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没有问冯蕴,是什么事。冯蕴感激地一笑,让吕大山带姚大夫去孙小郎家里,替他看伤,自己回庄子叫上邢丙和一群部曲,准备去会一会姓韦的。可走到半道,她突然停下。“不行。”邢丙问:“女郎想到什么?”冯蕴道:“姓韦的人多势众,本就在气头上,这时去招惹他恐会吃亏。”太后跟前的红人,心思早就膨胀得不知姓什么了,眼下被她勒令在庄子里种田,韦铮怕要憋坏了,她现在找上去不是送上门给人出气吗?邢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女郎的意思,俺不是很懂。”冯蕴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们人多势众,姓韦的又喜欢耍勇斗狠,真发起疯来,我们打不过,还是先不要以卵击石了。”邢丙有点糊涂,“那眼下,俺们怎么办?”冯蕴:“敌强我弱,不如以利诱之,使敌深入,再曝其短,分而化之……”邢丙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女郎说的话,每一个字他都听清了。可凑在一起,就是一团迷雾。冯蕴沉着脸,掉头就往庄子里走,心下已有了计较。这个韦铮其实是个大狠人。别看他当下年轻气盛,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其实后来的他,做事十分缜密周全,很有一套整人的手段。再成长一些,便是个大祸害。在不久之后,北晋会成立了一个叫“大内缇骑司”的机构,独立于御史台、尚书省等职权部门,专事侦察、缉拿、暗查百官,罗织罪状,只向皇帝负责。那韦铮便是大内缇骑司的司主,为人阴损毒辣,是太后和丞相李宗训的头等爪牙。李氏父女也靠着大内缇骑司监督和控制百官,短短两年便势倾朝野,令百官闻风丧胆……冯蕴记得,上辈子她随裴獗回到中京后,并没有亲眼见过韦铮,但那个时候,韦铮已名声在外,大内缇骑也成了臭名昭著,人人惧怕的鹰犬,朝中大臣都怕被他们抓住把柄,便是裴獗在府里也会万分谨慎,不与正面交锋……这种人……打一顿有什么用?与其等他成长坐大,不如早点把根拔了。即使将来仍会有李铮、谢铮、王铮,那也不会是这个韦铮了。邢丙:女郎说的是什么?我怎么稀里糊涂。敖七:我来翻译。№☆※£¤¢cξowxuλβiμηt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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