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南每问一句,他的呼吸都要艰涩一分,到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问这些问题到底是在羞辱洛慈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而洛慈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越来越难看,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体力不支和极端的愤懑委屈而昏厥过去。
看着这模样,周从南心中一酸,正欲说些什么,洛慈却忽然开口。
“对,被别人操了。”因为一晚上的过度呻吟,此刻他的嗓子已经十分嘶哑了。
“洛慈……”周从南的动作顿住,但洛慈继续说了下去。
“身上的牙印和吻痕是他留的,很激烈。”
“我给他口交了很久,他的阴茎很粗很大,吞进去的时候很费力。”
周从南眼睛瞪大,攥住洛慈的手在微微颤抖,他艰难地吞咽一下。“别说了……”
“最后他操进了我的花穴里,处子膜被破流了不少血,刚开始真的很痛,但是到最后也很爽,我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别说了,别说了……”周从南的语气带上了一些恳求。
“我们整整做了一晚上,期间他都没有带套,直接内射在了我的穴里,如果我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成熟,没准我还会怀上他的孩子。”
“够了!”周从南低吼一声,眼睛变得更红。“别说了,洛慈,我求你……”
洛慈并不应下周从南的恳求,他冷漠地看着周从南,“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谁吗?那我告诉你。”
“我不想听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听了!”周从南用双臂紧紧地缠住洛慈的腰腹,将人搂紧了怀中,语气可怜。“你别说了,我不问了,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我们还是像前段日子那样相处。这样就很好,不对吗?你其实也是开心的,对不对?”
洛慈任由周从南搂抱,看着对方的崩溃,心中十分快意,而他的声音也还未停。
他一字一句地宣布道:“这个人就是你的亲大哥、周家的家主,周向松!”
而后又补了一句,“哦,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也是我的亲大哥。”
“你说什么?!”这一声周从南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几近崩溃。
洛慈却十分残忍地将方才的话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说,给我开苞的,是你的亲大哥,周向松。”
“现在,你满意了吗?”
这些话说完,按照常人的情绪来说,他应当是的忍耐和强装也到达了极限的,于是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开始哭,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地滚落,砸在周从南的衣服上。
最后忍不住呜咽出声,“都怪你,都怪你!”
“如果不是你的话,事情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我也不会……呜呜呜……”
这确实是复仇献身当中的一环,哭也是为了刻意给周从南看,然而心中也还是有难过在的,昨晚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当中,他太狼狈、太丑陋、太没有尊严了。让他回想到了上一辈子,被人当作了玩物,肆意玩弄致死的上一辈子。
他厌恶这样的人生。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他问,在周从南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怪你啊!”
周从南抱着怀中满脸泪痕的人,心中也是万般的苦涩。
但是在洛慈嚎啕的话语当中,他抓到了关键点,立刻又激动地啄吻洛慈的脸,“洛慈,宝宝,你是说你不是自愿的,对吗?”
“你不是主动和他上床的,对不对?”
洛慈拼命地摇头,“我为什么要主动去找他?我为什么要自愿和他上床?我不想的、我根本不想的……”
“好,好,我知道了。”周从南轻柔地吻走洛慈脸边的泪水,动作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缱绻。“宝宝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你不哭了好不好?”
“宝宝,你先回去休息,委屈你了,我会解决好的,好不好?”
“不过就是和别人做了爱,没关系的,我不会介意的,你不用担心,我以前也和别人做过,我们现在扯平了。”
最后一句说出来,周从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还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不然能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也确实有自己的错在其中,如果不是昨晚上他吓到了洛慈,对方也不会半夜跑出去,被他那个该死大哥给……再者说,他总不能和洛慈就此一刀两断吧?
至于为什么不能,周从南也没有给出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更没有怀疑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洛慈最后被他连哄带抱地送回了卧室里。
他帮人盖好了被子,又亲眼看着人睡着后,才从卧室当中离开。随后他什么也没做,他直奔周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层,即自家亲大哥的办公室而去。
周向松是个对生活工作方方面面都十分严苛的人,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不喜欢无规则、无秩序、无条理的一切,因此当周从南出现在顶层的时候,门口的助理拦住了他。
按照往常,他是断然不敢挑衅自家大哥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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