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息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有权有势,骨子里刻着说一不二的掌控欲。
他老婆是个男人,年轻又好看,还有点小脾气。可惜的是他老婆不爱他,除了陈息谁都能给个笑脸。
知道内情的人说他活该,攀炎附势的人说他老婆不识好歹。
外头再怎么风言风语陈息不在乎,他还觉得幸福呢,真当自己有了个美滋滋的家。
二十九岁生日这天,陈息买了个冰激凌蛋糕。他花钱大手大脚,总说贵有贵的道理,七八百的蛋糕说买就买。开车路过花店,又想到老婆喜欢郁金香,大手一挥包圆了店里所有的郁金香,还非要自己动手包花,包出个四不像来。
陈息看了看副驾驶上的蛋糕和后座的花,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像过生日的不是他一样。
市中心的房子寸土寸金,陈息买了个带花园的二层洋房。其实之前他一直住城东的中式园林独栋小院,但老婆喜欢打篮球,陈息就换了套房,特意在花园里修了个小篮球场。
到家后正是晚饭的点,迎接他的只有家政阿姨。
“重雪醒了吗?”陈息脱下西装外套,换了鞋往楼上去。
李阿姨点点头,回道:“下午就睡了一会儿,一直在写毛笔字呢。”
陈息笑了笑:“又不是能静下心来的性子,把手写累了还不得我心疼。”
李阿姨欲言又止,对着给钱的雇主不好意思说难听的话。
她是想说,要不是你把人关着,人家哪能天天闲得发慌,真是造孽呀。
二楼只有一间卧室,门是密码锁,又厚又重。陈息推开门,笑眯眯地伸开手。
“你男人回来了,抱一个。”
卧室和书房打通了并做套房,地板铺全了毛绒绒的地毯,窗户是双层落地窗,硬度堪比防弹玻璃。
段重雪背对着他,听到他的话没有反应,淡定地换了页纸。
“别写了。”陈息习惯了被无视,蹲下抓住段重雪的脚腕,取下当作项链戴着的钥匙打开脚铐,怜惜地揉了揉泛红的脚踝。
深情拌了二两灰,陈息非要喂到段重雪嘴里,让他吃不下也不能吐出来。
陈息手上那枚闪钻的婚戒硌得他脚腕疼,段重雪挣开束缚,抄着口袋等男人带他出门。
陈息选择性无视纸上写得满满当当的“陈息大傻逼”,牵着老婆的手下楼吃饭。
李阿姨做好饭就走了,陈息在家的时候不需要她工作。
餐桌正中央摆着一大束郁金香,浓郁的蛋糕味飘过来,段重雪当即甩开手去拆蛋糕。
还没蛋糕魅力大的陈息也不生气,等段重雪尝了一口后才邀功:“好吃吗?我特意买的抹茶巧克力口味。”
段重雪不搭理他,脸颊塞得鼓鼓的,心里暗暗猜测这么好吃的蛋糕要花多少钱。
被彻底无视的陈息收了笑,脸色阴沉下来。他还是没被驯好,有时候藏不住高傲的脾气。
又像发疯似的,他伸手捏住段重雪的下巴,弯腰凑近红润的唇,强硬地将舌头挤进去,果真尝到甜味。
一个没轻没重的吻,火热的舌舔过微凉的口腔,搅动香甜的水,陈息着迷一般地吞咽。
直到纸碟里的蛋糕开始融化,段重雪忍无可忍地推他肩膀,整个人都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陈息还没亲够,一把将他提起来,衔着唇缝往里探。暧昧的水声啧啧,快要把人吃了一样。
段重雪憋着气,手慌乱地往上摸,捏住陈息的耳朵尖,讨好地求饶:“哥,蛋糕……”
陈息喘得很急,粗糙的大手搭上自己的裤腰带,英俊的脸沾染浓重的情欲。
他哑声说:“我想操你。”
欲望如同跗骨之蛆,狠狠咬住陈息的脊梁。他做惯了自私的商人、自大的男人,第一次捧出真心给一个人。
可是段重雪不要。
如果时间能倒流,段重雪绝对不会参加那场改变他人生的高校篮球公开赛。
相遇是双刃剑,陈息觉得快活,段重雪却只觉得倒霉。
柔软的家居裤卡在腿弯,男人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段重雪的腿间。这是凝为实质的男性欲念,沉甸甸泛着腥味,蹭在雪白的皮肉上,滴下粘稠的液体。
这档子事做了两年,段重雪仍然很紧,像是把陈息的那玩意儿当成了仇敌,无论多少次都不肯痛快接纳。
于是两根磨出厚茧的手指便伸进去,搅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段重雪骨头是硬的,穴肉却软得不像话。水淋淋地蓄起一汪泉,融化了陈息的铁石心肠。
手指搅动的声音时重时轻,抚过柔软内壁的每一处褶皱。段重雪薄薄的一层大腿肌肉轻颤,可怜地被迫坐在陈息手上发抖。
餐椅铺了垫子仍然硌得他背疼,于是陈息保持着手指插在穴里的姿势,单手把老婆抱了起来。
酥麻感顺着尾椎攀爬至段重雪的大脑,他明明个子不矮,缩在陈息怀里却显得那么小。
陈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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