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下巴掌。“谁允许你逃的?”
巴掌的疼似乎掩盖住了开苞的痛,亦或者二者结合在了一起,洛慈哭着求饶,“错了,不敢了,不敢逃了。”
周向松耐心告罄,猛地一下将剩下的阴茎全部捅了进去,处子膜被捅破,隐隐能从贴合处看见殷红的鲜血。
洛慈抽搐了两下,瘫在床上只会痛哭,什么都不敢做了。
不知道是那模样实在可怜,还是周向松没有操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的喜好,总是周向松良心大法,俯下身轻吻了一下洛慈的唇角。
中了药的洛慈十分得寸进尺,感受到周向松的贴近之后就立刻伸手环抱住了周向松的脖颈,又立马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周向松眯了下眼,却也没有训斥人,当然也没有主动。
于是洛慈像是一个可怜又愚蠢的小兽,伸出殷红的舌尖尽心尽力地讨好着施暴者的唇,祈求对方能够少折磨他一些。
这样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老套但有效,几分钟之后,洛慈的身体果然放松了不少,于是周向松挺着腰摆动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没有耐心搞什么循序渐进,但又怕没有被教好的洛慈会再次逃跑败坏他的兴致,于是终于开恩般张开了自己的嘴,把洛慈的舌头含了进去。
没和人接过吻,他的吻没有什么技巧,但本能会告诉他怎么做,洛慈也理应要沉迷在他施舍的吻中。
充满情欲色彩的吻让人着迷,啧啧的水声响起,洛慈发出了断续的呻吟。
周向松一边与洛慈接吻,一边彻底放开了抽插,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要彻底地抽出来、又重重地插到底,肉体碰撞的声音盖过了接吻的水声,整间房都色情而又暧昧。
洛慈刚开始还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然而到最后却渐渐地生出了快感,甚至主动把腿盘在了周向松的身上。与从其的浅尝辄止不同,如今最深处的瘙痒和难耐都被彻底满足,让他全身心都觉得舒爽,只顾发出含糊而又浪荡的呻吟。
“嗯啊……家主……啊……好喜欢……家主……”
“家主的阴茎……好深……好大……”
“家主……家主……”
周向松不做任何回答,只是偶尔泄露出几声低沉的闷哼。
第一次不过十多分钟就射了精,虽然洛慈被他操到射精潮吹,瘫在床上直吐舌头,然而周向松还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
索性第二次硬得很快,他将人翻了个身,又从背后将阴茎插了进去。
“啊——”洛慈敏感地颤抖着。
周向松俯下身,将洛慈埋在被褥里的头转了出来,又逼迫对方伸出舌头,而后压着人一边操一边接吻。
不管是身体的何处,他们相贴的都是那样紧密。
而夜,还很长……
洛慈醒来时是在周向松床边的地毯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浑身上下没有几块儿好肉,脖颈上许多咬痕,小腹直到下体都是干涸的体液,腥臊的味道一晚上也没有散尽。
狼狈、难看、不体面。
而当洛慈回忆起昨晚上自己在欲望的驱使下都做了些什么的时候,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他竟然……竟然……
周从南说得没错、周向松说得也没错,他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他天生就是一个任人玩乐的小玩意儿罢了,否则怎么会因为中了药,就那么谄媚奉承,就说出那样自轻自贱的话?
洛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最后无助地落下了泪来。
可他不敢哭出声、也不能哭出声,这里是周向松的房间,这里是周家,他的眼泪和嚎啕只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得到的只会是轻蔑与不屑。
没人会在意他委不委屈的,眼泪是最无用的存在。
只是流了几滴泪,洛慈就止住了,他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床上已经没了周向松的身影,周家家主日理万机,大概是上班去了,这倒是让他觉得轻松了一些。
周向松做爱时十分粗暴,喜欢动手、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晚上的蹂躏不仅让他下体红肿,身上更是酸痛难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处刑。
从地上捡起了昨晚上自己脱的衣服,穿好之后,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
正想回自己的卧室好好地清理一下自己,哪知半路被人给拦了下来——周从南。
“你昨晚上去哪了?”周从南眼中都是红血丝,下巴处还长出了些青色的胡茬,衣服还是昨晚的那一套,肉眼可见没睡好。
洛慈实在不想和眼前这个人交谈,他恨,他的心中是无尽的恨。
如果不是周从南的给他下药的话,他根本不用忍受周向松一晚上的折磨,也不用那么没自尊地在周向松的面前摇尾乞怜地求欢。
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劣等动物,现在让他觉得恶心!
“说话!”洛慈的沉默瞬间点燃了周从南的情绪,他几乎是低吼出声。
昨晚上他喝多了,下意识地想要来找洛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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