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满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恰这时,小满将灶上热好的膳食端了上来。大满道:“看来一会儿还得再热一遭。”小满放下托盘,“我唤女郎来吃。”大满轻咳一声,“不可。”小满不解地看着她。“阿姐,女郎说好几次饿了……”大满瞥她:“主子说饿,是主子的情趣,要你cao心……”小满嘟着嘴巴,很是不满,“将军什么都好,就是总爱欺负女郎。女郎都饿了,也不给吃的。”比大满小两岁的小满,对男女事情的理解还很单纯,大满看她一眼,不便多说,只示意她放着不动。“等女郎唤我们,再热一次便是。”小满哼声:“阿姐,你是不是不喜欢女郎?”大满怔住,“这是什么话?”小满不高兴地瞪她,“饭食端来,你不让我叫女郎来吃。”小满认死理,大满跟她掰扯不清,“女郎得将军宠爱更重要,还是吃饭更重要?”“当然吃饭重要。”小满瞪回去,一脸不可理喻的看她,“女郎说了,吃饭是头等大事。”“你……”大满语塞,狠狠吸口气,压低了声音,“我懒得跟你说。”“你做得不对。”小满道:“我们是女郎的仆女,女郎说什么就是什么,管他将军要不要亲热。”大满扭过头去,本不想理她,可思忖片刻,又转过头来,语重心长地道:“小满,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主仆是在将军手底下讨生活,不说你我,便是女郎,也要看将军脸色的……”她又换了个比喻。“女郎是我们的主子,那将军就是女郎的主子,你说说,哪个比较重要?”“女郎重要。”“你怎么听不明白人话?我不是说女郎不重要,我是说,我们要帮女郎,固宠……你听得懂吗?将军不是女郎一个人的将军,只有将军一直宠爱女郎,我们才能有好日子过……”“我不懂那些。”小满道:“女郎说了,不可忤逆她,不可隐瞒她,不给女郎吃饭,那比隐瞒和忤逆更是罪大!”许是性子上来了,小满说罢瞪了大满一眼,走过去便大喊一声。“女郎吃饭啦!”冯蕴让裴狗弄得快虚脱了,听到小满的声音,再看某人僵硬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够了……将军不是饿了吗?开饭吧?”裴獗冷眼沉沉,仿佛要喷出火来。只管自己快活不顾他死活,此女的惯招。裴獗拍她一下,将人拉起来,声音哑哑的,“再有下次,我便撕毁协议。”冯蕴:……“半夜有热鸡汤喝,将军不该偷着乐吗?”累得狠了,冯蕴便不那么饿。她没有下榻去吃东西,打个哈欠,钻入被窝便将自己裹了起来。裴獗吃东西和洗漱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入耳朵,又渐渐模糊。再睁眼,清晨的阳光已照亮窗前。她叫来小满一问,才知将军是半夜走的。没有留宿。冯蕴也没往心里去。原本就不是要做正经夫妻的人,她不会用对丈夫的标准去要求裴獗。坏女人自有坏女人的归宿,无须那些温存怜爱。冯蕴起身用过早食,外院便传来咿咿呀呀的说笑声。她还没有听得分明,小满就像捡到宝似的,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女郎女郎,喜娘来了。”什么喜娘?不是说给萧呈听的吗?叫喜娘来是什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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