒的就是老范了,况且这家伙一身异能湛卢瞧着都是心惊,可怎么看怎么缩头缩尾的在那里提振不起这英雄气概出来,如今逮住机会,当然是立刻严加整治,往小了说这是生存于世间能够顶天立地的行事作风,往大了说可就是事关生死,还是殃及周遭所有人,怎么严厉都不过分。老范这半百乡下老郎中的心性,所热衷喜爱的一直是治病救人,如今忽然成了行事危及到身边所有人的冒失鬼,还明显是没有这份敢于担待的思想觉悟,在敌人面前还畏首畏尾的屡犯错误,如今被湛卢狠狠教训,这份深及内心的震撼可是比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们强烈得多,叮嘱小丫头们听从湛卢指点之后,又回去前山继续监视。躲藏在小树妖的树冠之中,老范一边盯着这些草丛中的高手们,一边在脑海中开了锅,许多往事交织着做人准则和自己的内心喜好,将老范折腾的够呛。老范先前出手对付徐仁光,完全是虎王灵气开了头,随后虽然是自己也是瞧着病兽被的惨样心中气极,毕竟还是属于乡下医德昭昭的老郎中出手,救死扶伤的很过分的情况下并不会做伤及人命的事情,虽然是所作所为尽了一个耗子的能力所及,那也是很有限度的出手,并没有伤及无辜,否则四处放火将整个山庄烧成灰烬也不是难事。因为徐仁光手下那些高手,在老范眼中,那也就是养家糊口做了助纣为虐的错事,还是被蒙在鼓里的那种,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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