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后,改卷的研究生牛马们,一个个觉得很惊讶。“今年的大一学生成色那么高的嘛?”“确实,这有个骚包的家伙,直接在试卷上默写起内经来了。”“写对了吗?没写对,扣他几分,给他长长记性。”“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不过确实没写错。”“好久没感觉这么热血沸腾了。”“听说是那个叫李介宾的。”听到这个名字,一群研究生牛马有些深闺里面的怨气。“把他的卷子找出来,我要好好挑挑他的毛病。”“得了吧,卷子都是他出的,你想挑他什么错?”“不是,这人就那么嚣张的嘛?”“他其实不算嚣张,我见过他,挺老实的一孩子,除了长得帅没啥优点。”“我可听说,他傍上了李老的大腿。”“我还听说他泡上了学院院长的女儿呢。”“流言止于智者,赶快改完卷子我们收工。”隔壁经典教研室里,一帮研究生已经,骂出来了。“这种题目根本没有固定答案好吧。”“你说这个把金元四大家学术思想全写上去的人,我是给他满分呢?还是给他满分呢?”“李介宾这小子就是不改卷子不心疼人,这样改卷子很伤神的好吧。”“听说他祖传中医,问他要个方子补一补。”“我看可以……”就这样,期末考试落幕了。你们见过期末考试后的校园吗?平日里喧嚣的餐厅cao场都变得寂寥起来。李介宾还真的有点不习惯。看完了最后一本大冢敬节的《伤寒论临床解读》,他抱着书去图书馆归还,并且打算再借一些回去看。在二楼的图书归还处,他看着很多归还的书籍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感觉有点心疼。然后就开始慢慢的归正起来。有个女生也在还书,她看着李介宾在整理书籍,误以为他是图书馆的工作人员。“那个,我这些书放到这里没关系吧。”“没事儿,放这儿吧 。”李介宾依旧在整理书籍,那个女生又转回来了。“你是想借什么书吗?”女生不好意思的说道:“快放寒假了,打算接下个学期的书提前预习一下。”“那你去bn区吧,那边是教科书区。”“嗯呢。”过了一会儿,女生又过来了。“呃,我不是工作人员,我也是来借书的。”“好吧……”李介宾看着对方,说道:“要不,一起?”“你打算借什么书?”“伤寒,金匮之类的吧。”“那我推荐胡希恕,刘渡舟。”“郝万山的呢?”“郝万山的,以经释经,听着明白,用着糊涂。”“你还蛮懂的。”……最后,李介宾借了《张廷模中药学讲稿》、《邓中甲方剂学讲稿》。下个学期是中医诊断学来着,但是他的水平根本不需要看。反倒是这两本书他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月池总说汉方成药不讲功效只谈主治,但是张廷模说的很明白,功效是编的,为了编教材。为什么是四个字,四个字的,那是因为前面是方法后面是目的。比如活血,化瘀。比如清热,化痰。这种说法他觉得还挺……实诚的。临走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女生,两个人相视一笑,还是对方主动打了招呼。“看你借的书,挺有品的。”“一般般,只是含金量的书太少了而已。”“加个好友吗?我叫赵鑫。”“好呀。”互换了联系方式,李介宾没怎么放在心上,回宿舍开始收拾行李了。大树在一旁打着王者在碎碎念。李介宾最后画重点把他坑的很惨,虽然最后考试他都会,但是也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伤害。豪哥跟龙儿很满足,这个学期觉得跟着李介宾学了不少东西。老贾有点可惜,一个劲儿问李介宾跟王映骄的事情怎么样了,还说李介宾如果放弃了王映骄,以后一定会后悔的。不过对于李介宾来说,这些跟他关系都不大了。考完试的学生大都离校了,还剩下一些坚守到最后的。本来他们也要走的,结果思政老师要他们帮忙录成绩,所以又耽搁了一天。不过能提前看看自己的成绩好像也不错。而且思政老师也承诺到时候给他们几个人平时分满分。说实话,那么多年过去了,作者君都忘了思政老师长什么样子了,但是大学那个寒假前几天下午,仍然在脑海中久久难忘。寒假前夕的校园充满了特殊的氛围,仿佛是一个即将结束的篇章和新生的开始。学生们忙碌地收拾行李,穿梭在校园的各处,散发着离别和期待的情绪。风吹过cao场的梧桐树,落叶飘零,夕阳下映衬着一片斑驳的金黄色。教学楼里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和笑语声,不同专业的学生们在走廊里匆匆走过。图书馆内,一些学生坐在书桌前埋头苦读,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最后的准备。而另一些学生则在图书馆的角落里交流讨论着学习的心得与感悟,分享着对知识的追求和探索。寝室楼前,学生们在窗户前张望,看着校园里空荡荡的道路和楼房,心中涌起了离别的情绪。寝室里一片熙熙攘攘,行李箱被摆放在地板上,床铺被整理得整整齐齐,一段段校园生活的记忆如电影般在脑海里闪现。校园的角落里,教学楼前、cao场边、图书馆旁,到处弥漫着离别的气息。学生们相互道别,交换寒假的祝福,充满着留恋和期待。即将离开校园的脚步渐行渐远,校园里弥漫着一种静谧而特别的氛围,仿佛整个校园也为即将到来的寒假做着准备。这一时刻,见证了学生们在校园中磨炼成长的过程,也点缀了他们青春岁月中独特的情感和回忆。李介宾就这样挎着背包,小苗姐帮他拉着行李箱,两个人漫步在杏林大道上。回望九月份初来的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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